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走出宴会之后，那个被我随手抓来的利爪带着我上了一辆我认不出牌子看起来就十分昂贵的黑色轿车。我安静地坐在车座上打开随身携带的化妆镜，仔仔细细的一点一点把我脸上的粉刷得厚的像墙一样的遮瑕粉卸掉，接着慢条斯理地摘除了我脸上所有的假体，最后用我原本的面貌画了一个明艳的妆。
“啵。”
我上下唇抿起往外扩出了一个气音。就在我正精心整理我的唇妆时，身边的利爪突然向我搭话。
“首领，虽然很是冒昧，但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再次抿起上下唇来摩擦口脂来确保我的唇妆上的足够均匀，以眼睛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把脸微微向他的方向倾斜的姿势对着他点了下头。
“当然，你想问什么？”
“您看起来一直都很高兴，是因为什么呢？”
“哦，这个啊。”
我对着右边的利爪扭过了头，将我画的那张看不出来一点像是成年男性的艳丽妆容的脸对着他，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是我天生的微笑唇，所以我看起来一直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
“其实我并没有在一直高兴，就比如现在的我就有一点，不太高兴。”
我安排好了利爪们把所有的上一任猫头鹰法庭成员的黑料和对韦恩家所有调查的报告一股脑扔进韦恩家的客厅里。
这会导致什么事情发生我也大概清楚，但是时候给那位有钱的韦恩老爷提一个醒了。在怀孕的妻子和年幼的小孩都在场的情况下，他开设的宴会的安保居然让我一个化着看上去就别扭的妆容，有着不正常的身高和古怪的行为的女人与他儿子近距离的接触，真不知道是安逸了多久才能导致一点警惕意识都没有了。
我心里明白我现在所想的这些对韦恩老爷的责备基本上都是迁怒。但是当我看到那个叫做布鲁斯的孩子用那双干净的天蓝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时，我根本无法想象这个漂亮的，礼貌的，似曾相识的孩子之前一直处于一个让人处置，整个家族都生死不由己的境地。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个孩子莫名其妙地逝去①
“柯布先生，据你观察，这个聚会让你一个人进行现场突破并把韦恩一家全部杀砂害并且全身而退的概率有多高？”
威廉安静坐在驾驶座之上，他没有直接发动汽车，而是在等这位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状态有点不对的新任首领发话指出将要去的地点。接着威廉等来了新任首领的没头没尾的询问。威廉的手搭在了的方向盘上。他认真地思索了一会。接着谨慎的报出了一个对于他而言太过保守的概率。
“七成，我有七成的把握能完美的完成这件事情。这个聚会的安保力量对我而言太过于薄弱，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就会把利爪的存在给暴露出来。这将会对猫头鹰法庭造成不利影响……”
“啊，不好意思，柯布先生，我并没有想要实行这样的行动。”
令人捉摸不透的首领有些突然的打断了威廉的讲话，没有给威廉思索首领是不是生气了和他怎么样对首领道歉的空间，戴着长长的金色假发看起来面色有些阴郁的男人自顾自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柯布先生，哥谭是哪里最乱来着？”
“嗯，先生，据我所知的话应该是东区，但是我的消息有一定的滞后性，我不能保证……”
“谢谢，那麻烦你把车开到东区。到了那里之后让我一个人去东区参观一下，你可以跟着我，但是在我的性命没有受到威胁的时候，不用出来帮助我，不管发生什么事。”
“柯布先生。我自有我的办法解决我将会遇到的麻烦。”
“就是这样，拜托你了，柯布先生。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只是想验证我的几个猜测。”
2
那些新的推测是我在宴会上抱着小小的，柔软的布鲁斯时突然想到的几个一听起来就不太妙的猜测。
这个城市就是那甜美的DC里甜美的哥谭。
是没有蝙蝠侠版本的，最真实原汁原味3D版本的的犯罪之都——哥谭。
哦，我为什么突然推翻了我之前所有的猜测这么肯定这个荒谬的结论？
在来到东区前我还不敢这么肯定，但在来到东区后我就一往无前地坚持我的猜测了。
是这样的，不是每一个城市都能让一个看起来是漂亮的女性在小巷里走10米之内遭遇两次qiang劫和一次强抱的。
啊哈……真是给我一种荒谬又作呕的童年即视感。
不过话说回来，我之所以有底气孤身一人去逛逛这个城市最乱的部分是因为我有超丰富的偷袭技巧，比起一般成年男性的更大的力气和足够阴狠的下作手段，再加上我这张化得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脸，真想看看这个城市升到了多少高的级别才能随便出现一个路人甲就把我这种满级混混给放倒随便一个肮脏的小巷内把我“就地正法”。
