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人类的心灵就像这宇宙一样,深不可测又复杂得像最深奥的黑洞。” 零的声音低沉而悠扬,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拨弄着身边人的发带,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的光芒。
“那你认为,人类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
“哦,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 零故作思考状,然后眨了眨眼,“人类的本质嘛,就像是宇宙中的光与暗,希望和绝望交织成一幅巨大的拼图。”
“Eon,你看,生命就是一场束缚与自由的拉锯战。” 零的手覆上伊恩的手,感受着那份温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们在爱与恨、生与死之间徘徊,每个人都像是在迷宫里寻找出口的小丑。”
零突然靠近,低声在伊恩耳边说道:“你说,这是一场游戏吗?”
伊恩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转头轻轻地吻上了零的唇,发梢轻扫过对方的脸庞。
零的眼角微微上扬,手指沿着伊恩的颈侧游走,解开了他的发带,任由柔软的发丝披洒开来,遮掩了他们的身影。
不要看我我不重要游戏开始。
我来到了一个奇诡的地方,像个电影院,到处都是紫蓝色的光影交错。稀里糊涂地,我认识了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美女,她好像是个飞行员。
后来我稀里糊涂地上了一架飞机,我都不知道为啥我会在那里。
“我上这飞机干啥来着?”
算了,这不重要。玩就对了。
飞机飞稳了以后,我认识了一个肌肉结实的小伙子,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十九岁上下。他给人超有安全感。我和他聊了会儿天,还有之前遇到的那位大姐,我们一起吃了顿饭。
我瞅着我和他的饭菜挺丰富,大姐的就简单多了,不过也还行。没想到这里也搞区别对待,不过我也没多想,就顾着自个儿吃了。
后来我和他又聊得挺欢。
飞机一起飞,我就傻眼了。
我望向窗外,风景美得很,我们飞过了雪山、大草原,看得我都觉得自己要冲出去了。飞过草丛时,我不知道腿该怎么放,是伸直还是蜷起来?我总觉得我离那个树很近很近,我快要碰上去了!!
结果我就真碰上了。
树枝擦了我的腿,疼得我一愣一愣的。
飞过雪山,我又看到了挂满冰晶的树,还有长江水哗哗流,好多新鲜事儿,感觉我就要撞上去了。不过也没啥大问题,就淋了点水……
飞啊飞的,我感觉椅子晃悠得厉害,我要掉下去了。
“这飞行模拟器也真是太牛逼了吧。”
我晃来晃去的,也不觉得哪儿不对劲。
终于飞完了。
感觉像坐了趟3D过山车,挺带劲,景色也震撼,忘不了。
飞机稳了后,我挪到座位后面,跟他说,“刚才那飞法挺刺激的,你说呢?”
他眉头一皱,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觉得有点尬,但还是跟他扯了一会儿。我把经历告诉他,他不说话了。
他走到我的座位上,轻轻按了一下我的椅背,他的大手轻轻一拽,我的椅背整个颓然掉了下来。
我震惊了。
他说:“看来要上报一下了。”
我非常庆幸我还活着。我问他:“上报给谁?”
他说,“就是之前你见到的那个女人。”他的语气很平淡,他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然后我就从我的机舱这边出去了。我走到了他指的地方,发现这里并不是外面,而是另外一个机舱,我有点惊讶。
走了进去,我看到许多人坐在一起,这里的环境似乎没有A类舱好。
我问了一个人:“你知道她吗?”
我没有说名字,但他们似乎都知道我说的是谁。
他们用手指了指,“在那边,B类舱。”
我过去一看,真是她。
我说,“我椅子坏了。”
长发大姐一脸不相信,“不至于吧。”
我说,“他一手把它提起来了。我的椅背非常的松,整个都掉了。我刚刚就坐在那个上面,在之前飞行的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脚下镂空了,那个树枝都刮到我的腿了,好痛。”
长发美人皱了皱眉,从B类舱跟我来到A类舱。
她看到了那个椅子,“你刚刚怎么不按报警按钮?”
啊对哦,但我刚刚以为这是一场特殊的飞行体验。
我沉默了。想想也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认为是特殊体验呢?
但我并没有好奇太久,我问她,“这个要多久才能修好?”
