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还挺向往。
不知道父亲居住的家乡能是什么样子。
在火车上的时间就很单调,况且还是很长时间,无趣的时候,柳理就会跟他聊天,说他自由,自由就这么简单,洒脱敞亮。
他的样子像是大他十几岁,在二十一,二十三差不多,对于巫师来说这很年轻,正是大好青春年华,想风里云里流浪的岁数。
斯内普听着他说,手里抱着售货推车上要来的报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母,他将报纸折叠成小方,一点点看,看得慢,虽然他知道上面弄得报道会有趣,但他提不起兴趣,就干巴巴得看着,硬生生得默读,没有说话的劲头。
柳理:“你住在哪,在北方还是南方?”
“……”
“是回家还是去……其他什么地方?”
柳理认为他还小不清楚不想说也是情理之中。
“折耳根很好吃诶,你吃过吗?”
斯内普抬眼看爸:“……”那是什么?
还是吃管用。
柳理接着自编自导的话题,顺利得说下去,斯内普也不时给他回应嗯,再笑笑。
这也不算敷衍罢,直到斯内普笑着,将报纸抛到床头桌边,躺下就到梦里。
是爸把他摸头醒的,小腿下来了他就喘喘得跟着他后面屁颠颠,麻瓜潮麻瓜涌地生怕他丢了。
柳理叫了辆车,斯内普看着他从口袋里摸出票票纸交给车前面的,要求他赶往码头。
斯内普一手偷摸摸自己口袋里的,从他那已经烂了的老屋子搜刮出来的,他就两个,斯内普就小手抓在手上去握爸爸的手,那金灿灿的东西就顺利到了爸兜里。
斯内普:……他倒是毫不客气。
大船发出很大的声响,开始在大水上移动,远离岸边的喧嚣嘈杂,行驶在漫漫无边的海上。
他没坐过船,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英格兰,头次就这么大,柳理带他到船内找到属于自己的房间,不亏是都安排好的,根本急不了,到甲板上看海,吹海风,品上好佳酒,斯内普知道他会给他喝点,只是不多。
后面柳理去老下面层,听说去推牌,赌房,他小孩就不好去得,劝他不要乱跑。
斯内普就乖乖回房间里拉灯看书,毕竟被柳理那么说,他还是想注意自己别被拐了,毕竟大船摇摇晃晃地,斯内普还是受不了,推开甲门,从身体的胃里往上涌的异物感,加之眩晕,下意识地捂着嘴往外跑,跑着铁杆杆往船外吐,大口大口的异物从口里流出来,刚闭上嘴,又阵上来,抱回去继续吐,就他这个身位,他觉得吐没吐进海里也不重要,把早中午的食物全口吐出去。
吐久了就吐成白水,反反复复的犯恶心。
“你在这,找你半天了。”
柳理象征性得拍了拍的背,看见他在,就放心了。
“你好好吐。”他准备了什么来着。
斯内普:(%2F8DySfnccySqOdkGnd1VNmJXs%2FySpTvpT)
他手腕二寸差不多位置。将其贴于患儿内关穴,拿来手腕。
“你按着。”
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