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息"凌宴 对不起我不能爱你"
眼前这个看上去已经绝望的女人,缓缓的举起那把他送的剑,朝自己的脖上划去。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年秋。
那是一条栽满了枫树的小道,正是落叶的季节,风一吹就能掀起万丈狂澜。
幼年沈息"阿娘,为什么爹爹要让息儿读书啊"
幼年沈息"让息儿去开个酒楼什么的做做生意不好吗"
一个看上去精灵古怪的孩提,用自己稚嫩的嗓音问出这些问题,想一旁的女人看过去。
那女人微微抬眸,她那轻柔的目光落在沈息身上。
秦娘子“因为......”
那个女人稍稍的张开了口,那略微少了几分清纯的声音飘出来。
幼年沈息"因为什么?阿娘快说"
她看着眼前这个眼里全是好奇的小孩出了神。
秦娘子或许如今的息儿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待她大了别都晓得了。
这个女人在思索这什么,迟迟都没有说话。而一旁傻呆呆看着的沈息,等的花都要谢了。
秦娘子"因为这是阿爹的心愿"
沈息对眼前这个女人完全信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如同下一刻,这女人说下雨,就真的会立马下起倾盆大雨来。
幼年沈息"阿爹的心愿?那息儿一定要做到"
时光飞逝,许多年过去了,那个稚嫩的孩童也长大了,也如沈天所愿,她在认认真真的习书。
沈息刚买了几本新书,正唱着小曲,往家的方向走。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棵很大的枫树,直窜云霄的那种。那树上有只鸽子,在那里筑了巢,一直住在哪。也许是因为沈息老来,总是吵到这只脾气不太好的鸽子。
这鸽子正和一个浑身黑的男子在树上睡大觉,这样看来的话,这鸟很有可能是他养的。沈息正好从树下经过,那鸟一听声音就知道:那人又来了。它立马就坐不住了,张开翅膀就像下冲去。
沈息被打了个促手不及,还好那鸟只是想吓吓她,那鸟见沈息没了声音就又飞回去了。这么一来,可把在树上睡的正香的凌宴给吵醒了。
凌宴见自己养的鸟正朝自己飞来,下意识的伸出手臂,让它站在那。可谁曾想,他脚底一个没踩稳"刷"的一声,他从那树上掉了下去。
那鸟也跟着他一起向下掉,而刚被吓了一跳的沈息,见树上又掉下一团黑的东西。吓得手里的几本书掉了一地。
凌宴"啊呦喂 摔死本公子了"
沈息这人摔没摔死啊
沈息的心里不停的猜测着
她正捡着自己的书,结果突然有只手动了动,她赶忙捡起书来,拔腿就往家那儿跑。
凌宴"姑...姑娘,没事吧"
凌宴的话音未落就吃了一脸灰。
沈息"啊啊啊啊 诈尸了!!!"
凌宴诈尸?不是?我什么时候死了?
凌宴心里怎么也想不通。他的内心现在只有数不清的忏悔和一丢丢的羞愧。
凌宴本公子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形象就这么没啦?
凌宴是个好面子的人,他可以失去性命但绝对不能丢了面子。他心里已经开始谋划着,该如何在姑娘面前挽回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