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颤抖,宫远徵唇边笑容更大了,“怕了?怕就赶快招来!”
“公……公子,误会了,我真……真不是故意装病,那日不过是起得早,略受了些寒气,我也不知,为何大夫诊断成那样。”
脖子上的力道,让她疼得泪珠在眼底晶莹闪烁。
虽说这样的接触可以得到气运值,可这窒息感也是实实在在的。
若不是气运值不足,她定要开启魅惑光环。
也不知这年岁不大的小子,脾气怎么这般变态!
“我也觉得很委屈,因为大夫的评语,居然只得了个三等的木牌。”
宫远徵眸光微转,“怎么?你很想得到金牌,被前少主选上?”
苏菀菀眸光微闪,这小子果然难搞!话中满是坑!
她若回答是,说不定会被他咬定,是她嫉妒姜离离,才给其下毒的。
毕竟那毒药是在她房中搜到的,嫌疑还没彻底洗清。
若是回答不是,又会被他质问,既然不做新娘,来宫门干嘛!
苏菀菀抿了抿唇,决定维系一下原主娇蛮的形象,破罐子破摔!
“我长这么漂亮,身材也凹凸有致,居然只得一个木牌,我也是要面子的嘛!”
此话一出,宫远徵下意识听着她的话,上下扫了一眼她纤浓有度的身形。
虽是实话,但从没有听到女人这般大胆言论的他,瞬间红了耳尖!
握着其脖颈的手掌,也烫得紧。
他急忙松手,指着宋四的鼻尖骂道。
“你……你……你这女人,口无遮拦,宫门选亲,人品在前,容貌在后。你这样的,得个木牌都是抬举你了!”
苏菀菀鼓了鼓脸颊,瘪了瘪嘴,抬起手,遮住半张脸,呜呜哭了起来。
“你们太欺负人了,随随便便给人家一个差等木牌,这让人家出去后,还怎么嫁到好人家啊……呜呜……”
宫远徵瞧着女子一言不合,便跟小孩一样捂着脸放声哭泣,顿时,脸色微僵。
“你给我闭嘴!”
苏菀菀余光瞧到他神色的变化,哭得更厉害了。
却也拿捏着力道,看似不管不顾没有心机的哭泣,却哭得即可怜又软糯。
让人听着不觉得噪杂厌烦,以免这些江湖人没有耐心,没有法度,一个不喜,将她打杀了去。
她声音娇软可人,长相也偏柔弱之姿,此番更添几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之态。
宫远徵莫名觉得有点儿心虚。
他眸色狠戾地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将一个个看得不敢抬头直视。
傅嬷嬷极有眼色地朝姑娘们招招手,让她们离去。
宫远徵睨了眼傅嬷嬷才冷哼一声。
他高昂着头,垂眸撇着只到他胸口的爱哭鬼,恶狠狠道。
“再哭我毒哑你!”
“就你这样的爱哭鬼,还想出宫门嫁到好人家,身上的嫌疑还未查清,就别指望能出宫嫁人!”
苏菀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她都这么卖力表现了,他们宫门竟然还怀疑她。
“衙门查案,也要多方求证,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不会的人,怎会是无锋精心培养的刺客。”
不都逮住了一个身怀武功的刺客,难道不能着重调查其他有内力的姑娘。
抓着她一个柔弱女子审问,简直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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