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蔚澜抬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的:“一条人命。剩下的那个也就一口气儿了。”
邢朗手中的烟头已经快燃尽了,他又猛吸一口,把剩下的掐灭:“怎么回事儿?”
郑蔚澜:“巧了,两个亡命之徒,想截个货,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活着的这个心脏一寸,我找了个黑诊把他送进去了,能不能活听天由命了。”
郑蔚澜说这话是有点儿漫不经心,好似没放在心上似的。
虽然刚一开始接触时,这人怂的跟个蛋似的。但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邢朗得出一个结论。
要是没有魏恒束缚着他,这人得飞。
邢朗笑着问他:“你觉得江寻的可能有几成?”
郑蔚澜摇头:“邢局都不确定的事儿,我哪知道啊。”
邢朗:“我蒙个三七,不过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目的可就不好说了。”
郑蔚澜扯了下嘴角:“七信?”
邢朗:“是。”
郑蔚澜:“邢局倒也是看得起我。”
邢朗半开玩笑道:“不是看得起你,是大舅哥,你真有这本事。”
郑蔚澜盯着他看了半晌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刚开始还小,没想做过,在遇到小念后也没想过,但慢慢大了也就……但小念不让。”
“刚开始遇到小念的时候好像看到过去的自己,后来鬼使神差把他带到身边是真,把他当成弟弟似的,也是真。”
“其实小念很聪明,他不一定没了我就活不下去。”
“但是我想给他个哥哥,我想有个家。”
“所以邢朗,你要是让我家小念受了委屈,你看我能不能将西港分局搅得个天翻地覆。”
邢朗:“那你估计没机会了,不对,不是估计,是铁定,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作你的老好人吧大舅哥。”
郑蔚澜没好气:“话得说七分留三分,十分太满容易打脸闪舌头。”
邢朗:“回归正题,咱们就当这个将军是江寻,那你觉得有几成可能是他有意为之。”
郑蔚澜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十成。”
邢朗抬眼:“哟,刚才是谁说的话不能说的太满了的。”
郑蔚澜:“我这不是把话说满,我是在说事实。你们警局费尽心思的抓不到人就这么被俩小喽喽给捏住了尾巴,甚至摸到了货,若说里面没猫腻,狗都不信。”
邢朗神色晦暗不明,手中的打火机亮了又灭。
邢朗:“那你觉得他这次的目的会是什么?”
邢朗:“他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银江和芜津两地联合通缉他,他现在不仅不藏起来躲避风头低调做人,反而出来兴风作浪高调做事。这不像他以往小心谨慎的风格,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有什么目的呢。”
郑蔚澜:“不是我说,邢朗,你和一个编外人员,还是一个前科能编成一本书现在还是个在道上混的线人谈这些,你让你们局里其他人知道了,你让他们觉得你礼貌吗?”
邢朗:“不不不,大舅哥,你虽然是编置的外人,但你是家庭的里人啊!和邢副局是两路人,不过,和邢朗是一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