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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宫远徵来了徵宫,宫远徵也只知道在医馆一心照看他的出云重莲,徐清卿中间好几次都想开口和他唠唠嗑,可是每次都会被对方的一个眼神给制止。
平日里徐清卿并不怎么来徵宫,因为宫尚角在的话,宫远徵便会时常跑来他们角宫,别说这医馆了,宫尚角把她当个宝贝似的看着,来宫门这么久根本没机会踏进。
因此徐清卿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宫远徵在医馆干活时,不喜欢别人同他讲话,她没想到这小毒娃还是个工作狂嘞。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宫远徵在医馆的时候并没有她心里所猜测的这个习惯,事实却是背道而驰,而宫远徵之所以会这般,只不过是因为他心下还没过去方才在来徵宫路上两人所发生的一切。
熟知这个宫门百年一遇的药理少年的人便会知晓,他总是别扭与嘴硬的代名词,可却也不缺乏异与同龄人的沉稳和心绪。
涉世未深的年纪让他如白纸般单纯易懂,可童年悲惨的经历却又迫使他背负着不该他这个年纪所承受的仇恨与责任,说白了宫远徵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强推着长大的孩子罢了。
俗话说事不过三,在徐清卿第二次忍不住出声而被宫远徵眼神警告后,终究是安静住了,一个人恹恹地趴在他的案桌上,无聊地翻着医书。
徐清卿.「没想到宫远徵这字,倒是写得挺不错的。」
徐清卿.「啧啧啧,不像我,写的龙飞凤舞。」
书上的字是繁体的,徐清卿只认得一些,但这并不妨碍她欣赏宫远徵那宛如书法作品的字,而不远处正在仔细盯着那已经初露头角的出云重莲的宫远徵闻言扬了扬嘴角。
他合上手上记录着出云重莲的本子,将其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目光投向了已经无聊地趴在桌子上将医书翻来翻去的徐清卿。
宫远徵“对喽,我记得你在路上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可怜?”
宫远徵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方才一番事故他把这个给忘了,不过现在继续质问也不迟。
回想起之前宫尚角同他讲述的少女的身世,他倒要看看,徐清卿这个自己都惨得要死的笨蛋到底在可怜他什么,他好歹有宫门这个容身之处,还有尚角哥哥,可她呢...
徐清卿.“有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怎么不记得?你肯定是听错了!”
这边的宫远徵在心疼她,可这边的徐清卿只觉得宫远徵真是哪壶不开专提哪壶,引得她心虚得一下子给他来了个反问三连击,而宫远徵见对方这般装傻,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了。
宫远徵挑了挑眉,没有着急说些什么,只是一直双手抱着臂膀紧紧地盯着徐清卿,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她的心里有点打怵,额头上都冒出了点点冷汗。
徐清卿.「妈耶,这小子盯得怪瘆人的。」
徐清卿抬手抹了抹鼻尖,这是她尴尬或者心虚时下意识的小动作,而心里活动则是依旧稳定发挥,大胆开麦,激情发言。
宫远徵“你、撒、慌、”
徐清卿.“呀我没有,是你听错了!”
宫远徵“呵呵,是么。”
宫远徵听着少女激动得都站起来反驳他的模样,忍不住地地轻笑一声,眼珠子快速一转,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从徐清卿面前走过,来到房间另一角,看向那些被他精心养着的各种毒虫,最后挑了一只出来在手心放着,而他身后的徐清卿只能看到少年挺拔的背影,还在点头如捣蒜地附和着宫远徵。
徐清卿.“嗯嗯嗯!”
宫远徵“手拿出来。”
宫远徵转身对着满脸写着“真诚”的少女说到,徐清卿虽有疑惑。却还是听话地伸出了左手。
然而下一秒她就肠子都悔青了,因为这天杀的宫远徵在她的手心放了一只虫子!
徐清卿.“啊啊啊虫子啊!”
徐清卿被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就要甩手将手心上的不明虫子给丢了,却不料对面的宫远徵预卜先知,还没等徐清卿的手开始甩就一把被他提前擒住了。
虽然宫远徵戴了手套,可不知为何哪怕是隔着布料,这手与手之间的触碰,少年却还是悄悄红了脸颊。
宫远徵微微刷了甩脑袋,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感觉通通抛到脑后。
宫远徵“这蛊虫我可是养了好久的。”
徐清卿.“宫远徵你要死啊!你丫的养了很久丢我手上干嘛啊!”
徐清卿想哭,她一向讨厌虫子这种东西,可是手却被宫远徵那臭小子紧紧攥着,她尝试了挣扎,男女力量太悬殊了,根本动弹不了一点。
宫远徵“你手心里的这是颗蛊虫,”
宫远徵“你若诚实的话,它便不会伤你。”
宫远徵“但是如若你撒谎的话,那它便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的皮肤里。”
说完最后一句话,宫远徵还配合自己时说话的情绪露出了一个阴险又邪恶的笑容,给徐清卿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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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sir开窍之前的远徵宝宝,日常就是逗媳妇儿玩,吓唬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