不过再退一万步来说，我身后还有一个非人类的活死人跟着呢。实在不行的话，还是有人给我兜底的。
哈哈，快说谢谢柯布先生。
但是这个城市的最低层人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弱很多。
我卸下足足有8厘米的外套高跟，露出了藏里面锋利的金属刀具，***********************************
“亲爱的，你需要帮助吗？为什么缩起来倒在地上哭了呢，刚刚不还邀请我一起上床吗？”
我笑嘻嘻的拽着躺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渣有些油腻的头发，用一种暧昧不清的甜蜜嗓音对着他说话的同时卯足了劲一拳打进了人渣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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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甜蜜地让他晕过去了，白咬着后槽牙说着最后那一段话了，我抬起手地整理了一下我为了假扮那位阿什么克的富家小姐而戴着的金色长卷发，狠踩了一脚前两位被我用砖头猛击了一下后脑勺然后陷入了婴儿般睡眠的幸运劫飞的身体离开了昏暗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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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现在甚至都提不起兴致开什么玩笑。
这个城市烂透了，无药可救。很爽朗地从最上层烂到最底层，并且以我一开始就报了警到现在都看不到警察的影子的情况来看，这个城市的执发部门也不是排除在烂泥之外的部分。
嘛，但是对我而言，比起一派和谐，文明友好的城市来说，我更适应这种肮脏卑劣的阴暗土壤，这就是我从小生长生活的环境，熟悉到甚至让我有点感到作呕。
而且这样说吧，哥谭比起我童年所待着的地方里的那些恶心下作的人性堕落程度，质量和数目全部超级强化超级加倍。
好极了，好极了。
我低垂着眼睑拉开了在小巷外等着我的黑色轿车的门。
是，这个哥谭里没有蝙蝠侠。
但是这个哥谭里有猫头鹰来着。
“柯布先生，从今天之后所有利爪都会有一个长期任务。你们可以自由分配任务时间和工作时长。最好可以两人一组，进行轮班制。”
“任务的内容是：”
“清理哥谭。具体来说是对那些进行违法犯罪的人采取私刑。如果犯罪的轻微，比如偷窃。就只用打断他们的骨头给他们一个教训。如果是更严重的杀人越货，贩卖d品。”
“那么请尽你们所能想象的最恐怖的折磨施加在他们身上，然后确保他们不死。”
“辛苦各位了。如果做的好的话，我想我们将会为此开上一个庆功会”
我眯着眼睛，尽可能的对威廉科夫展露一个友善的笑。
“麻烦你回去之后尽量将我所说的行动落实到位。”
“我先在这里谢谢你们，如果其他人有其他意见的话。不论是什么都直接报给我。”
“我会尽量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再次谢谢你，柯布先生，感谢你所为我提供的一切帮助，我在此由衷地对你表达感谢”
我说完我要下达的任务后一直积压的疲惫便涌上我的脊背，于是我懒得卸妆就直接倒在了后车的座椅上阖上了眼睛。一时间，车内再次陷入一片黑色的寂静当中。
3
刚从黑暗冰冷的冰棺中苏醒时，威廉柯布在逐渐一点点掌控身体的自主权时，还有些混沌的脑内就开始疑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猫头鹰法庭才会将他这个老古董唤醒。
威廉猜测过了很多种可能，但现实远比威廉脑中想象的更加魔幻。这是威廉仰着头看着演讲台上从来没见过的新人正在大放厥词的准备解散猫头鹰法庭时这样想的。②
什么叫做我们现在只属于我们自己了？
威廉能够明白面前这位正微笑着的男性以一己之力放倒了整个猫头鹰法庭成为了新一代猫头鹰法庭的唯一领袖。但他不能理解这看起来好像头脑不太正常的黑眼睛是怎么以一己之力摸到他们猫头鹰法庭的中心来的。
毕竟他都能说出连一群被洗脑的要依赖琥珀金来维持生命活动的活死人都能够得到所谓的“人权”的话来了。
又或者说，这位首领在下一盘没有人知道他在布置什么的棋局。
啊，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威廉在镶着金属框的面罩之下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努力的思考起法庭之主那简短的几句发言。
而在首领短暂的发言完毕后，一位和单独和猫头鹰法庭的新首领有过独处时间并且亲眼目睹了猫头鹰法庭成员全员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全部覆灭的过程的利爪走了过来，用着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跟他们这些刚被挖起来正一头雾水的老利爪们仔仔细细的分析了这位新一任猫头鹰法庭之主的所有的行为动机。
