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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死队人不多,本着鸡蛋不能同篮的原则,每个人的任务目标都不尽相同。只有一个名叫闻远的队员任务跟他有直接关联。
因为资料上说系统具有干扰性和迷惑性,进入系统人很容易遗忘现实的事情,时间久了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本就是系统里的人,是它的一部分,就像游戏中的NPC。
这个姓是他和现实最重的联系,只要还顶着这个名字,他就终能想起自己是谁。
事实证明,资料里的警示并非危言耸听。
敢死队的成员以考生身份进入系统,分散在各个考场。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再没见过那些人,只能从其他考生、休息处以及一些事情上猜测队友们的任务进度。
相较于其他人,秦究疯多了。】
秦究的初中同学凑在一起讨论着。
他性子看上去要比游惑好相处得多,所以人缘向来不错,这时候说的大多数是秦究去的是什么地方。
还有——
敢死队。
他们大多是猜到了些许,却没胆大到直接说出来什么。
秦究虽然看起来跟谁都合得来,但真正跟他接触过的都会知道,他绝非表面那般。
【其实,试探系统的规则底线有更安全谨慎的做法,只是会耗费一些时间。他偏偏选了最危险也最嚣张的那种。
他的每一次试探都惊天动地,别说全考场了,恐怕全系统的人或多或少有所耳闻,这样其实有个好处,不论敢死队的其他成员在哪,都能得知他的进展和信息。
游惑瞧着上面手起刀落直接斩断题目核心脑袋的秦究,肆意张扬,像太阳般炽热、耀眼。】
“嗯哼,亲爱的?”
游惑偏头看他。
秦究伸出指头勾了勾游惑:“现在,这个太阳,归你了。”
游惑心下一阵悸动,多年冷着的心再次因他而重新热腾起来。
他的光就在他身边。
【秦究第一次违规,负责处理的是一位附属监考官,例行公事的关了禁闭就放他回来了。
结果没多久,他又犯了第二次。
这次附属监考官没按耐住,请来了主考官,那是秦究第一次见到游惑。】
游惑瞬间成为了焦点。
“游惑为什么会在里面?”有人发问。
“谁知道呢?那家伙从来不都是神神秘秘。”
总有人自诩聪明:“肯定是犯事儿了呗!”
但他们没想过,能被请来的,又怎会是小人物。
【当时的秦究正站在某个二层小楼倾斜的屋顶上,把堵在天窗上的怪物尸体扔开,屋子里几个考生的哭声总算变得没有那么闹心。
他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踩着满地干枯的树叶和怪物残肢朝这里走来,那么冷静的步调一听就不是哪个考生。
秦究甩掉手上的血,踩着棕红屋瓦转身看去。
一个高个儿年轻人站在不远处,穿着衬衫戴着“A”字臂徽,长直的腿裹束在军靴里,在满地血淋淋的残肢枯叶中,显出一股肃杀又冷淡的气质......
就像大雪落满了寒山。】
秦究凑到游惑耳边低语:“大考官,还记得——后来的事情吗?”
游惑眸色不变,轻轻嗯了声。
当然记得。
这是我们的初见。
【那个瞬间不知怎么的,秦究忽然又想起那个冬天的山坳。
铁锈一样的血腥味,裹在雪沫里,生死、冰火、寒冷和灼热,所有矛盾的东西都在那个场景里,危险却毕生难忘。
“违规考生秦究——”屋檐下的人折了手里的通知条,抬眼看向他:“跟我去监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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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