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猫头鹰法庭的另一个会议厅里,新一任首领站在演讲台上,他黑沉的眼眸向上抬起,注视着原本是为了猫头鹰法庭的成员而准备的座椅上坐着的历代所有利爪,接着这位有着黑色头发的年轻怪物没有什么血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平静舒缓的嗓音像干净的河流清晰地流淌出西姆无法理解的词句。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之所以将你们全部聚集在这里,是由于作为新一任首领和目前唯一一个猫头鹰法庭成员,我要向你们所有人宣布21世纪20年代猫头鹰法庭的最高领袖和猫头鹰法庭成员联合出台的唯一一条规则。”⑦
“我在此宣布:以往所有的猫头鹰法庭制定的规则从此刻开始全部废除。”
“各位,你们重新了拥有你们自身归属权,现在,你们只属于你们自己。”
“以上是我全部的宣告,我的讲话到此结束,各位可以开始你们的讨论了。”
2
西姆还算清晰的记忆停留在为马克不知道为什么对首领的问题久久不做出回应而导致自己被压抑到极致惊恐逼到彻底爆发的姿态。先前那个诡异的毒气给他的还未消去的阴影加上现在一点点累积到超过了西姆所能承受的极限的高压彻底摧毁了能让西姆站立的脊梁。
西姆在那个时候听到了自己带着哽咽的呜咽。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西姆都难以想象那种虚弱的哀鸣着的气音是从自己的喉咙里一点点挤出来的。①
西姆发觉他又要死了。
利爪从不畏惧死亡。但西姆那个时候的脑子里只拥有无边无际恐惧。
那些直直扼住西姆咽喉的恐惧将最终导致他的死亡。
但是西姆在陷入极度恐慌之后得到了一个有温度,柔软的怀抱。
是的,不论在是感官情绪上还是代指人物层面上,恐怖都紧紧地拥抱了他。
在落入这个有温度的怀抱之后,原本那些无穷无尽的将他一下子淹没了的恐惧一下像是突然破开了个口子,不情不愿地给予了一点让西姆生存下去的余地。②
这个正主动拥抱着他的怪物不知道为什么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带着温度的怀抱浸润着西姆,这让西姆一时之间有了一种他还在活着的错觉。
利爪拥有的超越人类的嗅觉使得西姆能在极度恐慌之中还能闻到拥抱着他的怪物身上淡淡他不知道名字却十分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西姆的新一任首领,这个慈悲的怪物,虽然西姆永远都找不到他做的所有行动背后的动机,但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的的确确是亲自伸手将他从恐惧的地狱捞回了人间。
西姆颤抖着在罪魁祸首的怀里恢复着神智,他轻喘着气仔细地一口口吞咽下带着哭腔的尾音的同时,在脑子里不自觉回忆起不知道是多久以前,小小的西姆不知道因为受到了什么委屈而扑进他已经记不清面容的母亲怀里寻求安慰的画面。
……这样想也真是太不敬了。
3
啊,所以说,剧情的走向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的身边靠着突然撅过去的新认识的利爪哥马克,搂抱着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崩溃的cos服西姆百思不得其解。
是这样的,我知道他们的脑子应该还是坏的,但是现在这样是坏的有点过头了。
怎么往精神病的方向发展了?
