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阿曳罗号上没有觥筹交错,京城有头有脸的人比比皆是,但都目光不转的盯向一处。
巨大的赌桌上分座两人。
天鹅绒吊帘下,紫红色的筹码盘上是一堆堆古朴繁复的镶金筹码。
许枕清坐在真皮单人椅上翘着腿,她的眉眼慵懒又清冷,越发显得如极地望舒,可望而不可亵渎。看着对面大约30岁的男人,许枕清心里有数。
这人,正是赵家杀出重围的新家主赵雍廷。
“先赌一环的一套房,三十注,许总玩不玩。”他拨了拨面前那堆筹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许枕清冷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面,开口:“ 100注。”
“好,许总大气。玩二十一点还是轮盘?”
许枕清颔首:“随意。”
“那就二十一点吧,听闻许总不是京城人,以前在南城干过’跑分‘?”
跑分是黑话,就是洗钱的意思。
二十一点不需要荷官摇骰子,侍者送上牌,许枕清轻飘飘扫了一眼:“谣言不可信,我父亲就我一个,许家在南城也算小有名气,哪里用得着这下三滥的手段敛财。不过,我之前听过不少有意思的东西,赵总私贩‘红酒’的证据,我这倒有不少。”
“红酒”则是毒品麻古的意思,大家心照不宣。
很刑很刑。
赵雍廷面色一僵,但勉强能沉住气。自己做得那么隐蔽,许枕清是怎么发现的?他打马虎眼倒:“不说那些了,‘红酒’也不知许总从哪听来的。”
“哦?那说说‘热的冷的宵夜’如何?”
海洛因、冰毒。
“许枕清,你别太过分了!”
许枕清盯了一眼他五颜六色的脸,慢条斯理的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照片袋,随手进去掏了掏,摸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
竟是一张赵雍廷和自己亲弟弟亲热的照片。
这便算是被迫公开出柜了。
这还仅仅是一张,那还有一袋不知道是什么把柄的照片………
赵雍廷脸都气青了,指着她手里的袋子:“这个,顶300注,许总觉得怎么样?”
“ 500注。”
“行,500注就500注。”鬼知道这个娘们还有自己多少把柄,那些东西就算许枕清死了也会拖死他。
两人谈话的久,牌局却风风火火。
圈里人都知道,赵雍廷是玩二十一点的好手,几次下来点数顺得很。
许枕清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淡定模样,信步闲庭的拿了几个A。
第一局结果毫无意外,许枕清爆牌,赵雍廷赢了。一连四局,赵雍廷一路凯歌。
终局开局,赵雍廷忽然道:“加注吗?”
许枕清的声音笃定雍容:“不然赌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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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置的别墅戒备森严,保镖们一一受过叮嘱,这几天寸步不离地守家。
许枕清去赴约,傅曜灵不愿给她拖后腿,纵使心下不安也没说什么。
一上午过去都是风平浪静。
只是在保镖换防时乍然出了意外。
作者不要……千万不要赌,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