“这位新首领，他不可能是人类。”
嗯，这个叫做西姆的利爪在发言的第一句就发表了他的暴论。
“你们有注意到他那过分礼貌的遣词造句吗，有没有觉得这点不太符合这个时期人们的说话习惯？接着再想想他最后发表的话语中的一个词汇。”
“‘交易’。他重点提到了交易。”
“先前他是以几罐我和猫头鹰法庭的所有成员都闻所未闻的不明气体放倒了当时在场的所有活人，接着马克在给首席包扎的时候突如其来被类似先前毒气效果迷晕了过去，而我在靠近首席的时候情绪不明所以的突然爆发时就跟吸食那些奇怪的毒气一样产生了大量的恐怖情绪，最后的证据证明我的猜测的是刚刚马克神志不清的告诉我，他脑子里面突如其来的不受他的控制的产生了很多不属于他的想法。”
说到这里，西姆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环视了四周一圈明显陷入沉思的利爪们，用严肃的语气总结了他的发言。
“礼貌到怪异的古朴语气；没见过的，可能来自他自身能力气体；操控思想的能力。”
“根据上面这些首领被我们已经知道的能力我断定，这位新的首领。是一只刚刚来到人间的魔鬼，他不太清楚人间的法则和社交礼仪。他只是以我们都想要的，甚至不切实际的期待来蛊惑我们与他交易。”
“他甚至不知道我们只需要一个命令就可以执行他想要的一切。而是固执的进行他那所谓。‘恶魔的交易。’”
“这或许是他那边的习俗，但总而言之，我们只要顺从他的想法就好了。”
西姆的头微微向下低垂，软质盔甲所覆盖的胸前绑着的几把利器微微反射着寒光，而从他那坚硬的胸腔里出来的嗓音低沉又带着一些微不可查的柔软的绝望。
“我不知道他还有多少的底牌，就像我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和我们玩这一场交易游戏一样，我们毫无疑问地没有选择权。”
“一直如此。（always）”
毫无疑问，这一场讨论的结果是全员都同意了新首领的方案，毕竟首领所说的一切听起来真的像一个漂亮而一触及破的美梦，而且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利爪服务于猫头鹰法庭，从来如此。
然后这位新首领在他们达成交易的第一件事是决定选一位男性跟他搭伙前往韦恩举办的慈善晚会。哦，首领穿的是刚刚从一位猫法成员带来的遗物中挑选出来的深红晚礼服，不知道怎么这件晚礼服的尺寸还真的给首领套上了，不过果然魔鬼喜欢在他各种地方给予人们暗示，就比如这像被血浸过一样的长裙。
他很直白地告诉所有人他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屠杀，只不过除了利爪们和死去的猫法成员无人猜出这就摆在谜面上的谜语。
威廉隐隐约约明白了魔鬼的一个喜好。
而威廉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看见首领从一个看起来是很普通的背包里拿出一盒看起来同样普通的化妆盒。然后以一种他曾经有所听闻的“东方邪术”为他自己换了一张脸，一张与死去的猫法成员看起来有七分像的脸。
魔鬼的涉猎果然十分广泛，威廉敬佩的想到。
嗯，那这么说来，这位可能也会将成为猫头鹰法庭史上最好也是最后一位的首领了。
好像有些地狱了，不知道首领如果听到了他的想法会不会有一种听到了来自家乡的玩笑的感觉。
而与首领有过一段独处时间的西木和马克与其他利爪都赶不及的坚决拒绝了首领的搭伙邀请。
……我知道首领有点恐怖，但他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基于这种好奇，威廉在其他利爪敬佩的眼神中答应了首领的邀请。
威廉不是唯一一个答应的首领邀请的利爪，不过他是在首领娇滴滴的挽上他的胳膊时表现的最自然的一个。
于是他和首领一起去了韦恩的慈善晚宴。接着他被迅速指派去探查这晚宴所有的安保漏洞来测定这个晚宴的安全指数。
果然是来自于魔鬼基因里的小心谨慎，威廉很是信服的认下了“首领魔鬼论”。
不过，魔鬼会这么喜欢小孩子吗？威廉看着首领虚假的脸上看不出虚假的笑想着。
好像是有魔鬼钟情于纯洁的灵魂这种说法，“首领魔鬼论”的准确性看起来是极高了。
而威廉在发现这个西姆提出的理论准确性越发高的时候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的孩子约翰格雷森至今流失在猫头鹰法庭之外，并且已经和另一位普通的女性有了婚约，如果只是魔鬼的话，他不会在没有做交易之前强硬地的把他的孩子以及他之后可能诞生的孙子强行掳来作为利爪。
恶魔是需要交易达成才会索取代价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他们这些利爪来说处境已经变得公平很多。
在首领上车之后一点一点摘除那些假体伪装，露出原本的亚裔面孔，威廉用余光看着那首领那微微抿起却依旧一直上翘着嘴角，看到它微微嘟起后向外爆出来一个“啵”声，威廉鬼使神差地对他的首领开口问出他一直以来都十分疑惑的点。
接着，威廉得到了一个他没有想到的结论。
如果这么说，魔鬼的嘴都是天生微笑唇。那么怪不得他们的笑大多时候都是客套虚假的。毕竟在最不高兴的时候，他们的嘴角也是在向上昂扬。
