“小希乖，这是人鱼细胞培育出来的心脏，对人鱼有着天生的吸引力。”
男人手上挂满血浆，然后动作迅速地把小希的心脏换给了另一个女孩儿。
“老大，时间差不多了。”门外进来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少年，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覆过眉眼。
男人挥挥手，示意少年来到他身旁。
“把这个处理了，别留痕迹。”
少年听话地点头，单手拎起带有小希心脏的女孩儿快步离开。
“小希乖，这是我们的秘密，谁也不说好吗?”
男人温柔地说着，拿起一块方巾缓缓擦去手上的血迹。
女孩被翻转了身体，白皙的小脸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着。
她似乎听懂了男人的话，轻轻点头。
“把实验体给我，你的最后一个任务就算完成了，我以后不会再干预你。”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女人带着恭敬地领着一个少年来到男人面前。
“这是夜老大。”
男人神情立刻也变得恭敬，将手搭在肩膀上，微微躬身。
少年的唇角始终勾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他走到小希身旁，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的四肢。
“这就是那个实验体?”
“是的。”
少年沉默几秒后点头，“不错，我很满意。”
闻言，女人紧皱的眉头才终于松开，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
“我言出必行，明天起，你袁卿欢不再隶属任何一个研究所，可以不再接任何任务。”
女人兴奋的双手都在微微发抖，“好的，感谢老大。”
少年轻笑，“你现在可以不叫我老大了。”
在少年带走女孩后，男人如同一只战败的狮子，耷拉着脑袋。
女人心情大好，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转身准备离开。
男人拉住她的手，“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或许吧。”
男人喉头滑动，眼眶里闪着点点泪光，“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女人将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慢慢将男人逼到桌子旁，凑近他的耳畔。
“不爱。”
女人露出胜利者的姿态，“没人人能让我臣服，包括你，易南川。”
男人的手最终从女人的手腕上无力地滑落，“我该知道的。”
他自嘲地笑笑，“走吧。”
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男人孤寂的背影。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107有些不耐烦，“看这俩人恋爱啊！”
“别慌，再看看。”
俞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手不知什么时候紧握成拳。
我看得一头雾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视频里那两人的身份是不知道的，那两个女孩儿的身份，是不是还活着，一概不知道。
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白光忽地一闪，电脑黑屏了。
“看来我还是来晚一步。”
一道苍老无力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和俞时几乎同时转过身去。
“奶奶！”
107大叫一声，朝着那个看不清脸的佝偻身影狂奔过去。
是那个老婆婆，好像是叫黎悦来着。
“你们终究该知道的。”
黎悦缓缓踱步到我面前，颤抖着手递给我一个黑色U盘。
“在多条世界线重合的尽头，你自己杀死了不自己。”
黎悦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我手里捏着U盘，有一种事情真相就在幕布之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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