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淹在水里,他弯下腰抬高了茎叶,让它挺直向上地生长,同时,他在水里慢慢昏睡了。
这次是在一间房间里,动了几下身体,这才惊喜,但找了镜子才知道,他不过是个五岁小男孩。
那小锶呢?她也是孩子吗?
这么想着,有人开门进来了。
“小薄,该起床吃饭了,不可以贪睡。”
我站在那,看着来人愣住了,险些不敢相信。
母亲……因为他想了母亲吗……
“小薄真乖,今天自己起床了,怎么啦?一直看着妈妈。”
母亲看着他,问他话,他却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端着一碗瘦肉粥,牵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用勺子舀了半勺移过来:“来,吃了早餐才可以长高高。”
奕薄慢慢张嘴吃了口,终归是小孩子的身体,藏不住情绪。
他看着母亲放下粥,拿纸巾给他擦拭:“怎么一直掉眼泪,怎么啦?可以跟妈妈说什么事吗?”
他迟疑了很久才开口出声:“没有,我没事妈妈,我太饿了就起床了。”慢慢吃完了母亲喂的一碗粥,奕薄还有意未尽着。
晚上睡觉时,他才想到了小锶,这次他该怎么找小锶?
随后又自嘲地笑了笑,他可真是贪,见到了母亲不说,还要所有人都见到。
在这里与“母亲”生活了两天,他好像找到小锶了……
在和母亲散步在樱花树下中,母亲拉住了他:“小薄你看,是婚礼。”
旁边的小公园正是许晴和严一,有许晴的地方就会有小锶,对吧?
找了周围,还是没有看到,母亲光顾着看婚礼,迟迟站在原地。看向公园里,许晴貌似在往这边看……
微风吹过,樱花瓣落在头顶上,奕薄这才抬头,树枝上挂着一个香包。这么一对比,好像这路旁的两列樱花树,只有它开得最旺盛,所以它会是小锶吗?
他捡了樱花瓣看了又看,收了下自己的手,却被母亲拉着手里。
【妈妈,樱花的花期还没到,这颗樱花树上的花瓣掉的好快。】
母亲蹲下身揉了他的头:【记得妈妈说的那句话的含义吗?】
【知道!暗示着不可能的人回来了!】他当然记得,母亲路上就有说着。
【嗯,也许这颗樱花树,它见到想见的人了。】
【是吗……】他又抬头看着,小锶,是你吗?会是吗?他觉得是,他留下了母亲,这样能和小锶多待一会儿,【妈妈,我们坐这休息休息再回家吧。】
手扶着树干,顺了几下,见母亲对婚礼痴迷,便坐了下来。
樱花瓣飘落一片在他手心里,他握紧又望着樱花树,小锶,是你对吧?
鸡鸣寺的樱花开了,暗喻着不可能的人回来了。
奕薄下意识地撇了眼公园里,是许晴和严一的婚礼,又不舍地望向樱花树。
是这样的吗?小锶,不可能的人等到了,可,回来了吗?
婚礼结束,母亲牵着他回家了。这个家只有他和母亲生活着,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美好。
他可以一直在这里吗?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奕薄犹豫了。
他才五岁,可以和母亲在这里生活很久很久,可……
不知道小锶怎么样了,她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