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阳的余晖中,程家三爷程止与妻子桑舜华携同两位公子程颂和程少宫,踏入了久违的家园。
萧元漪与程始在宅门前迎候,程少商好奇心驱使,蹦蹦跳跳至门口一探究竟。未料,程少宫戏谑开口:“嫋嫋,何不学学姎姎的端庄?”
程少商心中不快,正欲辩驳,却被程青鱼轻拍打断。
“嗷!”程少宫吃了程青鱼一记,“阿姊,你为何打我?”
程青鱼斜视他一眼,温言细语:“不善言辞便保持沉默,姎姎温婉,嫋嫋机灵,各有千秋。”
“阿姊~,我并无他意。”程少宫抚摸着头,向程少商道歉。
夜幕降临,家族团圆宴热闹非凡,程老太太的目光全然凝聚在三子身上,对旁座叔母视而不见。
程少商忍不住与程青鱼窃窃私语,感慨于二叔的付出得不到应有的关爱,老太太的目光短浅,令人感慨。父母若都如此势利,确实难以赢得尊敬。
旁座的萧元倚听闻此言,眉峰紧锁,斥责道:“长辈行事,岂容晚辈非议,如此无礼!”
饭后,萧元倚亲至程少商闺房,对她进行了一番教诲,传授礼仪之道。
程少商虚心接受,知错能改。
—— ——
一日,程颂将记录沙场生活的书简赠予程少商,见她的书案稚嫩,程少宫便将自己的书案相送。
莲房奉命搬运,途中却遭遇菖蒲带人拦截,将书案径自送入程姎房中。
莲房欲讨回书案,无奈菖蒲竟纠集人手,对她动粗。
老嬷嬷狡猾,故意引萧元漪目睹这一切,菖蒲见机假装昏厥,让莲房陷入困境。
萧元漪召来程少商与程姎,程颂和程少宫亦随行而至。老嬷嬷抢先发难,指责程少商以大欺小,夺姎姎之书案,还暗指程姎缺乏关爱。
程少宫急切澄清:“阿母,书案是我见嫋嫋所用太过稚嫩,故而相赠。”
老嬷嬷见势不妙,立刻改口,诬赖莲房炫耀,菖蒲是义愤填膺。
萧元倚命人抬来菖蒲,她仍在装晕,萧元漪递眼色给青苁,就在青苁的脚掌即将触及菖蒲面庞之际,她立刻“苏醒”。
菖蒲在老嬷嬷示意下,半真半假地诉说,还推另一侍女作证。
众人心中明了真相。
程青鱼不愿见程少商受屈,一一揭穿。
“岂非有人暗中挑拨,企图分化二房与其他兄妹?”
“一介嬷嬷,何来权力,敢对女娘之物伸手?”
“阿母恰好撞见,是否太过巧合?”
“为何请阿母的是姎姎身边的嬷嬷?”
“嫋嫋的书案怎还如稚童般?”
“府中规矩,岂容忽视,嫋嫋如今非孤,岂能任由奴才放肆!”
程青鱼一脚踢飞老嬷嬷,只见她口吐鲜血。
众人惊愕,场面一时陷入死寂。
“青鱼,行事如此狠戾,罚你抄写经书百遍!”萧元倚一脸凝重。
“来人,将这两个奴仆各打三十板,发卖了去。”
“饶命啊,饶命啊。”
“不论主子如何都是主子,如有谁在敢欺辱主子者,今日这两个奴仆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萧元倚到底还是听进了程青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