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君再等等,叔叔先去做准备哦,让怡潼陪你玩。
刘奕君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再次警告的瞪了刘怡潼一眼。
回到别墅,刘奕君打开了一扇暗门,迈步走了进去,门里的一条向下的阶梯,很深,看不到尽头。
随着他逐渐深入,周围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只能依靠手中不知何时点亮的一盏微弱灯光来照亮前方。
终于,阶梯尽头出现了一扇厚重的石门,门上雕刻着繁复而古老的图案,刘奕君轻轻推开石门,柔和的光线从门后溢出,与阶梯下的昏暗形成了鲜明对比。
房间里其实已经布置完了,一个繁复的法阵刻在了空旷的大厅里,在法阵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看似普通却又透露出不凡气息的古老祭坛。
祭坛由未知的黑曜石雕琢而成,表面光滑如镜,而从房顶垂下来带着镣铐的铁链给这个场景增添了几分阴森与神秘。铁链从高高的房顶垂落,每一环都显得沉重而冰冷,末端的镣铐虚悬着,仿佛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祭品。
周围的烛光更暗了,刘奕君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认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才放下心来。
这次他下来就是为了最后的确认,好确保仪式的进行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时间缓缓流过,来到了晚上七点,刘奕君拿着一个写满铭文的丝带来到了白望舒的身前。
刘奕君舒舒,到时间了哦,但是我们要把眼睛蒙上。
白望舒闻言,眼中都是期待,她点了点头,信任地闭上眼睛,任由刘奕君轻轻地将一条柔软的丝带系在她的眼前。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抱着离开了房间,但不知道去哪,过了好久,她感觉到手脚被套上了什么东西,抱着她的人离开了,自己好像是悬空挂在了哪里。
白望舒有些害怕的动了动,铁链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白望舒(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叔叔,这是哪里?我感觉自己好像被……被吊起来了。
刘奕君别怕哦,这会让你更舒服哦。
一个挂着吊瓶的架子推了过来,针头扎进了白望舒的血管里,药水开始按着设定的时间缓缓滴入她的身体。
刘奕君怡潼,你去吧,第一个给你。
刘怡潼走了过去,伸手抚摸着白望舒光滑柔嫩的身体,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白望舒一直空荡荡的心被填满了,微*************************************
白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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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怡潼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还温热的身体失声痛哭。
刘奕君继续,仪式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