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视频，心越来越痛，仿佛有一只大手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女人微微皱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男人肩膀微动，几秒后，他用脚将小女孩儿摆成一个大字。
“你再不动手就我来！”
男人不再犹豫，将女孩儿的脚踝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稍稍一用力，脚骨就被生生折断。
女人冷哼一声，继续翻看资料。
男人如法炮制，折断了女孩儿的另一只脚骨。
随后黑色的皮鞋撵上女孩细瘦的手腕，又是两声脆响。
女孩儿的身体不停挪动挣扎，细碎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
“阿欢，你自己怎么不动手，不敢还是不忍心?”
男人把女孩儿抱起，说不上温柔把人放到桌面上。
女人瞥了男人一眼，眼底是藏不住的厌恶。
“易南川，你这副假模假样真让我反胃！”
她一步步逼近男人，抬手抚上男人的脸，“你心疼啊，下手也不轻啊！”
“你记住，她只是个实验体，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男人长叹口气，捏了捏眉心，手掰在女人肩膀上，“我知道你在怪我，但私人感情别放在工作上。”
女人一把打掉男人的手，嗤笑一声，“我用你教?”
“这俩人搁这儿调情呢？”107点评道。
“看起来这俩人身份地位都不简单啊！”
107和俞时同时转头看向我，好像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我手上。
我抬手一抹，冰冰凉凉的，原来我的脸上已经浸满了泪。
“这女孩儿不会是你吧？”
我没有回答107的话，目光直直地盯在那女孩儿的脸上。
我没有自己小时候的记忆，我记事起就是在猎奇研究所了。
“我不能杀死她！”
“提出计划的是你，执行的是你，现在终止的还是你，易南川，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真的什么后手都没留吗？”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桌上女孩儿的神色越来越痛苦。
“你不干也可以，那就直接炸成碎片吧，或许你会喜欢这样的。”
女人笑得妩媚，“你是工具，她也一样。”
女人扔下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
视频里男人对着桌面发了好久的神，“小希，别怪爸爸，只有这样你才能活。”
他伸手抚摸着女孩儿的额头，“你也别怪妈妈，是爸爸的错。”
女孩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像只小猫蹭了蹭男人的手心。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刮了下女孩儿的脖子，“我们小希最乖了。”
随后，男人按下桌面上的开关，桌面打开，暗格里，缓缓升起的平台上躺着另一个女孩儿。
男人转头，那眼神，仿佛在和屏幕外的我们对视。
视频就这样中断了，黑屏几秒后，男人重新出现在了画面里。
这次他一身白衣，带着黑色的手套，细长的刀刃在他的指尖闪着寒光，“小希乖，换了心脏，我们小希就不会死了。”
他掀开了女孩儿的衣服，手起刀落，破开女孩儿的胸腔，徒手捏起一颗还在跳动的，暗红色的心脏。
他把心脏放到一边，换了另一颗散发着淡蓝色荧光的心脏。
“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我看得头皮发麻。
“这不奇怪，实验体已经不能当成人来看了，他们的一切都高出正常人类好几个维度。”
107双手抱在胸前，一边看，一边和我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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