西姆这个明显带有精神病的症状对我来说别有一种久别重逢的熟悉感。之前在我吃不起饭又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没办法从事特殊服务行业的时候,我去担任过精神病院的护工。
这是个苦活,而且长期缺少人手。所以就算是我这种年龄和经验都不达标的小鬼主动上门求职的时候都被破格录取了。
而像西姆这种突然没有任何前因后果突然情绪崩溃的情况在精神病院的病人里是频率最高,最常见发病现象,基于这位利爪莫名展露出的暂时无害性和我过往经历调教出的条件反射让我迅速对他展开安抚。嗯,收效甚微。他看来甚至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好吧,没办法了。而且有个更糟的消息是刚刚还在给我包扎的马克毫无征兆一声不吭地晕过去了,这导致场面看起来就像看起来我很久以前在精神病院经常处理的一起突发的集体发病问题。
不过区别是那个时候我心情不好时可以想不管就直接给他们上强力镇定剂,但现在我不得不对那一个还没有晕过去病人的进行安抚。毕竟要是这位因为精神原因而突然医闹起来,那我也能一声不吭地走了。
不过他为什么只是站着原地呜咽着词汇有些破碎地哀求我而不是一步到位像撕碎他的前主人一样撕碎我我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不会是因为我的什么人格魅力感化他了。
我想了个不怎么样但也坏不到哪里去的法子:尝试张开手臂一把将他捞进怀里,利爪哥出乎意料地不仅没有反抗,甚至可以说堪称柔顺地毫不挣扎的倒在了我的怀里,我一下下抚摸着利爪颤抖的脊背,仔细地感受着到我怀里的呜咽和颤抖渐渐停缓。
不过,话说,就是,虽然说是说我在精神病院做过几个月的护理人员。但事实上,我并不会什么专业的安抚技巧。想也知道专业的精神病院根本不会接受我这种跟三无产品没有区别的“工作人员”。
所以我之前只需要做到担保我所照顾的病人没死就算完成了我的工作。
不过,退一万步来说,反正我这个照搬照顾婴儿的安抚措施的疗效还是起效的不是吗。
哈哈,凉席皮,谢天谢地,再不起效我是真的没招了,实在不行我就得去看看之前我藏进圆桌里的包里的那把看起来就很高科技的枪对这两位有没有安抚效果了③
我搂抱着怀里已经不再呜咽的利爪时没什么人性地想到。
4
我真的服了。之前我吐槽这里一群封建地主的聚集地,还甜美的太保守了。
刚刚我彻彻底底地询问完西姆猫头鹰法庭的相关信息然后理解了其具体的运行机制,然后我释然的笑。
哈哈,这里是甜美的封建努力主的聚集地啊,那个刚刚从我怀里面挣脱出去的利爪就是那些可怜的完全不知道现在已经21世纪大清早亡了的被奴役者之一。
不对,这应该说是美利坚自有g情在啊(2013年密西西比洲正式废除努力制)
现在知道这是美漫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久违地因为别人的遭遇而感到愤怒,毕竟我为数不多的良心和仅存的人性都被这个搞笑的二次元努力制法庭精准踩雷贴脸开大。
行,那么前辈们都这样做了,那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5
马克在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之后还来不及完完全全地将恐慌和懊恼在脑海里细品出滋味就被新首领指派去把所有被冰封的利爪从冰柜里挖起来开个会。
虽然并不知道是为了干什么,但马克能肯定首先排除考古研究。
不过管他呢,首领说什么马克就干什么。反正马克从头到尾都能理解过这位的任何一个举动。
毕竟在一开始时马克也没有意料到会有人被桌子底下被拽出来时高高兴兴地给在场的所有人一点小小的化学工业品震撼啊。
所以说,管他的,首领爱干什么干什么。
……
?
不是,首领,你能不能听听你站在演说台上说是什么话?因为我们利爪几乎完全不能干预首领的决策所以你就直接炸裂开场了吗?
在一个突然的瞬间马克大脑里的思绪全部结束,当马克的思绪正式回归正常时,马克脑子吐槽一下子全部停止,密密麻麻的违和感终于完完全全包裹了马克的感官。
我是为什么会有这些想法来着?我不应该nsjshsus⑥
6
好吧,不出我所料。会议厅里算是炸锅了。说实话,我也能理解这些被洗脑物化了很久的甚至不是活人的利爪们去理解“人人平等”这一概念的难度。
但这不是让我什么都不做的原因。
有困难,去想办法解决。没有办法,那就去制造办法。不管如何,我总不能放着这些活生生的死努力不管。
毕竟这是我唯数不多没办法冷眼旁观的事情。这个老封建法庭的所作所为真就精准踩在了我低到不能再低的道德底线上,让我难受到不得不把那些我能够毁坏的不该存在于现如今的社会的法度全部销毁。
于是我跟他们商量了一个协议。
如果不想离开这个已经名存实亡的猫头鹰法庭去外头自由闯荡,那么就不要把我与历代猫头鹰法庭的首领一样对待,我和他们将变成雇佣者与被雇佣者关系。佣金就拿他们所需要的琥珀金和那些被我杀死的高高在上的上流人士所“遗漏”在猫头鹰法庭的秘密(非法)财产来支付。
在刚知道那些上游人士给我留下来的秘密财产数目时,我把我的眼睛睁到最大仔仔细细数了好几遍的零。
然后在确认自己没有的确数错零的个数之后被这泼天的富贵结结实实地砸的有些晕头转向。
(阔佬竟是我自己!)
