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她是谁。”
女人表情极为冷漠，目光淡淡掠过她，口气平常。
许瑞起身挽住她：“阿姨，她是祁礼的朋友，江年。”
陈淮面容有一瞬失态，她侧目看：“你就是祁礼花不少钱养的瓷娃娃。”
江年没去看她，自顾自对着祁礼：“原来我是你养的瓷娃娃。”
看到陈淮的模样，她竟有点生不了气。
陈淮拉起她，冷哼：“怎么，还生气了？我告诉你…”
“是你花的钱？”江年抬眸，不用问就已经知道她和祁礼的关系。
“什么？”
江年甩开她的手，面容平淡：“花在我身上的钱是你的？”
陈淮想反驳却开不了口，她攥紧拳头，她也倒是想。
“你倒是真厉害，也不知道给祁礼灌了什么迷魂汤…”
“阿姨。”江年打断，侧身之际她偷偷掐了一把祁礼，她报出银行卡号：“你打算拿多少钱让我离开祁礼。”
陈淮吃惊作势捂住嘴：“你疯了吗！”
江年淡淡瞥她一眼，看似温和的眼瞳却蕴藏着戾气。
“那你也没什么实力。”
“讨厌的继母。”
这是江年临走前说的话，一向高高在上没人忤逆的陈淮气昏头：“她！”
陈淮拿掉身上的奢侈品包包，似乎想到什么，动作一滞，她崩溃：“讨厌的瓷娃娃！”
……
……
“老师。”江年离开医院就径直来了校长办公室，陈秋呔对她来的反应不意外。
陈秋呔拿掉眼镜，眼神温和：“这是准备改变主意了？”
江年有些意外：“老师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是商界圈内的人都知道祁家的事。”陈秋呔拿出打印好的专业转换书：“作为你的老师，我只能尽可能的帮你，但其余的就需要你自己去努力。”
“你的心思老师都知道，放手去，你还有我这个老头子。”
陈秋呔朝门那大声了些：“老顽固，还不过来，要我去请你？”
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年长的人，林老爷子板起脸： “你说的好苗子呢。”
陈秋呔也站起身，两小老头就这么并排站着，他笑着指着江年：“我徒弟，江年。”
林老爷子冷哼，转身就要走：“我才不要你的徒弟。”
陈秋呔站在原地不动，房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下的声音。
林老爷子走了几步又停下，他转身：“好你个老秃驴，现在连劝都不劝我了。”
陈秋呔闷哼，杵着拐杖瘪嘴坐下：“你家小孙女我教不会，让她回去接你的衣钵。”
林老爷子急了，他看向江年：“你以后跟着我，我必倾囊倒箧。”
江年点头，她知道林老爷子的声望和地位是断不可能收她当徒弟的，这一切。
江年淡眸微藏，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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