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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侯爵家的茶话会(2)

忧国的莫里亚蒂同人:恶魔赌约

小姐们丝毫没有抱怨,她们默默地跟着我来到走廊边。“柯琳莎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位扎着丸子头的小姐道,“您的化学那么好,请问有什么诀窍么?”丸子头小姐的话就像一个信号,引得其他三位小姐纷纷抛出自己的问题。

戴眼镜的小姐问道:“听说您16岁考入牛津大学,22岁成为伦敦大学的化学教授,这些都是真的吗?”

捆着马尾辫的小姐问:“柯琳莎小姐,我能不能问您要一个签名?”

个子高高的小姐问道:“请问中国的四大国粹是什么,您对其中的哪一个比较了解呢?”

对于她们的提问,我给出以下回答:

“学习最重要的一点是脚踏实地。不管你天分如何,你都要鞭策自己。想学好化学,就要从基本的化学元素及其性质下手,再就是化学方程式、各类物质反应,最后是相应的习题练习、实验操作。”

“当然,不过我也付出了很多。其实你也很棒,小姐要对自己有信心哟。”

“签名,当然可以。”

“中国的四大国粹分别是中国武术、医学、京剧、书法。我比较喜欢中国书法,尤其是宋徽宗赵佶创立的瘦金体。”

“哇,好厉害!”“柯琳莎小姐真是博学多才!”小姐们由衷地感叹道。我淡淡一笑:“这没什么。”

书房里,艾梅看完了布兰妲的作品后大为赞赏。“写得很好呀,布兰妲小姐。为什么你不试试发表呢?”“我,我不敢。”布兰妲低下头。其实她想过要发表的,可一想到爱丽莎说过的话,内心就灰了一大半。她多想像艾梅小姐那样自信大方呀,但这怎么可能呢?

艾梅见布兰妲低着头不说话,猜测她可能想到了什么难为情的事,于是安慰道:“如果不想发表也没关系,可我希望你能记住一点:假如你认定了一件事,并且它是正确的,那就要放手去做。”“不必理会外界的闲言碎语,因为它们在你的荣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要相信自己呀!”艾梅伸出左手来,和布兰妲击了两下。受到鼓舞的布兰妲双眸一亮,心中的希望之火悄然生起。多么有力的一句话呀!布兰妲决定,等茶话会结束之后她就发表诗集。什么闲言碎语,都给我乖乖让路吧。

交流了近一个小时后,大家都在客厅集合。德克诺拉端上备好的甜品和茶水请各位小姐品尝。我拿起一块切好的蛋糕,轻轻一咬。嗯,是我喜欢的芒果味道。

“这是什么茶,好香啊。”一位贵族小姐端起茶杯问道。“这是产于中国云南的普洱茶,它的香气高锐持久,香型独特,经久耐泡,既可清饮,也可混饮。”我回道。“原来是中国的名茶啊,我倒觉得比我们英国的红茶好喝多了。”贵族小姐又饮一口。

慢慢地,大家的盘子都见了底。我让德克诺拉把盘子都端到厨房里去,然后我们围坐在一起闲谈。一位戴着珍珠耳环的少女率先发言:“最近的生活枯燥乏味得很,还好有莫里亚蒂侯爵的茶话会。”“说起莫里亚蒂侯爵,那可真是我们女性中的骄傲。”另一位烫着头发的少女看着我道,“能和您比肩的恐怕只有您的弟弟威廉教授了吧?”“差不多是这样。”我说。

“谈起有名的公众人物,大家还能想到谁呢?”说话的是先前那位烫着头发的少女,看得出来她对这类问题很感兴趣。她的话才说完,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就抢先回道:“当然是赫赫有名的实业家米尔沃顿先生了,听说他还经营着几家大型媒体公司。”米尔沃顿,是那个查尔斯 ·奥古斯塔·米尔沃顿吗?我记得自己刚发表著作时好像接受过这个人的采访。不过这位先生老给我一种狡兔三窟的印象,这使得我同他交谈时十分谨慎。

“你说的不对吧。”绾着黑发的爱丽莎小姐不禁反驳道,“应该是臭名昭著的恐吓王,查尔斯·奥古斯塔·米尔沃顿吧。”“好像是这样,抱歉。”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不好意思道。

爱丽莎见此也没再计较。听着女孩们谈天说地,我的心里莫名感到无趣。讲实在话,我对聊天这种事一向比较排斥;对茶话会也一样。那我为什么要举办呢?不过是为了应付。如果我不这样做,其他贵族有可能会把我划到“异类”的圈子里去。毕竟他们除了吃喝玩乐、惹是生非外再没有别的事可做了。而我尽可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谣言粉碎为零。