哦,接下来就是荣重介绍一下我在其中一位上流人士的尸体里摸到了一个我感兴趣的东西。
这个爆出来的稀有掉落物是一张韦恩家族所开办的慈善晚宴邀请函。
就是我之前躲在圆桌底下蹲着抓耳挠腮听半天没听明白他们要杀哪个的受害者韦恩家族。
真真是托了这个努力制法庭的福,只要是有关于韦恩的情报被一代代的猫头鹰法庭之主严抓狠查,这导致韦恩家的底细在我一一翻看后直接透明化了。
是的,这些情报恨不得具体到告诉我托马斯韦恩今天穿的是什么内裤出的门。
你们这些无聊的上层人士玩的真花,真变态啊.jpg
还有西姆你的情报来源来的不太准确,哥谭哪里没有小丑。
这位被人算计算了好几代的老韦恩家巴巴的给凶手们递请柬的行为还不够小丑吗?
好了,赶紧的把情报更新一下,就把小丑那一栏填上韦恩家的名字。
……
是这样的,西姆,刚才我纯粹只是开玩笑的,不用真写上去。
7
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建筑里,人们端着上流社会的高贵社交礼仪正觥筹交错着笑语盈盈。
看看此情此景,真的很难想象这是我这种档次能够混进来的聚会。
哥谭的最尖端完蛋了(悲)
啊,说回那张请柬。事实上我翻到了不止一张,在足足有四五张来自韦恩家的邀请函里,我挑挑拣拣了其中一张作为我想要的伪装身份,随便搂了一位对我的接触没有表现那么别扭的利爪去参加了那个慈善晚会。④
毕竟我是真的很好奇那个可怜的被别人查到底细几乎是公开透明的怨种到底长什么样。
不过在我开始换脸时发生了一些我不太喜欢的插曲。就是在我掏出书包里放着的伪装道具往我脸上填充假体来塑造一个欧美女人的面孔时候,四周围观的利爪纷纷露出了像看到一个能吃味道还不错的外来入侵物种的表情。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
算了,看在他们刚刚全部讨论半天结果都同意了我的协定,甚至没有一个人离开猫头鹰法庭的面子上,我不跟他们计较。
啊,不应该说是“甚至”,这个结果本来就在我意料之中。
虽然我宁愿我没有预料到。
好了,说回正题。目前我正在晚宴上绝赞地嬉皮笑脸着蹭吃蹭喝。
诶,这是什么,不认识,吃一个。
诶,这是什么,不认识,尝一杯。
这就是金钱的味道吗?这就立刻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流泪埋头苦吃,不过说起来好像我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刚刚好过了四五个小时。
赶上饭点了属于是。
哦,那个就是宴会的主人托马斯韦恩?
老哥长得挺帅啊,不错。
天呐,他生的小孩长得能直接当作三胎政策开放的宣传海报。
所以他家是因为太过于人生赢家所以才被人世世代代地针对吗?
我摸着下巴觉得我应该是找到了猫法针对韦恩家的真相。
还有,额,是这样的,托马斯,我刚刚为你挡了一个我都不知道为你挡掉了什么的灾祸。所以那个,你那个小孩能不能给我一个。反正你老婆又怀了,这个大的先分我吧,你自个专心照顾那个还没出生的小的。
是这样的,我开玩笑的。真的。
我脚踩着高跟跟着一群穿着华丽的小姐太太们一起围观那个穿着儿童西装和小白袜的黑发蓝眼小正太遗憾的想到:
所以这个怎么就不能是我生的,男生就不能自交配种生出小孩来吗?
这是歧视!(dog)
好了,好了,我真是开玩笑的。我又不是神父,也没有那么喜欢小男孩。
8
布鲁斯被玛莎温柔的牵着手带到了宴会上。
这是布鲁斯和玛莎将不再频繁的出现人们面前之前的最后一场宴会,也是布鲁斯第一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第一场聚会。
等这次宴会结束之后,玛莎就会在家备产直到他们家第二个天使降临。
不过现在,玛莎看着在刚刚被人礼貌性的问能不能借走一下结果现在被一群小姐太太淹没的小布鲁斯,开始怀疑带布鲁斯来宴会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天啊,布鲁斯看起来被烦的快要爆发了,这对于一个四岁的礼貌小甜心来说可是一个很罕见的情况。
然后玛莎就看见其中一位小姐向布鲁斯伸出手接着就硬生生地将他抱离了人群。
玛莎大而美丽的眼睛眨了一眨,她仔细地观察起那位敢于激起众怒并且还真的做到了全身而退的勇士,接着更惊讶地发现她是阿莱克家族的小姐。
阿莱克家族是军火商出身,并且着手于政坛,称得上是哥谭最上流的那一拨人。
不过这不是玛莎惊讶的点,真正让玛莎颇为惊讶的是由于玛莎依稀记得这位阿莱克小姐传出过虐待小孩子的传闻。
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位阿莱克小姐就算再讨厌小孩也不会失智到做出什么伤害布鲁斯的举动。
而且看起来这位阿莱克小姐所作所为都表现得出是真的挺喜欢布鲁斯的,那传言应当是虚假的,不然难不成是布鲁斯的魅力已经到了迷得人五迷三道抛弃本性这个地步了吗?
