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萧蘅又一次称呼薛芳菲的小名“阿狸”,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他邀请她共进早餐,萧蘅唠唠叨叨的样子让薛芳菲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薛昭,他们简直如出一辙。
当薛芳菲到达明义堂时,尽管只是稍微迟到了一会儿,却遭到了孟红锦的针对。李家的两位公子一到场,孟红锦立刻跑过去加入他们的行列。随后,萧景睿和柳絮等人也赶到了,双方人数不均,彼此用眼神对峙,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岁试赌约。
萧考官宣布了岁试的规则,排名最后的学生将被逐出明义堂和国子监。沈玉容遵从圣上的安排主持岁试,第一场文试由他亲自监考。随着一声锣响,叶世杰等人开始提笔作答。
萧蘅根据寂寞公子提供的线索,发现小桃红可能与戏场有关,他让文纪密切监视并彻底调查。文纪急于去看赌约的结果,他把赌注都压在了李家公子身上,萧蘅听说后也打算去现场观看这场好戏。
文试结果出炉,李瑾和叶世杰入围,两人需要通过抢答问题来获得分数。萧考官念出题目,叶世杰总能抢先摇铃并给出正确答案。姜景睿暗自窃喜,认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叶世杰稳拿第一名。叶世杰连续回答了五道题后,李瑾开始抢占先机。
李瑾喜欢后发制人,他连续抢到题目,打乱了叶世杰的心神,使他无法集中精力回答。叶世杰急忙调整情绪,但他的分数仍然落后于李瑾。沈玉容出了一道关于政治经济的题目,让他们讨论贪官和灾情的对策。李瑾自认为回答得很出色,但沈玉容更倾向于叶世杰的答案。
第一轮结束后,两人的分数持平。柳絮邀请队员们共进晚餐,姜景睿满怀信心,提议四人牵手以借来好运。当柳絮牵起叶世杰的手时,心跳加速,四人欢笑着互相鼓励。
考前,沈如云向沈玉容请教棋艺,沈玉容心不在焉地让她去找薛芳菲,心情显得十分烦躁。姜景睿自学了父亲的棋谱,薛芳菲陪他下了一局,他惊叹于薛芳菲的棋艺。薛芳菲谎称是在贞女堂自学的,姜景睿信以为真,感叹两人都拥有天赋。姜景睿并不把李廉放在心上,他无意间看到季淑然收买考官惊鸿仙子,将此事告诉了薛芳菲。薛芳菲得知,惊鸿仙子是忘仙楼的头牌,琴技高超。
第二轮棋试开始,姜景睿出场,他祈祷不要与李廉对决。萧考官公布了抽签分组结果,姜景睿与沈如云对弈,薛芳菲鼓励他不要手下留情。薛芳菲曾经教过沈如云,知道她性格急躁。姜景睿故意设下陷阱,先让沈如云尝到甜头,然后再发起攻击。沈如云被戏弄得慌了神,她想起了薛芳菲,情绪激动之下又看向姜梨,最终直接晕倒过去。
沈如云确信姜梨就是薛芳菲,跑去告诉沈玉容,却被沈玉容打了一巴掌。沈玉容警告她不要胡说八道,他确信自己亲手埋葬了薛芳菲,并让沈如云记住薛芳菲已经死了。
姜景睿虽然没有获得第一名,但也排名第五。接下来是第三轮射箭考核,将骑射改为天皇创立的天弓术,需要将人吊起来射箭。轮到柳絮时,她与孟红锦对决,孟红锦连续射中目标,而柳絮因恐高而失误。孟红锦嘲笑柳絮,薛芳菲等人为她加油。李廉暗中使诈,偷袭姜景睿,导致柳絮在吊起时失去平衡。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孟红锦,却没想到柳絮竟然成功射中目标,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柳絮表示崇拜,连孟红锦的队伍都为柳絮呐喊。
最后一轮是琴试,大家看了榜单后,认为李家公子的王清清不容小觑,是历届的第二名。薛芳菲想要赢过李家公子,就必须赢过常年排名第一的姜若瑶,大家都在等待看好戏。
薛芳菲的手腕旧伤再次发作,她没有让姜景睿担心,坚信事在人为。萧蘅看到薛芳菲旧伤复发,认为她过于急功近利,带她去找司徒九月再次治疗。司徒九月听说自己的名声被毁,又来帮助薛芳菲看伤,诊断出她的静脉受损,需要三天时间恢复。萧蘅用言语刺激司徒九月,使他想到了更好的治疗方法,并向薛芳菲提出了一个冒险的治疗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