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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办公室,光线笼出男人的轮廓。他漫不经心地坐在软椅上翻阅着最近的报纸,目光停留在编辑那一栏上。
“清流”
文字也是,独有见解,一股清流。
门被敲了敲,下属从门外进来,张函瑞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张函瑞“有查到吗?”
“似乎……似乎在左奇函那里。”
……左奇函?
那个有些让人捉摸不定的学者啊,张函瑞倒是与他有过一些来往,但都是公事上的。
想来,当初那些壮志雄心的决策,也有左奇函的支持。
张函瑞“很有意思。”
他弯唇,轻笑一声。
张函瑞“我似乎有些好奇,这个女人的来头了。”
沉下的目光,眼底生出些探究的神色,几分兴趣,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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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没错,市场是一个难以控制的变量。”
左奇函“现在市场失衡,一切都跟不上节奏了。”
这就是当今国内的局势。实际上,这并非人刻意引导,或许他确实有推动的嫌疑,但经济起落自有周期,哪怕他什么也不说,这个方向也是注定了的。
比起战争发动时,国内落点,还不如提早一些。
如果居安不能思危,那就在危里思危。
宋余流“……嗯。那如果……,”
左奇函看了宋余流一眼,自以为猜透了宋余流的想法,接过宋余流话茬,道。
左奇函“如果有战争,钱就从国库出。”
左奇函“国内征收不可避免。”
届时,本就积攒怨气的百姓再临上这么一出征收,估计很难老老实实交钱。
再者,他们本来也没钱能交。
经济冷气使然,我们手里的钱,似乎只是为了过冬。
宋余流“如果是外贸呢?”
左奇函闻言也是一怔。
老实说,当今国际局势并不乐观,但这并不意味着外贸受到极大阻力。或许,这反而是个机会。
国内的工业基础还算可以,每年的钢铁产量也尤为可观……或许……
左奇函再抬眼,落在宋余流身上,现出一抹惊艳的神色。
左奇函“很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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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宅。
接手杨家之后,大小事务忙得陈浚铭几乎要连轴转,今日去厂子查看情况,明日去拜访一些商人谈合作。
好不容易抽出空子,陈浚铭在意的还是那个下落不明的宋余流。
陈浚铭“他在查吗?”
“是……似乎最近,张函瑞已经找到一些踪迹。”
他看着眼前下属躲躲闪闪的神色,挑眉勾起一丝冷笑,眯起眼睛,眼中几分轻蔑与不屑。
陈浚铭“很好。”
果然和那些披着狼皮的羊来往,都是这么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
陈浚铭“我就知道,谁都不可信。”
手中的文件纸被揉烂,陈浚铭脸上的冷笑渐渐消退,显出几分狠厉。
他就知道,最信得过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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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工业的逻辑性挺差的,架空的背景也写得挺乱的,别考究哈我怕怕
比起感情线,更侧重主角们之间的周旋感,故事呈现可能没有那么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