(嗯,难说。)
玛莎的思路回转,下一刻她的眼神便从布鲁斯那边转了回来,微微仰着头对着一位端着香槟过来聊天的女士是扬起了标致的笑。
布鲁斯很烦恼,他精心打理了很久的发型被一群没有眼色的女人彻底揉乱了,这就不说了,并且这些人还很没有礼貌地偷偷摸了布鲁斯好几下。对,说的就是你,别因为布鲁斯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女人在刚刚偷偷掐了一下他的屁股。
是的,就是这个没有礼貌的脸上抹了一层很厚的粉的讨厌女人。
啊,看在她接下来一把把他从更讨厌的叽叽喳喳的人群中强行抱出来的举动,布鲁斯决定大方地原谅这位浓妆艳抹的女性了。
不过她究竟为什么要把脸用厚厚的粉抹得五官都有些模糊啊,这真的好看吗?
布鲁斯觉得他搞不懂大人的审美。
然后布鲁斯听见了一个平静而难以辨认雌雄的嗓音从抱着他的人的胸腔内传出。
“布鲁斯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你有听说过浩克这个名字吗?”
好,好别扭的说话用词,她是在哪里长大的?肯定不是阿美丽卡或者日不落,这说话得太书面了,没人告诉她这不是用在日常用语里的吗?布鲁斯微微皱着可爱的小眉头,一时间都忘记了叫这位女士把他放下。
“没有,我没有听说过,他什么很出名的人物吗?”
布鲁斯的视线触及到了什么,他突然不着急被放下了,而是用着礼貌的语气回应这个算不上成功的话题开篇,一双漂亮的蓝眼睛转到这个从人群中把他抱出去的女人的大红礼裙上。
她腰身似乎不太贴合她自己的这套礼裙啊,这是谁家的小姐,生活已经这么窘迫了吗?布鲁斯被抱着有些被迫地靠在女人的怀里,决定要仔仔细细地找到这位女士身上的其他的别扭点。
有点像在玩一场侦探游戏呢,布鲁斯眨了眨在小孩里也算得上大得过分的漂亮眼睛。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说这个名字一听起来就很绿很有力量感呢。布鲁斯先生。”
女人好像在开一个布鲁斯并不知道笑点在哪里的玩笑,布鲁斯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蓝色的眼睛与女人灰棕色的,无机质的眼睛对上了,一种莫名的毛骨悚然感在一瞬间袭击了布鲁斯,使得他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一样回话里含带了攻击性。
“叫我布鲁斯就好,叫布鲁斯先生你自己听起来不别扭吗?没有什么礼貌的小姐。”
然后布鲁斯就诧异地看见这位小姐在听到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扑哧一下笑的颠来倒去一副看起来就不太正常的样子。
刚刚我说的这句话究竟有什么好笑的?布鲁斯感觉到难以理解,看来她人不太正常,她有考虑去看看医生吗?布鲁斯突然就有点担心这位没有礼貌的小姐,而之前那一种被猎食者盯上了的被威胁感如烟雾一般没有留下痕迹地散去,接着这位小姐不着痕迹地用下一句话就把布鲁斯重新自然地拉回他们的交谈之中。
“好了,亲爱的布鲁斯,你要不要我放你下来你自己去玩?我大概等一下就要离场了。”
“嗯,需要,不过我可以问一下你是因为什么急事而着急离场的吗?”因着小孩子天性中自带的好奇,布鲁斯眨吧着他蓝色的眼睛看着女士被厚厚的粉抹得很是苍白的脸颊特意多问了一句。
“当然,不过正是因为没有什么急事。所以我才要提前离开。”
女人理所当然地说着布鲁斯完全听不懂的话。
“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还有一份送给韦恩家的礼物还没有整理出来。在看到你之后我就知道得快一点把它送给你的父亲了。”
女人笑咪咪地回答了布鲁斯所有的问题,然后不顾布鲁斯还在一头雾水之中便擅自用红艳的唇吻上了布鲁斯光洁的额头,在上面印下了一个淡红色的印子。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无缝连接极度礼貌和极度无礼的,在刚刚一堆小姐夫人中她也是十分自然地上手掐了一下他的屁股。布鲁斯有些愤愤地看着面前咧着嘴笑得毫不淑女的女人想到。
