旿暗那咱们现在开始吧嘻嘻~
头好痛。
“萧衍,上庠了。”
谁啊我去,我都来山东了怎么还有人叫我起床?服了能不能别说了!
我气愤的坐起来。
这他妈哪儿?我去。
怎么还有帐子?
老子该不会被撸进什么会所了吧?
我掀开帷幔,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苏清河!”
不理我那么久,原来是在这种地方困住了,“你也穿了?”
面前的人丰神俊貌,气质出尘,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微微摇动,“什么穿了,丫鬟说今日怎么叫你都不应,看看快到成时了,我进来叫你上私塾去。”
他把折扇“唰”的一收,“再者,今日不是要给先生送束脩么?”
……不是他,但也没关系,能看见他就好。
“稍等,待我更衣。”我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苏清河背过身,“你快些,我先去给你理书。”
好在我对衣物之类的都很擅长,毕竟有个喜欢穿各种服装的弟弟。(心累)
完事之后我站在苏清河边上,“苏兄方才说理书,今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书要念?”
“无非就是一些之乎者也,四书五经,萧兄贵为皇子,自不用担心夫子抽查,况且今日乃是送束脩,他若是想要这束脩,便不会多加刁难。”
好家伙,我还是皇子。
苏清河转身看到我没忍住笑了,“萧兄这是将脑子摔坏了?哪有如此扣外袍的?”
他朝一旁的小丫头一挥折扇,“银碎,还不帮萧兄扣起来?”
啊这,小丫头的手到处乱摸,终于扣完了。
(os:幸好没有摸到痒痒肉。)
路上路上我旁敲侧击的问苏清河。
原来我是一个皇子,苏清河的爹是当今宰相,然后因为我跟苏清河同岁,所以被寄放在宰相家,我那便宜爹怕我这个小儿子斗不过其他几个连每日请安都免了,只需每七天去一趟皇宫即可。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天天去,以我这身子板可斗不过那些老人精。
苏清河看着我的脸不禁失笑,“萧兄可记起来了?平日萧兄深居简出倒是好,如今萧皇子可安心在臣家里休养。”
我有些愕然,“你怎么自称臣,我们俩不是好兄弟吗?”
苏清河坐在摇晃的车厢里,明明暗暗的车厢里看不清他的表情,“萧兄摔了一跤连我们之间的幽默都忘了。”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记性确实是不如以前了,苏兄见谅。”
话还没说完,车厢忽然一阵猛抖,马嘶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因为才起身身子有些不稳,方才因为尴尬坐在苏清河对面,这一晃将整个我向他抛去。
是的,我现在在他怀里,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
“苏兄见谅。”我又补了一句。
“无妨,”苏清河的声音闷闷的,他在上面掀开帘子,厉声喝道,“花启,怎么回事?如今连马都不会架了么?!”
“禀公子,这闹市集上一贱民突然冲出来,惊了马。”
我听着有些不舒服,但我现在是皇权社会的代表人以及拥护人,我不能说些什么,不然苏清河必然会起疑心。
我推开苏清河,“苏兄见笑了,我近来身子孱弱,这惊马确实经不得。外面那贱民就放他去罢,正好积点阴德。”我咳嗽几声,闭眼不再说话。
也不知苏清河是怎么吩咐的,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民女周婉君谢过大人!”
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我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