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在地宫遇到了最大的危险。雷声来了,把所有的海蟑螂唤醒了,地宫有的地方也塌陷了,慌乱中我们走散了,以为我就葬身在这里的时候,吴三省找来了。
队伍出现了很大的损失和伤害,我不愿继续走下去了,在这么下去,后面肯定会更加危险的。
最终我们一番商议,决定将金水棺材给运出去,好给上级交待。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最大的雷声出现了,海蟑螂全部唤醒,母雪海疯了,杨大广死了……
……
终于…我们出去了…
迎接我的是上级处分,我的职务被撤销了。
其实这于我而言没什么,我本身是华裔,其次还是香港大学学生,这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我只是难受,第一次下墓,感觉生命的脆弱,像蝼蚁一样。
想回家,想张海客,想父亲了,还有哥哥。若是哥哥和父亲在,我肯定不会受这些委屈的。
吴二白约我出去看电影,我本来不想答应的,但一想到他在杭州之前对我诸多照料,咬咬牙,出去了。
真的很没意思,电影院那天没什么人,他也不说话,昏暗的环境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南海王地宫,我再也忍不住了,在那里嚎啕大哭。
后来,他就走了,我也回去了。
没过两天,父亲来了。一见到他我的眼泪就忍不住,他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像小时候那样哄着我,“阿囡越越不哭了,带你回家好不好。”
父亲在杭州陪了我两天,开导了我许多,给我讲他第一次下墓是什么样的,佛爷后来又是如何哄骗他去下墓的,还不忘一直夸我。
我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他又带我去狗五爷家道谢。
再次见到吴三省和吴二白,其实挺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幸好吴邪这个小朋友一直缠着我,缓解了我很多尴尬。
等他们谈完话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狗五爷说留我们吃饭,父亲拒绝了。
狗五爷也没说什么,让他夫人拿给我一个镯子,水头极好,不可多得,极为罕见。
他看着我戴上,怔怔地看着我,忽地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好孩子,你不该受这个罪的,这个就当你见面礼了,之前是我们招待不周了”。
我看着这位曾经道上出名的"狗五爷",只感觉他的背一下弯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运筹帷握,倒是多了份英雄迟暮的悲哀。心里也很不舒服,想着说些什么,不想父亲直接拉着我告辞了。
离开了杭州,父亲带我去了顺京,我也不问。这几天经历的太多,已经开始有点回避了。不想再面对这个事儿,我们俩儿一路沉默到新日饭店。
门口的听奴得知我们的身伤后,把我们恭恭敬敬地请到里面。
父亲给我倒了杯茶,拿了个点心让我吃,他总是把我当小孩儿,还没吃完那块点心,我和父亲又被请到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中年身穿军装,还有一个明显看着比张海客大不了几岁的,穿着黑色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