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温婉一笑,抬头望了望,点头着:“嗯,也许这颗樱花树,它见到想见的人了。”
“是吗……”男孩愣住片刻,伸手扶住树干,续而拉着妇女过来坐在草坪上,“妈妈,我们坐这休息休息再回家吧。”
“好。”
男孩看了几下目不转睛看着婚礼现场的妇女,又抬头看着树上,樱花又落了,有一瓣随着风飘落在他身上,落在他伸出的手心里。
不可能的人回来了。
那,不可能的人,真的回来了吗?
一场婚礼结束,随着人群渐渐散开,男孩也被妇女牵着手,渐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
奕泽皱眉看着嘴唇发抖冒着虚汗的奕薄,“啧”地一声给他拿来冷毛巾帮他胡乱地擦了几下脸。
同时也很小心翼翼得避开蜡烛,忍不住破骂着:“人家小姑娘都没事,怎么把自己栽进去!”
骂骂咧咧之下,对方猛得惊醒,奕泽被他吓得松掉了手中的毛巾。
奕薄愣了许久,伸手拿开了脸上的毛巾,两人四目相对。
“我,抽根烟。”奕泽轻咳一声,转身去了阳台。
听着阳台门开起又关上,奕薄侧头看向还躺在旁边的苏锶,她还在昏迷之中,没有任何表情,可凑近仔细看,她的眼角有流过一道泪痕。
这期间,阿锶哭过?
奕薄坐起身,在一旁靠着,想着刚才的梦境。
他以一只螃蟹的视角出现在海底,正想着怎么找到小锶时,他慢慢游上了岸,便看到了海边和一直海豚在互动的许晴。
找了许久还是没见到有小锶的人影,反而海边的人在准备着拍摄,看着那只海豚在对许晴亲昵地呼喊着,顿时萌生出一种怀疑。
难道小锶就是眼前的这只海豚?!
困惑之中,他目睹着全过程,便跟着她,谁知它却遇到了危险。
疯子!疯子!疯子!
命要是丢了还怎么醒!
原来在梦境中也有轻微的痛觉,又或者,是心痛……
他拼命地磨着渔网,好在有人在岸上阻止,给他争取了时间,他成功了!
可小锶却受伤了,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疼,在冰冷的海里会不会感到难受。
在告别之下,她走远了,小锶要去哪里?
他不知道,只是一直默默地跟着。
渐渐地,小锶慢慢沉下海里,是累了吗?
守了她一晚上,都迟迟没动,小锶醒了吧?那他该怎么离开这?
这么想着时,他放松了游动,慢慢沉下海,不知道多久,他成了一个花苞。
看着四处围绕的玫瑰花丛,他有些郁闷,一朵月季花,这还怎么找小锶?
在许晴发现他们时,他才知道,原来小锶也是朵月季花。
他撑着茎叶让她顽强生长,每日都在暴晒和洪水之下生存着。
小锶一直看着许晴在看小说,那本是关于亲情和爱情的故事,他看小锶看过。
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便枯萎了几分。
心情也会影响到生物的生命?
他好像发现了这个空间的定义,不一定要生物死亡,在空间里释怀,就可以控制着意念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