我靠在沙发上,尽量做出一幅认真听讲的样子。我听到女孩们总是提及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阿尔伯特·詹姆士·莫里亚蒂,另一个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她们说阿尔伯特是优雅沉稳的英伦玫瑰,福尔摩斯是轻浮的浪荡子,因为后者总喜欢与女子搭讪。“各位这样说恐怕有失公允,”坐在我左边的艾梅小姐道,“据我所知福尔摩斯先生并不完全是这样的人。几天前我曾在诺亚迪克号上见过他为了人民挺身而出。”

问话的女孩自知理亏,但又不肯就此罢休:“听说艾梅小姐最是一视同仁的,怎么今天倒维护起一个陌生男人来,难不成您对他有意思?”这话也太欠考虑了。虽说是开玩笑,可也得有分寸啊。我暗暗叹气,不知道艾梅如何应对。

艾梅倒是一点不慌,她毫不留情地回怼:“怎么会。就像您说的那样,我是个公正的人,而您的话有失偏颇,我当然会反对啦。”女孩见无法压倒艾梅,便将矛头对准我:“莫里亚蒂侯爵有没有在意的人呢?”说起在意的人,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样一幕:一位身着白色睡裙的女子站在明亮的窗前,她那茶色长发随风飘扬,浅灰色的眼睛注视着怀中的铃兰花。这就是我在意的人,可碍于这个严苛的时代,我不能将心意诉诸于人;更何况她已经辞世了。于是我说道: PS:

“这样啊。”问话的人自觉没趣,只得讪讪地闭上嘴。大家可能觉得我是为了应付人故意这样说,其实不然。我的确在意“她”,只不过我更在意事业和国家而已。

茶话会逐渐接近尾声,贵族小姐们纷纷起身告辞:“再见,莫里亚蒂侯爵。”“十分感谢您的款待,我们明天下午见。”我也起身回礼,说明天见。小姐们走后,德克诺拉拿出整理好的化学资料给我:“老师,您看看出了什么错没有。”

“没有呢。辛苦你了,德克诺拉。”我摸了摸德克诺拉的头。唉,还有一天茶话会就结束了。可在那之后又得参加舅母的生日宴会。“真难啊。”我叹息着,抱着沉甸甸的资料向书房走去。

…………

今天是5月10日,茶话会举办的第二天,也是最后一天。小姐们来得很准时,可让我留意的是,我没有在这十几人中看到布兰妲小姐的身影。“您说布兰妲小姐,她有事来不了,我替她向您道个歉。”一位小姐道。“没事,各位请进。”我把她们请了进来。

“ 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呀?”一位戴眼镜的小姐问。我指了指楼上:“去顶楼藏书室上化学课。”这是认真的吗?小姐们面面相觑,就连活泼的艾梅小姐脸上也蒙上一层阴霾。要知道她们比较反感这种逻辑性强、稍不注意就会云里雾里的科目。我看出了小姐们的担心,于是补了句话:“各位不必担心,我只上一些基础性的内容。”

“另外德克诺拉小姐也会跟你们一起听课。”一听德克诺拉也要加入,小姐们悬着的心慢慢放下。艾梅激动得抱住她,道:“德克诺拉小姐可是很厉害的哟,我们有不会的东西可以问她。”被抱住的女孩点点头,带着大家上了顶楼。

到了藏书室,小姐们找位置坐下,我则站在临时讲台前,拿起教案和粉笔准备上课。今天主要讲“四大基本化学反应类型”和“化学反应的应用领域”这两个内容。我先让她们阅读手里的资料,有不明白的地方再问我。

小姐们拿起资料读了起来,有的还在上面圈点做笔记。这当中最认真的要数我的助理德克诺拉小姐了。她的双目紧紧注视着材料,我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她也没发现。

走了一圈下来,没有一个人开小差。我满意地点点头,抱着胳膊回到讲台边。

阅读时间到。我敲了敲讲台,问大家有没有不懂的地方。“我有。”戴珍珠耳环的小姐举手道,“这个取代反应怎么看?”“这个反应可以用一个式子来表达。”我拿着笔走到珍珠小姐身边,顺手在她的资料上写下一个式子:“R—L(反应基质)+A-B(进攻试剂)→R-A(取代产物)+L-B(离去基团)。”“这是取代反应的通用式,你可以通过它来理解。”

作者有话说:1.主人翁·长公主语录→③“假如你认定一件事,并且它是正确的,那就要放手去做。不必理会外界的闲言碎语,因为它们在你的荣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④“民众是国家繁荣昌盛的基础。如果不能给予他们相应的重视甚至对其施以暴行,那么国家就会逐渐走向衰亡。”

2.主人翁·芙老师语录→⑦“我并没有心仪的人。我所在意的只有我的事业,还有这个国家。”

3.再次强调:女主芙老师没有CP,她的心里只有白月光(已死)、事业(家族&学术研究)、国家。之前我写阿尔和她互动没别的意思,俩人只是单纯的惺惺相惜&兄妹关系,没有其他的。如果我前面有写“俩人是CP”之类的话还请大家忽略掉。谢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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