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悠染从书房醒来之时,周围一股木香味,她颤了颤睫毛睁开眼,谢危已经不在,桌子上放了一张字条,上面压着药瓶,写着太医院。
她走过去将药瓶拿起,就看到字条上写:信的事你只需答已送到便可,其余的事我来解决。
叶悠染把字条拿起来撕了放在手中拿了出去,那药并没有拿走就回去了。
她来到薛姝房门口敲击了两下门,里面有了回应就进去了。
“信送到了?”
薛姝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梳发,扭头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脖子上有青紫色的手指印,她皱了皱眉。
“脖子上是怎么回事?你被宫人发现了?”
“信送到了,脖子上的伤是昨日天黑那宫人以为我是刺客就出了手,并无大碍。”她嘴上这么说,可嗓子几乎沙哑听不清话语。
不过薛姝不关心这个,只觉得叶悠染过于愚笨,否则怎会出现这样的错误。
“送到就好。”
她手轻轻抚过头上的发钗,仔细端详了几秒镜子里的自己,才站起身来。
临走的时候,她怕叶悠染会被人发现奇怪之处引起怀疑,就让她暂时回自己房莫要出来,这两日最好都乖乖待着。
叶悠染看她离开,站在房间里目光落在她的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脖子上的一片狼藉,静默不语。
……
漕运翻船的事件愈演愈烈,在发现翻船之事是国公府内部所为之后,疑心多的皇帝就觉得定国公有利用职务上的方便从中谋取私利。
皇帝大发雷霆,借题发挥,定了个薛远的失职之罪了,同时皇帝为了给刑部点好处,就把前段时间的逆党案给停了下来,省了刑部的工作。
生丝翻船案是定国公的过失,但却解决了燕家目前的处境,叶悠染能够猜到这里面应该有谢危的手笔。
她闲来无事来到花园里,却不小心正好撞上了谢危,对方看样子是要回夫子的书房。
“……”
叶悠染暂时不想和这人打交道,就转身欲走。
“薛染,看到我为何躲?”
他的声音很大,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叶悠染扭过头望向他。
她深呼一口气,来到他的面前,声音哑的有些吓人。
“既然结盟,自然不能和先生太过于亲密,否则会被别人发现。”
她皱眉的时候睫羽都跟着动,谢危凝望着她的脸视线缓缓转移到她的脖子处,上面围了一层纱布,让她原本线条柔和的下巴愈发明显。
嘴唇有些干涩,谢危抬起手托起她的下颚。
“可有抹我昨日给你的药?”他想要端详看一眼,谁知女人毫不留情。
“啪!”一声就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谢危感觉到手背上一阵酥麻,就看到女人后退一步。
“先生,自重。”叶悠染嘴唇上扬,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假的笑容。
他望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背,“我那药可治嗓子,你没用吧?”看叶悠染的反应就知道了。
叶悠染对以沉默,对于谢危刚刚的举动只觉得毫无分寸,他昨夜还为了姜雪宁的事情差点杀了她,今天又是赠药又是伸手。
这跟性骚扰有什么区别?
“太医院的东西,薛染用不起。”叶悠染仰着头,一股子倔劲儿冲着他。
谁知谢危听到她的话,敛眉舒展开来,低头嗤笑一声,“多大的人了?还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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