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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侯爵家的茶话会(1)

忧国的莫里亚蒂同人:恶魔赌约

“我并没有心仪的人。我所在意的只有我的事业,还有这个国家。”

——柯琳莎·塔狄缇亚斯·莫里亚蒂

〈PS:本单元尝试用第一人称来写,有写得不好的地方欢迎大家指出。〉

( 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到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年轻男子,他站在昏暗的巷子里对我说道:“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后来,他当着我的面杀死一个人,并拉下遮住上半张脸的帽子说:“姐姐,我是威廉。”“我杀了人,你还会把我当成家人么?” ( 这话真是荒唐。威尔是个温和内敛的人,眼前这个很有可能是什么人假扮的。见我没有反应,威廉轻声一笑,他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姐姐是在担心我的身份吧?”“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指责他吗?“既然如此,我也希望姐姐信守承诺。”威廉咬了咬唇,语气随即变得郑重起来,“和我们犯罪卿阵营保持距离,不要干涉我们的决定。”“你到底在说什么?” ( 威廉并未理会我,而是自顾自道:“我记得姐姐几个月前才解决了祖父吧?”什么?我一头雾水,疑惑的同时又有些恐惧,我的弟弟说我杀了人,还是自己的祖父?“请随我来。”威廉带我来到一个地方,那地方躺着一个老人。老人的尸体早已腐烂,白嫩的蛆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甚至有几条进入他的眼睛。我并未被眼前的这幅景象吓到。尽管老头的尸体发出一股恶臭,血水不断流出,我也只是在想: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要是我的话一定会在杀人之后把现场处理干净。至于这具尸体,我会用火将它焚化。 ( 这绝不是玩笑。因为我是一个十分讲究的人,容不下一丝错误。如果是我杀了人,我一定会做好善后工作。头有点疼,我扶额回头一看,威廉竟然不见了!一位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走上前来,动作敏捷地塞给我一把刀。 ( “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时机,你快杀了他。”我一扭头,发现地上躺着的尸体不见了,一位面色苍白,身形高挺拔的老人替代了他。“祖父,您怎么在这儿?”老人伸手指了指喉咙,意思是他哑了。虽然祖父对我管教严厉,时不时会出言训斥,但我不恨他。所以这人为什么要我杀他? ( 女人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她知道我不敢下手,于是捉住我的手腕。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就算是自幼习武的我也敌不过。很快,我的手被掐出血痕,女人就抓着我的手完成了罪恶的“任务”。不,这不是真的。我拼命挣扎,女人却将我揽入怀中,牢牢钳制住我:“你逃不掉的。” ( “放手!”我厉声喝道。“老师,您怎么了?”助理德克诺拉将手从我的肩上移开,满脸担忧。原来是做梦。我揉揉发酸的眼睛,松口气,随后向她表示歉意:“抱歉,我的助理小姐。”“您没事就好。”助理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将准备好的早餐放到我手中,“这是您的早餐。”嗯?我默默接过三明治,心道: 看来今天起得有点迟。 ( 用过早餐,我习惯性地拿上一本亨利 卡文迪许的著作来到客厅。艾梅小姐也在那儿,此时她正在读《共xx宣言》。“柯琳莎小姐,早上好。”女孩的笑容像绽开的鲜花,“昨晚休息得怎样?”“还好。”我往沙发上一坐,开始看书。一会儿,助理德诺拉走来问我明天下午的茶话会怎么办。 ( “就像住常一样。先定下要请的人,再就是品尝甜点、上课。”我把自己的安排讲了出来。德克诺拉嗯了一声,随后问我要请哪些人。“就请一些贵族小姐。”我说,“艾梅小姐有没有要请的人呢?”“我?”艾梅合上《共xx宣言》,思索道:“嗯,我想请布兰妲 米考伯小姐来。这位小姐是我的读者,两年前我在写诗集《日不落之花》时认识的。” ( “这个提议不错。”“老师,还有别的事吗?”德克诺拉问。我刚想说没有,却在这时猛然想起几天前路易斯和我说过,今天这个时候威廉会让他的保镖莫兰先生前去烟草商人那儿取烟。于是立马吩咐道:“ 去烟草商昆宁先生那儿看看有没有新进的烟,有的话帮我带几盒回来。”“是,老师。”助理答应一声就出了门。 ————分割线————

德克诺拉来到烟草商店。烟草商店位于市场的东北方向,这里人烟稀少,只有几个小贩在卖东西。他们的身后立着一家十分陈旧的屋子,一位满脸胡子的男人站在小圆桌旁数烟。

助理走了上去。她的目光像鹰隼一般,锐利地扫过小店的每个角落,最后落在小圆桌上。“昆宁先生在吗,我来替威廉先生取烟。”

