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现在猜中了,能给我讲讲吗?”
“再说,剩两分钟考试。”我顿了顿,问道,“她们有发现你吗?”
“没,我躲墙面那听的,动静小。”
我对着他做了个‘O’的口型,摆摆手跟他告别。
第二次考试随铃声如约而至,原本嘈杂吵闹的班级瞬间鸦雀无声,待到一切流程照旧进行完,精力便要放到题目上,政治套个七八十分以上毫无障碍。
大多人讲究的是瞎写一通,选择题自然好琢磨,担当用文字语言叙述表达时,全都只求字数达标混分,目前还未深入理解的又求高分的同学,硬要钻出个技巧的话,最明显不过的是捉语句,符合题意的句子。
出给副科考试的时间顶多一个小时多,不过初一政治简单些,大部分人早在结束前二十分钟停笔,甚至于有人趴在桌子上睡觉,透着一股懒散放松的气息。这场考试的监考老师对此视若无睹,显然,他的想法是除了作弊和做出严重出格行为的情况下,只负责巡视游走。
我将笔搁置在旁,盯着卷面估量分数,其实也没什么好估的,只是提早预算一下好让自己有个心理防备,但若是到时候与实况相差太大,就属另一回事了。
随着铃声响起,酝酿睡梦的同学都直起腰身,交出压在胳膊下的答题卡,不过酣睡太过总会出事,例如有的人在答题卡上留下了...口水。
第二场考试结束,并没有多少人去刻意找人对答案,相对而言,大多数同学都是呈现结局已定,无需再多此一举的情态。
午饭还得过一节课,老师一般是通过监控观察和开麦督促,每次看监控都会开麦,只有短短几秒到几分钟,麦一关班上又会一阵沸腾,经过纪律委员管理倒是会消停下来,不过心思在不在书本上,看人。
靠近窗户边的一些同学会探头朝外看,弄出些微动静。我坐在位置上,拿出历史书翻看,教我们历史课的老师上课时,就书归书,逐字逐句照着念,语速不缓且快。上完本课内容后剩余的时间,够我们完成练习,书本内容熟记与否全靠自律。
平时的历史课上,能静心听课的人寥寥无几,因为教室里同学嬉闹的声音盖过了教书声,有时老师会出声呵斥一声,安静不多时却又吵吵嚷嚷起来,每节如此,反反复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足够的自律性,故而历史成绩一塌糊涂,现在也只能临时抱佛脚,在往常记忆的基础上学一点是一点。可无时无刻,总有小纸团朝这儿飞来,看得出主使者们的不知疲倦。
……
两场考试之间相隔的休息时间仅有十分钟,也就是说我们过完这点时间后,再次投入试题之中。当然历史这门科目,知识点勾画到位,试着用心去记下每一课的重点内容,面对试题总不会出现自乱阵脚的现象。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铃声乍响,有序地收完试卷后,楼下值班的老师木然看着一群人从楼梯冲撞着下来,蜂拥而至。
饭后,在学校广播出的音乐声中,我走进了几分钟前还坐满人的教室,就位翻看课本。经铃声提醒,外面的同学陆陆续续返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