然后首领告诉威廉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消息：“首领要去哥谭里最乱的东区”。虽然说首领是恶魔，但以威廉的观察，首领的肉身还是属于普通的人类范畴，而相对于其他利爪而言更为了解首领的马克也直言他见到首领的第一面就很顺利地击伤了首领，说明在人间首领的能力还是有所受到限制的。
那么，首领为什么要以身试险呢？威廉不明白，但威廉会尊重首领并尽可能的保证首领的人身安全。
哦，看起来威廉好像并不需要那样做，这里乱归乱，就在威廉到达东区的10分钟之内，他就看到了一起纵火案，一次抢劫案，和一起故意砂人未遂。这还不包括首领刚刚进去小巷内遇到的因为首领的钓鱼执法而产生的两起抢劫未遂和一起，嗯，那个未遂。
但是那些作案的不是超人类，不是超规格的路人甲，只是一群普通的底层混混而已。
这显得他对于首领的关心有点多余了，很显然，首领清楚东区的情况。他在下达区东区的指令之前已经跟自己说的很明白了，只不过是自己还没有完全理解首领的意思罢了。
希望首领不要嫌弃他过于愚笨。威廉对此感到些许忧心。
在出了东区之后，首领的心情明显更差了，他下令清扫哥谭，是因为这个城市的混乱程度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把控之内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看来地狱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归宿。
威廉没有对首领下达的任何命令都没有任何反驳。不过在威廉听到“庆功宴。”“我会尽量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时，他不再跳动的心脏也因为足够感到奇怪而微微皱缩。如果魔鬼不清楚哥谭，那么就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能精准踩点覆灭猫法，但如果他真的清楚哥谭的具体情况，那么他为什么要跟一群毫无反抗能力的利爪玩这场对于利爪来说再好不过的交易游戏？为什么要为他们编织一个又一个好听的未来和泡沫一般虚幻的美梦？
威廉不理解。但他知道，现在的这位首领允允许他向他发问。
“我可以请问一下，您做出这些指令的动机是什么吗？”
在黑色轿车内的沉寂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威廉斟酌着词汇开口发问。
“动机，我的动机吗？”
看起来有些疲惫的猫头鹰好像愣了一下，接着他不知为何沉默了一会，好像也在寻找他做出这些行为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这一切太陌生了，所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不适应，迫使我寻求改变。”
“嗯，仅此而已，我不知道这是否称得上动机。”
4
我的回复有些语焉不详，但我并不想把我的一切对着柯布先生和盘托出，我眼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逐渐远离东区一处升腾着的向上冒起的火焰的小商铺，感觉到我一开始穿过来就被撕开了胳膊对着我的大脑皮层爆鸣迟来了起码四五个小时的尖锐绵长的疼痛。③
真不知道如果换一个特别恋家的人穿过来会怎么样？我无聊地看着窗外移动着的景色一边做着不会成真的假设。
看啊，就连我这个没有什么感情的人在这里还没有经过整整24个小时就已经开始怀念我原本的世界了。
那个平静，和平，正常，已经没有努力制和会被暗杀的漂亮小男孩的现实世界。
我那好不容易拥有的平淡但正常的人生。
①之前主角在10岁左右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比他小个三四岁的男孩，是黑头发和黑眼睛的男孩但是长得也漂亮，主角养了他六年，以至于主角常常吃不饱饭，要从事多个行业和特殊行业仙人跳导致遭受一些辛虐待，但是这个小男孩在12岁的时候因为过于漂亮，所以被人fan子拐走了。之后主角赶到人fan子所在地时发现男孩已经失踪了，以至于主角一直以为他死了，所以对小男孩死亡有PTSD，在宴会上，主角之所以如此喜欢布鲁斯也有对之前他养过的那个主角觉得已经死掉的小男孩的移情因素在。
②主角没有发表解散猫法宣言，只是所有利爪一听这句“你们都自由了去闯荡吧”都自动在脑子里翻译成“都拱出去猫法解散了”所以威廉在那个时候觉得主角脑子有病气的骂主角大放厥词。
③主角不是感觉不到疼痛，而是恐惧毒气Buff会让他强行修复现实里会影响其他人为他感到恐惧的一些行为。比如主角当时如果被包扎的时候因为疼痛而颤抖，那么马克就不会为主角感到恐惧，buff就不会生效。为了防止这个事实发生，魔法就在那个时候抹去了主角的痛觉。但在之后如果主角不再想用恐惧buff影响其他人，或者说他人不会因为主角会因疼痛颤抖而不感到恐惧，主角就会再次感觉到疼痛。而现在这个情况是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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