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薛闲是很少吃醋的,可能是因为玄悯对他太过特别,又或许是玄悯太过宠他,以至于他确信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是以看到玄悯跟新来的守山人走的近的时候,他心里虽然不太舒服,却也没多说什么
玄悯和季连在屋里坐着,看上去很聊的来,薛闲没管他们,自己坐在外面的躺椅上吹风季连就是那个新来的守山人,二十哪当岁的样子、平日里也爱抄经念佛,倒是和玄悯挺像
坐了没多久,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薛闲啧了一声,朝屋里喊到“秃驴,我饿了。晚上吃什么?”
?
怎么不理我,没听见吗?
薛闲朝屋里看了一眼,两人还在说着话,些许是太入迷了没听见,薛闲这样想着,却还是不可遏制的不满起来
薛闲进屋站在玄悯面前敲了敲桌子,“秃驴,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没注意”玄悯似乎是注意到他不开心了,抚上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蹭了两下,“下次不会了,饿了吗?”
“嗯”薛闲莫名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不就是没听见自己说话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吃鱼?”玄悯抬头看着薛闲,“你前几天说想吃鱼,刚好季连会做,我刚刚问了他待会儿做给你吃?”
“所以你们俩聊这么久就是讨论怎么做鱼好吃?”薛闲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玄悯和季连在讨论佛经呢
“嗯”玄悯转头看向季连邀请到,“一起吃吧”
“改天吧”季连摆摆手,”真不是我推辞,我这刚来没多久,山里什么情况也都不熟悉,得趁着天黑之前绕着山道走一遍”
“多谢”许是看出了季连并非客套,玄悯未多挽留
季连走后,薛闲后知后觉的有些丢人,只是聊了一下午,至于不高兴成这样吗。刚刚送季连时,两人的手一直没松开,这会儿薛闲只觉得别扭,便想抽开手,只是还未付出实践就被紧紧握住了
“吃醋了吗?”
“有点”薛闲没想瞒玄悯,这人把他看的透透的,想瞒也瞒不住
“下次不会聊这么久忽略你了”玄悯抬起薛闲的下巴,自家真龙约莫是觉得有点丢人,眉头轻轻皱着,看着怪可怜的
“你会不会……”
“不会”薛闲还没说完,玄悯就打断了他,“我喜欢你吃醋,你怎么样我都喜欢”薛闲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啊,秃驴你对我情根深种”
薛闲笑的肆意,完全忘记了刚刚因为玄悯跟别人聊了一下午就不开心的人是谁“是啊,我对你情根深种”玄悯也跟着笑了笑
吃完饭,两人躺在床上聊天,说聊天也算不上,主要是薛闲说,玄悯听,偶尔应一两句,自家真龙约莫是个话唠,一个人说大半天也不嫌累,玄悯怕他上火,偶尔喂他喝几口水
玄悯喂完水又重新揽了薛闲,一只手手里缠着几缕头发把玩着,另一只手轻轻揉着薛闲的肚子,这孽障今晚吃的多,不揉揉明天估计会嚷嚷着难受
薛闲感受到肚子上的手,抬头亲了亲玄悯的下巴。一种名为满足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填满了他的整个心房,这是他活了几千年都未曾感受过的东西。他和玄悯还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真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