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你多少岁了?”
柳理:“24。”
“可以试着找个家。”
“不是吧,我还这么年轻就开始催了,还是你这小屁孩。”
“没催。”
“催了。”
还没等小鸡长大,菜儿发芽,他就萌生了走的心思,当然在这也挺好的,真的。
斯内普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围小鸡的围网外。
值不值得,是他觉得。
柳理撒了种子回来弄鸡食。
“干什么呢?”
扒网:“现在是什么年份?”
拍开他的手爪爪:“日历上有。”
“哪呢?”:揣着明白装糊涂。
“没买,给你个果冻(他吃剩的)……啾啾啾,应该是02年,中午吃面还是吃面”甩掉手上的糊食。
他没得选,接着果冻:“你弄了那个……”
装没听见。
斯内普:(下不去口)
好久没做那个阵,他怕忘了。斯内普在大树底下找了根小木棍,这树可比老屋高多了,他在遮盖了光线的树底下比划了两条线,再一个大圈圈,两个小圈圈,比他最开始弄的那个要大些,线条繁杂,他总觉得自己每次画的都歪歪扭扭地,就是感觉不对,形状是差一点,大体肯定差不多,总知这图案本来就不好看,再挂两个特殊的歪歪的符记想着画上去,本该牢记在心的——毕竟之前弄了那么多次才成功,弄好后,斯内普原地蹲起,将就将就?这东西,不能将就,万一又什么的乱套了。
摸把蹭过来的猫,猫的喉里“咕噜”噜噜声,像是要睡觉时,斯内普两手并用把它弄舒服了,猫翘着尾巴往回方向回家。
斯内普原地停了好会,还没想清楚,就听见柳理叫饭,再隔了会儿,他就端着汤碗出来,柳理突然想在老屋外的坝上吃,是这么说的,结果挪到了树底下,刚没吃两口,本来都以为不会下雨,突然下下来了,又赶紧挪椅子桌子回屋,到现在在老屋的里面望着天,就感觉明媚,果不奇然天白云蓝的雨停了,等他吃完了在望时,外面刮了风下起绵绵细雨,一会儿又粗暴起来,他这是,出不去了,明明天还那么亮,乌云只在老屋顶上似的,他就站在这雨声又小了,真是比地上的还喜怒无常。
那个弄好的法阵肯定是挽救不了了。
可惜他还没试。
雨彻底停了再说。
一觉睡到大天亮,他是被闷醒了,空气闷,就起来打算透透气。
瞧着爸还没醒,斯内普在偷捞了点剩饭,心满意足的出去溜溜达。
大亮的天呐。
他没感冒,柳理倒是难受的发烧,拿药当饭吃一碗灌两包,也没见他多好。
滚回床上平躺了一上午,年轻人自认为利索没关系滴,一好多了,就拉他去大水塘撒网。
他想吃鱼想吃疯了么,虽然不理解但表示赞同 ,成全加鼓励。
“网没捞着不要紧,还可以钓鱼。”
斯内普扛了根竹竿……
水面在田路之间,路道在旁,响在远方。
“哎呦,来了,上!”
他专心地钓他的鱼,这鱼饵真肥。
柳理慢慢点收,一网一条,直往岸上奔。
“怎么样,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