然后这位浓妆艳抹的小姐就笑着将布鲁斯轻轻放在地上了,布鲁斯就算有点不甘心也只能抬起头看着这位马上要离开的小姐告别,而当布鲁斯抬起头时,他因为四岁孩童的身高原因所以目光正好对上了面前这位小姐因为穿着性感高开礼裙而裸露出的大腿根部。
这件长长的红色礼裙带着蕾丝边的裙摆莫名有些畏缩地蜷在这位女士白而直的腿边,显得她本身就白湛的大腿像是点了高光一般亮眼,不过这位小姐不是纤细的类型,或者说,这位小姐的骨架出奇的大,身材也相对于一般的欧美女性来得高挑,所以布鲁斯在一抬头时才能将目光正对她的大腿根部。而就当布鲁斯在下一秒就意识到盯着一位淑女的这个部位看并不礼貌而即将转开目光时,布鲁斯发现他刚刚被突然放下来时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导致不小心蹭歪了女士腿根处戴着的装饰性腿环,而那歪掉的腿环导致里面裸露出来的肌肤却不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姐会拥有的,那里遍布密密麻麻,一道叠着一道的陈年伤疤。要是布鲁斯在成年后看见这些伤疤,他就会明白这些都是由尖锐的物体划开后二次撕裂造成的,
而直白地将这些伤疤所透露出来的信息翻译则说明,这位高大的女士,经历过十分,十分严重的姓虐待。很多年后布鲁斯在推测出小时候那位笑着抱着他开玩笑的“女士”的真实身份后,沉默地发现当时“女士”选择女性身份参加聚会的背后原因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兴趣使然。
更多的可能,只是他习惯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前了。
布鲁斯提醒这位女士她的腿环歪了和礼貌地告别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然而这位布鲁斯并不认识的小姐在将他放在地上之后毫不留情地立即转身跟着一位突然出现的俊朗男性离开了聚会,没有留给布鲁斯一点说话和发问的余地。
而在很多年后,玛莎想起那一个轻轻抱着四岁的布鲁斯的背影。
这位屠遍哥谭的屠夫混进韦恩举办的宴会的目的无人知晓,但玛莎却还记得那场宴会所看见的那个伪造的脸颊上真实的笑容。
以及几乎无人知晓的在那场宴会后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韦恩家的客厅里堆积如山内容涵盖极广几乎将韦恩家族的一切底线透明化的消息情报。
①这个祝福魔法足够强力,它能保证被恐惧或者笑气buff影响的人不伤害到主角,所以在西姆的潜意识里抹除了他的攻击性,只给西姆留下混乱脆弱的负面情绪,一开始主角站得里西姆远西姆还没杀到主角面前就躺了所以没有表现出来,马克更是直接爽朗地趋势了所以也没有表现出来。顺带一提笑气buff是会让人的思绪混乱胡思乱想,而不是让人发笑。
②祝福魔法在一开始和主角穿越过来的魔法相融合导致变异,所以这个魔法就演变成了主角的能力在主角不想继续伤害一个特定的人或者群体时,恐惧buff就不会对那些人继续作用。
③之前主角藏进圆桌时因为怕被发现就把包放了下来,不过这里是主角在想象如果场面控不住他就得尝试去包里把冷冻枪拿出来物理安抚他们了,就是让主角拿到包的概率不高,所以这里是主角在对自己开玩笑来着。
④主角首先邀请的是西姆和马克,然后他们否定得都要把头摇断了,接着主角挑走了威廉·柯布,也就是迪克·格雷森的曾祖父。所以下一章可能没有马克和西姆视角,他们在跑腿呢。
⑤其实四岁的孩子记忆没有那么好,但是魔法buff在布鲁斯身上也生效了只是没有伤害他,所以布鲁斯在之后每一次接近主角都能因为魔法想起之前看到的有关于主角的让他印象深刻的信息。
⑥马克的性格没有那么活泼,可以当作是主角的小丑笑气buff自带主角的性格去扭曲他人的思想。
⑦事实上现在并不是21世纪20年代,但所有利爪都认为主角在通篇胡言乱语所以就没有吐槽这一个算得上轻微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