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又安心的睡觉,半夜突醒,斯内普左思右想,摸黑爬床。
柳理摸瞎是小女孩,便安心地闭上眼,沉沉睡去,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斯内普离他八丈远,想想都后背发凉。
老堡的窗光比哪里都熟悉呢。
柳理突然想起他忘了去那个玩意那里发麻。
又是“平静”的一天。
斯内普下午饭用筷子吃的,见柳理匆匆忙忙走了,还以为是准备什么晚上好逃跑,就没跟去,这应该是早上,他就从早上睡到中午,看着病床,感觉喝断片了,他其实明白,自己现在是小孩,该贪睡的年纪,就穿来穿梭去,赶路找孙女,来到这,昨天的高消耗,早就熬不起了,睡醒迷迷糊糊头晕,他啃了个苹果,是没好好睡了,马上就躺回去。
直到下午他被拍醒,面前的胸膛是什么东西。
柳理:“黑眼圈,酒都被你喝完了。”
从昨天见这小孩眼周围就是黑红黑红的,没好好睡觉,现在脸更红了,不像个乖娃娃,倒像个即将要变异的僵尸。
柳理心里想是时候该画符了,给定定(睡)神。
斯内普喝下柳理给他的水,接下来他清醒中,一位茨季女士过来问候,那俩偷偷摸摸在角落说着什么,等茨季女士离开,柳理说他也要休息,斯内普抓了把飞路粉,不得行,本来想顺便去弄根魔杖,爸带他出去不就顺利地“逃学”了么,毕竟爸又不是学生,真是想不通。
斯内普抱着试试地心态,要不法阵穿过去,——就那个准确率,会在这。斯内普犹豫不决,想到什么的着他又坐回去,两小腿踱啦在床边,爸顺利逃出去,一切顺利不就好了,他相信他爸跟父亲是有缘分的。
缘分天注定,没有就是没有。
柳理眯眼摸了摸他的头,在床上翻了个身,侧着背对着他,大概半小时过去,天彻彻底底的黑了。
柳理:“你会跟我一起的吧。”
斯内普拍了拍爸的头,柳理起来便带着他“偷渡”出去,自以为天衣无缝。斯内普倒觉得他选在黑天是有原因的。
整理好腰上的安全带,越来越远的霍格沃兹,边上人的大笑,万丈高的天上,触手皆可碰的黑云,缺口的大月亮,飞速划过,他就当是场小冒险罢。
柳理以为他不稳,就把坐的底下那个变宽,他一个仰卧,斯内普被腰上得扯动,跟着躺下,背后的可以飞的东西,冰冰凉刻着字,天上的风吹得大大的,他身上单薄的大衣直往一边飞。
中途换成了车,斯内普为感到可以躺而舒袒得躺着睡觉,凌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换成了火车。
斯内普摸了摸额头,看着对床坐着的爸吃着香香地,这就是吵醒他的原因。他摸着开门去嘘嘘回来跟爸一起分享美食,倒是可口。
柳理满脸荡漾着好心情。
他俩就带了个人,什么行李都没有。
“Where is this going?(这是在去哪里)”好话说早了,不是红茶,喝不了一点。
柳理一笑靠着窗玻璃:“去往神秘的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