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你怎么啦,你是不是生病了。”摸到他的腹部了,上面薄薄的有一层肌肉,摸起来很是舒服。
被摸的袁慎看起来舒服又不舒服。
他废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把作乱的手推出去,“你怎么这样,谁家未婚男女刚刚订婚就这样做。你,你不知廉耻。”
知微被骂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了,别人知廉耻是为了名声,要么做官,要么嫁人,我现在又有官职在身,陛下对我青眼有加,我又刚刚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公子,还要廉耻干什么。”
“再说了,我让白璧在外面守着门呢。”
白璧,那个生得高大威猛黑不溜秋可以一挡百的憨厚汉子。
“……”
这人总有自己的一套说法,还总能自圆其说。
袁慎阖上眼,倾身去抱住她,“今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过几日我就叫阿母去白鹿山提亲。”
知微垂眸,现在不是她理想的时机,她等的机遇还没来,不想就这样潦草地嫁了,又担心她等的机遇迟迟不来,倘若那样,她也要袁慎为他等个十年八年吗?
“我…”
“你不愿意?”袁慎目露哀怨。
知微张了张嘴,还是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吾原先确实做梦了,不是春梦,是预知梦。我梦见你,梦见小土堆,梦见凌不疑,还梦见了一个程四娘子。唯独没有我自己。”
“你们四人纠葛颇深,我便预感将有机缘出在此中。可是你们的,我说不清摸不着看不透,唯有静等。”知微有些淡淡的怅惘。
“这就是你日思夜想,非要和凌不疑挂钩的原因?”袁慎平静地看着她。
他决意娶知微,已经做好了无有子嗣,从族长过继的打算,此刻峰回路转,波澜不惊的死水难免有了波澜。
知微点头道:“嗯,还是瞒不过汝。”
袁慎道:“呵,我哪里不知道汝,无事不登三宝殿。”
“胡说,你就不知道我喜欢你。”
袁慎的一张俊脸又红了,看得知微心旷神怡通体顺畅。
“只是,还有一事,我觉得颇为古怪。”知微摸摸袁慎的一张俊脸,“我在梦中所见的‘凌不疑’,我觉得并不是凌不疑。”
“何意?”袁慎脑子里一时间闪过了许多的灵异志怪。
“说来我幼时去过孤城,你知道的,还带了王睿回来。”
“嗯。”也是个面甜心黑的。
“我见过霍翀将军和他的儿子们。我梦中所见‘凌不疑’倒是与霍翀颇有亲缘。”
袁慎一惊,“你是说…?!”
“这断然不可能。不说孤城被破当日霍…的,便被挂在墙头了,城阳侯不至于认不得自己的儿子吧?”
“我也纳闷呢。”知微砸吧两下嘴。
话是这么说,两个知根知底的人,一个最信任对方的占卜相面之术,一个最认可对方的文思敏捷,二人的谈话到此为止,对视一眼,默契地转移话题聊起别的。
“记得桑姊吗?”知微提到了桑舜华。
袁慎表情难言,“你休要再挤兑我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师皇甫仪每每对月伤怀,就要讲讲他与桑舜华不得不说的二三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