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安格一棍子甩他脸上。
龌龊。
嬉皮笑脸:“要不你骑我”带你飞。
已经扬长而去。
“以后可以。”
就等着吧。
“阿布。”
乱发情的畜生。
“离我远点,恶心。”
“……”
“Go to hell.”
安格没跟着了。
他更不可能回头。
最好别回了,脏了他的屋子。
到处拉屎,吃啥了这是,他走过去,其中一头还趴在草里不动,屁股抬老高,小尾巴一抖一抖的,揪起它的后颈,好心想给它换个隐蔽的地方,卡着一半没拉出来的狗腿偏在地上立着,耷着脑袋“汪汪”叫,身子越拉越长。
虐待,怎么会。
不管它,招另一只跟着他走。
走了两小时才回到家。
急眼了,马都忘牵了,反正都喂成野马了。
其实老远瞧见安格,他就没什么那会儿感受。
说不上来气,就是有违常理道德又不知道怎么造,也带点点他的感受,他没那种……感觉,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况且他早就说白了,就是拒绝之前对他的关系,他现在太小了,骨子里又是其他东西。他不排斥会有那种吸引是错的,但他的感受就是这样。
都归结于反应过激。
“阿布?”
走过,半晌:“……嗯。”
“……”
“起来。”进屋说,杵门口咧着脸乐呢?
两腿子跑那么快,赶在他前面。年轻孩子做事情得慢慢来。
“开个玩笑”顺势蹲下,抱住。
不好笑。
别哭鼻子嗷。
拍拍背,要是孙女在就好了:“你好好笑。”
说了两句就没影。
安格蹲下就比他高一些。
他知道他高,长这么高,是怎么进门不压头。这就没正眼瞧过几回,
强烈要求:“松开。”
改版小衬衣都皱了。
这种事就暂且放下。
新孵的小鸡刚出白肉壳时超丑,老母鸡一个劲的“咯嗝咯咯”叫,超凶,等几天长黄毛了,那金灿灿的黄金毛,老招他喜欢了。
个个都摸摸,个个都rua一遍。
想rua。
母鸡嘬手,他还没怪它踩了多少蛋,弄不好就炖了。
那两只小狗实在太狂了。
布安格严重怀疑安格带这两小傻瓜去滚泥了。
毛上全是泥灰。
示意:“带出去,你给它俩洗了。”
他去弄水。
井里的水都要凉。
安格特别乐意地狗洗白白。
一大一小看着其中一只狗被冲舒服的劲,就要舒服睡了。他也想犯践了,提起另一只就往铁桶里搓,傻狗死活不愿意,他搓一把它叫两声。
实在是把他叫烦了,刚好那只甩毛了,他就把手里那只不起泡的狗托给安格,洗完的那只不乐意了,两小只跑出去开始掐架。
布安格死掐回来。
治不了,统统进黑屋。
距离天黑很快,现在已经到7:36,傍晚过后,屋子外黑漆一片,木屋的窗口挤进两丫树技,在老柴堆旁边他借着吊着的黄灯,在四周都是蝉叫的石地上蹲着刷牙,盐壶空了,上回出去没想到买点。
一天八顿还不够他吃的。
吓他一跳。
“睡吧。”
“一起。”
就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