长发美人看了看,“要先上报,可能要有一会儿吧。”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
“嗯……等会儿应该都是比较平稳地飞行了,你和他聊聊天吧。”
我点了点头。
我和他正愉快地聊着天,我不记得我们聊过什么了。但好像还挺不错的。
后来飞机似乎落地了。
我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然后我明白了,这不是终点,是中转站,得歇会儿。我和他去了个地儿,看着像医院,特干净。
突然,“砰——”一声巨响。
有人搞偷袭。一个姑娘给我们塞了枪。
我知道了,我们要打他们的。
我看到他十分熟练地拿起了枪,但我似乎并不觉得诧异,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用房间的墙壁做掩护。
我瞄准对方。
“砰——”
我后背一疼。
“后背中弹,你快去旁边休息一下。”
我一琢磨,啊,原来我中弹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后背疼,子弹还卡在肉里。
我们暴露了。
“快蹲下,撤。”我听到姑娘急催。
我立马趴下。
我们猫着腰跑。
子弹在墙上乱撞。
万幸的是我没有再中弹了。
但在墙壁间躲避是不行的。
转角有间房,门上写着“闲人莫入”,我觉着不对劲,还没开口。
他就冲进去了。
姑娘也跟进去了。
果然不妙!
里头有人!
不止一个?
是敌人!
怎么办!?
我瞅见我哥们儿,之前认识的那位,他几下就把人撂倒,一只手拽着扔外头了。我往里头一瞧,没人,就他一个,松了口气。
我们要关门。
但是后面突然窜出来了一群人,他们都拿着枪。是敌人!
我拼命推门,费老劲了。门关上了。
他们没有进来。
我正准备休息时,又有一拨人来了。
可笑的是,这间门没有锁。
他们挤进来了,我哥们儿挂彩了,中了几枪。
我端枪干倒几个,但顶不住,人太多。
我觉得要交代了。
后来啥也听不清,眼前一黑,脑子里嗡嗡的。
……
不知过了多久,救兵来了。
我哥们儿被抬走了,没人管我,我一个人蹲在屋里的一角,靠在墙上,我知道,我挂彩了,得治。
我拉住一个,“我中弹了,请问在哪边接受治疗?”
他指指前头,我一看,是个高挑的女的。他说:“找她。”
我走了过去,“我中弹了,请问在哪边接受治疗?”
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带到另外一幢楼里。她把我领上电梯,我看到她刷了一下卡,她说,“从这里上去。”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就走了。
电梯里进来个小姑娘,挺水灵。
她去了12楼。
等到她下电梯,我发现,刚刚那个又瘦又高的人没有给我按楼层,我该去哪里?
我记得他帮我刷了一下卡,那他应该也帮我摁了,我不知道到底该按哪一层。莫名其妙地就按了13。
这里很嘈杂,有很多病人,我看到了一个护士姐姐问他,“我中弹了,请问在哪边接受治疗?”
他指了指这边的脑科几个字。
“不在这边,你要去其他地方。”
我疼得慌,我感觉我快要死了,为什么这些人对待病人都这么平静。
我着急地问道,“那应该在哪边?”
他竖起一根手指头。
一楼?
因为我现在没有电梯卡,我打开了安全通道,准确说是被我踹开的。我爬到了一楼。
我筋疲力尽,感觉真的要死了。
但是我不想死。
一楼很嘈杂,有超市有餐店。各种各样的东西充斥着我的眼球,我看不到任何与医疗有关的东西。
我被耍了吗?
我突然在一楼看到了熟悉的人,是位漂亮的青年,旁边还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他们身上很脏。
我问,“你们又被赶出来了?”
我觉得很奇怪,我记得之前我走的时候已经帮他们摆平了。
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了,大小姐回来了,他们被赶出来了。
我往旁边的店铺走了一走,果真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人。我下意识躲了起来。还是让她瞧见了。
我转身对他们娘俩说,“跟哥走不?”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中弹了,我要接受治疗。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关心我的身体。
咦,不会吧。
我立刻转了过去。对那个漂亮的少年说,“你看到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说,“什么也没有。”
我不太信。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
不可能啊!
我又把衣服撩起来,我说,“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他说,“没有。”语气似乎有些急促。
我现在特别奇怪,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我背上没有伤。
我中弹了,但我的身体自个儿好了,那子弹哪去了?
我愣了会儿,明白了。
我不是人。
哦,原来我不是人。
我笑了笑,对他们说:“跟哥走,去苏州,那儿是大城市,文明。”
我知道,她妈那么好看,在这容易出事。
我对她妈说:“放心,过去他跟我念书,你能上班,环境不一样,不会有那档子事。”
他妈和小子挺高兴。
我带他们走了。
作者说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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