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向萘蒽道歉。
她的身子僵了一瞬,“罚都罚了,你道歉顶什么用!”
“那罚都罚了,你能不能……?”我试探地问道。
萘蒽睁大了眼睛,“南希啊南希,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向你这样不要脸的!”
“你都帮了就帮到底吧!”我死皮赖脸地乞求。
萘蒽神色有些犹豫,我一看游戏,直接蹲下抱住了她的双腿。
“你知道的,除了你没人能救他了。”
萘蒽僵在原地,似乎在出神,“除了我,也是有人能救他的。”
“谁啊?”
萘蒽轻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慢慢凑近她的耳边,“萘蒽,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你。”
萘蒽挑了下眉,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你说说,你能帮我什么?”
萘蒽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扫视着我。
我和她对视,缓缓说道,“只有我才能彻底帮你离开,不是吗?”
萘蒽有些惊讶,松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朝着她逼近,“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我能帮你。”
萘蒽微微点头,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假笑,“合作愉快!”
“今天晚上我会来找你,记得开门。”
萘蒽说完,拍了拍我的肩。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本以为没多大胜算,谁曾想萘蒽答应了。
夜幕降临,我在房间里掐着表,等着萘蒽的到来。
这一等就到了后半夜,看见窗外的巡查换了一波又一波,我可是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骗我呢。
她不来找我,就只能我去找她。
我去了她的房间,房门紧紧反锁着,房间里有人。
我敲门,一直没有人开。
门内隐隐传出一阵阵细微的啜泣声,谁在哭?萘蒽?
我拍着门,“萘蒽,你怎么了?”
“你开门啊,萘蒽。”
屋内的哭声瞬间停止了,一片寂静。
我喊了半天,她始终不肯开门。
“萘蒽,你再不开我就踹了啊!”
屋里没有回应。
我直接一脚踹过去,没没坏,我又补了几脚。
门被打开后,屋子里没有开灯,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萘蒽?”
环视整个房间,我都没看见她。
最后竟在墙角发现了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她。
萘蒽蹲在墙角,满脸泪痕,底是我从没见过的惊慌与恐惧。
“你怎么了?”
我大概猜到这是她这次处罚的连锁反应。
“我不是怪物,别打我。”
“我不是坏孩子。”
萘蒽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这样的话,胳膊紧紧地护住脑袋。
“别怕,是我,我不会伤害你。”
我轻轻地抱住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轻颤着,泪水甚至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不知道她的过往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受尽了苦难。
“哥哥,我想你。”
“哥哥,别丢下我,带我一起走!”
萘蒽无意识地念着,双眼紧闭,眼尾发红。
我把她抱回床上,顺手在她的桌面上翻了一道。
“这不有阻断剂吗?她为什么不用。”
我将阻断剂拆开,刚想给她灌进去,她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
拼了命地阻止我的动作,一直喊着不要。
“萘蒽,你到底想留住些什么?”
我想质问她,但又不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