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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开始]
【游惑出生的那年冬天,西南某条偏远的山道上出过一场事故,一辆车冲出围栏翻下了山道,车上是四口人——一对夫妻带着老人和刚满两岁的儿子。
有人说,那是曾经的缉毒警被寻仇;也有人说,只是自驾游倒霉碰上了下雪天,山道路滑出了意外。不同的传言却有相同的结局,人们都说,那一家老少无人生还。
其实不是。
那天的山坳盖着雪,又湿又冷,本不容易活。可汽车前座烧起来的火持续不断地发着热,居然成了一种庇护。
在这种另类的庇护之下,那个两岁的孩子侥幸保住了命。
不久后,他被远远送走,换了姓氏,换了籍贯,换了一切与之相关的信息,和车祸中丧生的三人再无任何关联。
有时候,不过分关注就是一种保护。这种保护会带来一个相应的问题,那就是孤独。
这个幸存的孩子却有点例外。
他生于仲夏末尾,但真正的人生又起始于那个深冬。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融合了两种近乎矛盾的性格。
他不孤,只独。又疯又独。
像在冰酒里点一捧火。】
“真是幸运啊......”
“那场火或许真的是天意。”
“那个孩子会是谁?”
游惑看着荧幕上火红的颜色,思绪游离。
“秦究。”他喊。
秦究侧过头,歪了歪脑袋,似是不解。
游惑垂下眼睫,道:“你不是想知道昨晚我梦到什么了吗?”
秦究愣了下,笑了:“大考官这是在示弱吗?”
游惑没说话。
“好啊,那大考官给我讲讲呗。”
两人说着,播放还在继续。
【他念书、长大、进军校、进部队......也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走一条和父母相似的道路。
直到有一天,他自愿加入那个敢死队,把命拴在腰间。那一刻,两条路终于有了重合的痕迹。
有人说,记忆一般起始于三周岁,在早的事情太久远了,留不下什么印象。
但他记得那个冬天。
车里人的长相、声音、说话神态以及笑起来的样子,他都忘了,一点儿痕迹也不留。但他记得那个山坳的冬天。
他加入敢死队后,拿到了一份关于系统的已知资料。那份资料一半在强调任务的危险性,一半在介绍任务目标。
他的任务严格来说有两个:
一是试探系统规则的底线,相当于给所有人画一个圈,他在哪儿,极限就在哪儿。
二是干扰系统核心。
在他的任务清单里,系统核心同样有双层意思。既是指冷冰冰的机器,也指与核心相关的人。
资料里写着,有两个人和系统关联紧密,说他们是系统的一部分也不为过。
这两个人的立场标注为“不乐观”,危险等级标注为S,权限等级也是S。
他的任务是盯住这两位,把他们从高位剥离下来,夺取权限,适当的时候甚至可以看管控制起来,俗称“软禁”,然后从他们入手关停或者销毁系统。】
在场的人除了游惑一伙皆是惊了下,他们互相猜测着片段所播放的是谁的人生。
有人把目光放在了特训营区域上,毕竟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一直都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胆大的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高齐皱了皱眉,虽然特训营的存在不是什么机密,但是万一泄露了什么不该的,就是犯了大忌。
一时间没人回话。
还是游惑出声:“你们会看到。”
他是这里官衔最高的人,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什么嘛,到底是有多见不得人才不说......”
游惑的掩盖让一些人很不爽,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片段播放完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