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后面,看见他七拐八拐,留了个心眼,果然下一秒,他掏出了匕首。
我们扭打在一起,打斗的时候触碰了机关。他们当场而亡,我的肩胛骨中了一箭。
背着张起灵又原路返回,伤口的疼痛渐渐不容忽视,最终在出来的那一刻,我光荣地倒下了。
再醒来已经发现自己在火车上了,忽视肩胛的疼痛,打量着周围。齐桓,张海客都在这里。
一见我醒来,齐桓就哭了,眼泪不要钱地就流下来。
“小婉,你疼不疼啊。”我有些迷茫,从他们的话里理清了。
当时我和张起灵出来的时候,我因为肩胛中了一刀,刀刃上有剧毒。
而我的血液中有可以抑制的成分,但是因为之前给尹新月制药,缺血,无法抵制全部,还有部分毒素,在我体内。
大夫们都说很难治,怕是好不了,张海客决定带我去找康巴洛人。
张启山本想派张日山跟着一起来的,但是张客说不信他。
不怪张海客,因为张起灵醒后给张海客交待说,“不用担心,照顾好余婉”。
可是说完之后,就不见了,张海客无法,族长和馆长的命令不可违。
可是张起灵后来的消失,和之前的经历,让张海客很难再去相信张启山。
信不过他,不只是心里憋有一口气,也是他真不想去信他。
……
后面的路越来越难走了,走到喇叭庙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昏过去了,长途奔迫、免疫系统的减弱,没有了抗药性,开始反反复复地发烧。
老喇嘛已经不再了,年轻的喇嘛成为了新的老喇嘛。
在得知我们的来意后,不敢耽误,立即放出信号,联系康巴洛人。
二日后,丹带着两个康巴洛人来了,他们表示愿意帮忙,只是恐怕也有可能已经无力回天了,具体的还必须回到康巴洛,看过族医才行。
不过他们仅允许张海客进去,康巴洛的圣地,不允许外人进去。
齐桓没有办法,只能看着我和他们走了,自己则留在喇嘛庙。
回到康巴洛,族医说已经来晚了,只是腹中的孩子倒尚有机会。
我跟着他们去了康巴洛族的圣地,借助藏海花的药性,加快腹中胎儿的生长。
丹劝我不要这样,因为这样的同时,也是加快我的死亡。
后来的日子,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几天才醒一次。
我感觉身体变得好了起来,但是我明白,那可能是因为回光返照,我只担心,我怕我撑不到孩子出生了。
上天大抵是眷顾我的,元旦那天,孩子出生了,是一个女孩儿。
族医抱到我床前,笑着对我说,
“阿婉,孩子很像你,你可以放心了。”
我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紧接着,张海客和丹也过来了。
我实在没什么力气,大限将至的感觉.可是我并不害怕,用微弱的声音和他们交待着后事。
“我死后,就葬在藏海花下吧,孩子给齐桓。希望你们可以多帮忙照顾一二,不要乱说什么,也希望对外保密,我希望她可以健康的长大,九门和张家的事她肯定会掺和进去,能不让她掺和就还是别掺合,告诉我的母亲我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