“在。”胡子男把烟装好,迎了上来,“请问你是?”“威廉先生的助理,德克诺拉。”眼前的女孩粉发绿眸,长相精致,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男人细细打量一番,方把烟递给她:“五英镑。”女孩把钱交到男人手里就匆匆离开了。“年纪这么小就成了贵族秘书,唉。”胡男子摇头,似乎有些同情女孩,毕竟贵族不好伺候啊。

德克诺拉走后几分钟,莫兰来了,他来取烟。“刚才有位自称是威廉先生助理的小姐把烟取走了。”胡子男道,“你们不是一块儿的吗?”助理小姐?莫兰挠了挠头,高大的身躯逼近烟草商人:“那人还说了什么?”“她说她叫德克诺拉。”德克诺拉?坏了,是侯爵那边的人。莫兰心道:得赶紧告诉威廉这家伙。

回到莫里亚蒂宅邸,莫兰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威廉。“无妨,莫兰上校。姐姐这样也是为了我好。”威廉语气柔和,一点也不责怪没办好事的莫兰。莫兰没作声,一边的路易斯却慌得一批。“威廉哥哥要派莫兰上校买烟”这个消息是他主动透露给姐姐的。

虽然他比较排斥这个姐姐,不想和她接触,但为了哥哥的健康着想,他还是破了例。“对不起,威廉哥哥。”路易斯偷偷看了一眼无奈的威廉,心道:“为了你的身体,我必须这样做。”(作者:大家不要误会啦,小路只是担心哥哥的身体健康而已,没别的意思。)

埃蕾公寓。德克诺拉把烟交给老师柯琳莎。“麻烦你了。”我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来闻了一闻。嗯,味儿好大。“柯琳莎小姐,你在干什么?”看完书的艾梅好奇地凑近我,问道,“呀,难道你也抽烟?”

呃。我有点尴尬,想到又不好把威尔的事告诉她,于是只好拿化学实验当借口:“怎么会。我最近突然对香烟的化学成分感兴趣,所以买盒来化验。”“哦,原来是这样。”艾梅点点头,似乎相信了我的话。好了。相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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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长了翅膀一般过得飞快,很快茶话会就要开始了。“叮咚——”下午四点整,门铃准时响起,我让助理小姐去开门。门开后,贵族小姐们鱼贯而入。她们的着装华美又精致,手里拿着自己准备的书。互相打过招呼后,我让助理小姐帮她们安排位置。

其中一位小姐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位小姐留着齐耳短发,脸蛋圆圆的,高高的鼻子上长有雀斑;她穿着一件粉色风衣,头上戴着白色小绒帽。她没有同其他贵族小姐交谈,而是站在原地,局促不安地打量四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这位小姐,请问您找谁?”少女犹豫了下,这才鼓足勇气问我:“请问艾梅小姐在吗,我找她有点事。”原来是找艾梅小姐。“请随我来……”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布兰妲也对文学创作感兴趣吗?”一位绾着黑发的贵族小姐走上前来不屑地打量着站在我身边的布兰妲小姐,语出惊人,“像你这样的粗人还敢劳烦艾梅小姐,真是天方夜谭。”

“我没有,不是……”布兰妲慌乱地低下头,小声解释。黑发小姐还想挖苦几句却被我劝住:“爱丽莎小姐,话可不能这样说。茶话会本就是让大家互相交流学习的,何来劳烦一说呢?”“原来是莫里亚蒂侯爵。”爱丽莎面露惧色,语气转而柔和许多:“您说的对,只是我要提醒您,少和她打交道。免得染上不幸。”说完她就走了。布兰妲抬起头,我看见她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我是不是给您惹了麻烦?”少女愧疚道。“哪里,布兰妲小姐能前来是我的荣幸。”我一面说,一面用手轻拍她的后背,“我们快走吧,艾梅小姐应该等不及了。”

为了让布兰妲小姐轻松些,我连忙挽住她的胳膊。仅用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到了二楼书房。

二楼书房,艾梅刚好给四位贵族小姐讲完黑格尔的辩证法。见我们来了,她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布兰妲来了呀,快让我看看你的作品。”哦,原来是单找布兰妲小姐。

布兰妲羞涩地拿出一本扉页印有四叶草的诗集。艾梅接过诗集,转身道:“各位小姐,十分抱歉。我要给布兰妲小姐修改作品,能请你们回避一下吗?”“各位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问柯琳莎小姐。”〉

作者有话说:1.本单元还没写的剧情→①“我(柯琳莎)”的恋人;②“我”给大家上化学课;③米尔沃顿——“有点儿耳熟”;④布兰妲与爱丽莎的恩怨。⑤享用甜点,“我”说云南普洱茶。(PS:顺序已打乱)

2.接下来的两个单元及看点:《垄断巨头》、《两个侦探》;冷厉强势的舅妈/三位莫里亚蒂,名场面——“Catch me if you can,Mr.Holm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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