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安静的气氛中,余芷琴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皇上,我知道舅舅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舅舅是被人逼迫的。”
闻宴沉声道:“哦,怎么说。”
余芷琴铿锵有力的说:“皇上,臣女昨日去天牢看望舅舅,却发现有人在拿温府安危来危险舅舅,让舅舅自主承认罪行。”
闻宴听此厉声道闻宴闻言,声线骤然紧绷,字句如冰箭般疾射而出:“哦,是谁?朕会为温煜申冤的。”
余芷琴一字一句道:“是俣太师。”
当余芷琴的话语如清风拂过,四周瞬间陷入了沉寂之中。
被指证的俣太师立马急忙道:“皇上明鉴啊,我和温小将军无怨无愁,干什么没事找事干去害他呀,这余芷琴,心机深沉如海,陛下切莫落入其算计之中。”
话罢,闻知聿声音冷道:“俣太师话说的太恶毒了吧,多大的人呢竟厚脸皮破坏一位女子的名声,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待声音落下,俣大师见是太子发话也不敢多说什么。
余芷琴接着道:“俣太师,你先别着急否认啊,我有人证。”
接着就见余芷琴拍了拍手道:“进来吧,俣夫人。”
余芷琴望着俣太师,笑意盈盈,可那笑靥之下,却隐藏着不容忽视的狠劲。
[上一世,就是在喻丞相和他们的阴谋下,害得温府满门抄斩,温府满门烈士全都被流放西北,这也为后来母亲被奸人所害无人撑腰查明,以至于母亲含冤而死,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温府被满门抄斩,我一定要还世人一个真相。]
俣太师见自己的夫人竟然来了,不由得一怔。
[这个贱人怎么来了!]
没等俣太师反应过来,俣夫人(李婉颜)就已经大声道:“皇上,我为余芷琴小姐作证,我在昨日亲口听到我的夫君俣图与他的谋士在商讨温小将军这件事先,后就听见夫君让人去天牢拿温府安危威胁温小将军,让他主动承担罪行。若温小将军不愿,夫君就要灭温府满门。”
俣太师没来得及阻止,李婉颜就全说了。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连忙道:“皇上,这个妇人都在胡说,她污蔑我。况且,就算她说得是真的,我一个小小的太师能把温府怎样啊!”
话罢,下面传来一声声讨论声。
“是啊,他确实不能做到吧。”
“对呀,但是他夫人亲口说的唉。”
“嗯嗯。”
余芷琴冷冷道:“你一个小小太师确实不行,但靠不住你身后有喻丞相这个厚靠山呀。也不知道温府有多少你们安排的奸细呢。”
喻丞相立马道:“余芷琴小姐,这话不能乱说呀,你有什么证据?”
李婉颜抬起了头:“皇上,我能证明,我知道夫君经常与喻丞相一起商讨往温府里安排人。”
喻丞相抚了抚胡须:“你可有证据,俣夫人。”
这话把李婉颜堵得一咽。
随后,喻丞相又转向俣太师说:“俣太师,我问你,可曾有过这事?”
俣太师急忙道:“不,当然没有,我怎么与喻丞相有那么亲密的交流。”
李婉颜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只手轻轻拉了一下,看见余芷琴轻轻对她摇了摇头,李婉颜便禁了声。
余芷琴轻声道:“俣夫人,这事就不必纠结了,那个人不愿意说怎么翘嘴巴也撬不开。”
李婉颜点了点头。
而喻丞相气得握紧了手。
[蠢货,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那就别管我心狠手辣了。]
随后,余芷琴对李婉颜道:“俣夫人,对于你的口证,你有证据吗?”
李婉颜点了点头:“皇上,证据就在夫君书房中的一个暗格中,它就在书桌右下角的下面,里面有一封呃…神秘人给买君的一封信,我亲眼看见夫君把它藏进了那处。”
闻宴向自己的暗卫示意:“去俣太师府上查看一下。”
那名暗卫点了点头,便立马离去。
看着那名暗卫离去,俣太师十分慌张,想着向喻丞相求救。
却被喻丞相一眼瞪了回去,彻底断了俣太师想要向自己求救的念想。
余芷琴忽的又转向温煜:“舅舅,你还不坦白吗?现在因为你温府人人自危,外公被罢职,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你难道不想要为你自己申冤,为外公申冤吗?”
“我相信母亲不愿意看到外公和你惨遭奸人所害也相信世人不愿意看到世代受人民爱戴的玩温府被满门抄斩,而且你相信我温府绝不会有事的。”
闻知聿也点头道:“嗯,温小将军,我可以为余芷琴小姐的话做担保。”
温煜的内心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洋,两种思绪相互碰撞,拉扯着他灵魂的风筝线,使得他在理智与情感的夹缝中艰难徘徊。
最终,温煜抬起了头:“皇上,臣是被人威胁的,臣是清白的,正如我伙伴所说的才是事实真相。”
闻宴轻声道:“好,温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待朕的暗卫回来,朕一定会为你和温府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