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李承泽把匕首往范闲脸上贴了过去，冰冷的金属触感甫一碰到皮肉之上，就让范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二皇子-李承泽“我给了你机会，你不要，现在还要怪我心狠吗？”

不等范闲回应，李承泽又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二皇子-李承泽“但我后来想想，光是杀了你多无趣啊，你这么有意思的人，该配得上有意思的惩罚方式。”

二皇子-李承泽“不如……像这样？”

话音刚落，手中的匕首就划破了亵衣的系带，轻薄的布料软塌塌地倒向两边，露出了白嫩健康的皮肤。

二皇子-李承泽“小范大人精于锻炼，身材着实不错。”

李泽站了起来，笑得肆意，甚至带了些癫狂。

他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掌控一个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看他无计可施又不愿臣服的样子，远比夺去他的性命更让人觉得血脉喷张。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范闲“你是怎么做到的？”

范闲沉声问道。

二皇子-李承泽“你不妨猜猜看？”

范闲回忆着这一路来的行为，略带迟疑地说：

范闲“马车上无毒，进你府邸之后我接了的也只有你的葡萄和茶水，再之后就是酒菜…”

二皇子-李承泽“不不不，范闲。”

李承泽截了他的话头

二皇子-李承泽“我未曾向你下毒。”

二皇子-李承泽“你初入京都遭滕梓荆刺杀后，我就得到消息，澹州来的少年公子武功奇高且不畏毒药，你又是费介的学生，下毒对你来说，可不是个良计。

二皇子-李承泽“只不过，是些补药，大补，再混些上好的迷情药。”

二皇子-李承泽“范闲，你戒备心太高，我做的所有事你都要疑心我会害你，就因为我如此了解你，所以我用了这种方式。”

他的手抚过范闲的脸庞，顺着分明的下颌到了喉头，作势还要向下。

范闲“李承泽！你可真会玩儿啊！”

范闲咬牙切齿的这句话，显然没带给李承泽任何一点威慑力，他的手继续向下，恶劣地拧住了那个卍起，然后笑着回答道：

二皇子-李承泽“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