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更难受了,她真的病了,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想担心,化妆掩盖起来罢了。
我的血有躯邪的作用,因为在墨脱待了几年,血液中藏海花的药效还没过。
凭借着我在西藏学过的药理,放了些血,炮制出了药。交给专门的医生,确认检查无碍后,才让他给尹新日服下。
期间张日山回来看过我一次,他许是看我脸上血色甚少,不放心问了医生,得知情况后,他看我的眼神更是复杂。
我笑着安慰他,“没关系我是自愿的”。
紧等慢等,张海客终于来了,我借着外出听戏,用我们张家人独有的暗语告诉他。
三天后,给尹新月又制了些药后,我像往常一样出门听戏,然后就和张海客跑了。
……
已经过去了3个多月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怕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有张海客帮忙,一路上如鱼得水。
可是为了快速赶到,舟车劳顿,我开始水土不服,甚至发了高烧,大量失血的原因,我的免疫机能变得很差很差。
我们不得不在苏州一个镇子上休息整顿。
张海客为我请来大夫,告诉我怀孕了,不能用药,也不宜大量赶路,只能给我开了一些安胎安神的药。
无奈,我们只能停下来休整。喝着张海客煎的药。
迎着他探寻的目光,我抢先开口说,“孩子是齐桓的。”
“齐八爷”。
“是”。
“张家人不允许族外通婚”。
“你是不是忘了我和张启山早就已经被赶出张家了。”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心里竟有些隐隐的高兴。
半个月后,我们紧赶慢赶经于到了四姑娘山。
此时已经过了半年了,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要求张海客对我怀孕那件事保密之后,我们俩就进山了。
果然,大部分地人已经撤退了。
我没看见张起灵,倒是看见齐桓和张启山了,张启山看见我,气得想给我一已掌,被张海客挡住了。
张启山冷冷地说,“滚开。”
张海客也丝毫没畏缩,“想动我们馆长的女儿,你先越过我再说。”
张日山也开始劝张启山,其他熟知内情的
九门人也纷纷劝说。
张启山只能气得甩开手走了,我问齐桓,“张起灵呢?”
见他不说话,我气得哭了,他才闷闷地开口,“还在山里,没出来。”
我想去找他,张启山听到消息,直接让人拦住了我,不允许我进去。以张起灵那一派的人见我真心为张起灵着想,尤其是霍仙姑。
趁夜,去了我的帐蓬,偷偷掩护我,把我送进去了。我虽是张家人,却没下过墓,幸好有着张家的本领还在身上。
借着运气竟有惊无险地找到了张起灵。
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快7天了。其他人不小心踩中了机关,晃动了铃铛,一起进来的人不是中了机关,就是饿死了,只有他还奄奄一息。
我背着他,原路返回。看见了来的其他人,他们告诉我,他是来找我们的,说已经发现新路了,佛爷就在那接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