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拜托车嘎力鲁和马场主交涉后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的向导因为家里的突发事情在几天前就回去了,所以才没有到火车站。
当然,老师也没打算真的让他来接。
诵歌“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不知道向导家里是有什么事,更不确定他这一处理事情会用多长时间。
我们不会要在这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向导才会回来吧?!
说实话,这个马场没什么可待的,要是调研走访的话,两三天的时间就够了。而且这个马场除了浓郁的马粪味儿,也没什么其他特别的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惊悚。
啊不对,应该是无趣。
车嘎力鲁和马场主交涉完后,看向我们耸了耸肩。
车嘎力鲁“他说不知道呢,巴太家里的事情好像很麻烦呢。”
巴太?是我们向导的名字?好奇怪的名字,阿勒泰的人名字是不是都这么奇怪?车嘎力鲁,巴太。
巴太……
想着,我又开了口。
诵歌“好吧,那我们大概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车嘎力鲁“往好处想嘛小姑娘,在这里,你可以学习骑马,骑马。”
车嘎力鲁拍拍我的肩膀,我看向他后,车嘎力鲁又指了指马场上正散步的几匹马。
我扁了扁嘴,神色恹恹的摇了摇头。
诵歌“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简直太累了。”
天边的落日快要消失在天际线,而那疲惫也像是龙卷风一样迅速席卷了全身上下,简直是每一处轻松的地方。
车嘎力鲁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和马场主还有老师打了个招呼就牵马离开了,落日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车嘎力鲁走了,马场主自知我们听不懂当地的哈萨克语,也没说什么,只是朝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跟上他。
我和老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弯身拎起脚边的箱子,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这里的房子不像城市的房子,城市的走廊干净明亮,这儿的走廊也很干净,但却昏昏暗暗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唯一留下印象的,就是二楼大厅的那块黑板,还有上面的几个大字。
保障安全,创新技术。
很符合当下的号召。
马场主带我们来到了房子里,拐了几个弯后,他停在了一处房间的门口。
他指了指左边的房间,又指指老师,操着难懂的哈萨克语说了句话。他又指了指我,敲了敲另一侧的房间门。
看着他这一通动作,我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我和老师的房间,老师住左边的那间,而我坐右边的那间。
我点了点头,高喊一声——
诵歌“拉赫咩特!”
马场主“啊?”
诵歌“拉赫咩特…?”
看马场主满脸疑惑不得其解的样子,我又将刚学的哈萨克语重复了一遍,只不过我心里也有些打鼓。
难不成我说的哈萨克语不够标准?
这次马场主凝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琢磨出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拉赫咩特,谢谢。
马场主“哈哈哈哈!”
马场主爽朗的笑了起来,声音大的整个走廊都回荡着他雄浑的笑声。
笑了一会儿,马场主随意的摆了摆手,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了句。
马场主“不,客气。”
如果说车嘎力鲁的普通话是不标准,那么马场主的普通话就是极其的不标准,不仔细琢磨根本就听不明白的那种。
我想,大概我刚学的哈萨克语在他听来也是这样吧。
作别马场主,我和老师站在走廊里面面相觑,无言间还是老师先开了口。
龙云华“先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再商量走访的事情。”
龙云华“不用紧张,就当咱们是搬家来这里定居的。”
诵歌“好。”
我本来也不紧张,只是浑身疲惫,没有精力再思考而已。
老师笑着点点头,拎着深色的箱子转身进了房间。
我也不多留,疲惫感令我连箱子都不想拿起来了。打开房门后,我直接抬腿将箱子一脚踢进了房间。
随着‘碰——’的一声,走廊安静了下来。
而房门关上后,我并没有理会摔在地上的箱子,而是一个旋身躺倒在了床上。
诵歌“呃!”
诵歌“哎呦我……”
谁能想到这里的床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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