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证实了宋姑娘身体健康,但还是无法证实宋四房中红色加了毒的哮喘药,不是她的。
宫子羽审问了上官浅,却被上官浅借口去药房拿药,搪塞了过去。
他与金繁碰头后,得知了宋四这边的状况。
心内更加疑惑。
一个不会武功的娇弱女子,房中多了包带毒的药粉。
若药粉是她的,那她是怎么在人不知鬼不觉中,下到姜离离身上的。
而且她们之前还无甚交集。
反而是上官浅,在姜离离中毒的前天晚上,云为衫和姜离离都在上官浅房中。
上官浅无事,云为衫和姜离离却皆中了毒。
两厢比较,他心中更加怀疑上官浅。
“今日我们前来搜查之时,宋四姑娘脸上只有惊讶,并无心虚,也不承认那药是她的,或许,是别人栽赃她的,也未可知。”
金繁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
“宋姑娘的身体,很是康健,按说不会得金牌,也会得个玉牌,却偏偏只得了最低等的木牌。执刃,徵宫那边的大夫,可能真有问题。”
宫子羽双眸微凝,“我早就说了,徵宫不可靠,父亲经常吃百草萃,又怎会毒发等不到救治便身亡。”
“定是送去给羽宫的百草萃有问题!”宫子羽对此深信不疑,只是他现在的身份,不能光明正大出入徵宫,详细调查。
“执刃,宋四姑娘那边还需要监禁吗?”
“吩咐女院那边,暗中监视所有的新娘,最主要监视上官浅!”
宫子羽让金繁暗中调查徵宫医馆,金繁翻找了残留的药材,看到有一个袋子上写着一个翎字。
将其拿去给月公子验证后,果然确认医馆提供给羽宫的百草萃有问题。
宫子羽拿着证据去找长老,并提出医馆给新娘诊治的脉案也有问题。
本想让新执刃选新娘的长老见此,决定暂停选择,先让医馆的人,再次对新娘诊脉。
顺便再将她们各自身份,加以调查。
至于老执刃和少主的死,则让宫子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再说。
宫远徵被长老们叫去,听完原委,认为是宫子羽故意找茬,心底不服。
隔日,便怒气冲冲地前往女院,亲自给新娘诊脉,他不相信,医馆里尽是庸医,居然连脉象都能断错!
宫远徵亲自出手诊脉,他双眼阴沉地看着一个个新娘,如同看无锋刺客一般,阴沉沉的。
轮到苏菀菀,他更是口气不善道。
“你就是宋四?”他冷嗤一声,粗鲁地拉过她的手腕,将手指搭了上去。
之前的脉案上写着,她有身体有恙,有咳疾。
可现下断脉之后,确实康健得很。
身体比所有的新娘都要好。
“医馆的大夫,不可能连普通的风寒咳疾都诊断不出,除非是有人故意的……”
他眼神冷冽,抬手掐上女子过分纤细柔软的脖颈。
“说,你之前是不是佯装生病?究竟有何目的?”
宫远徵勾唇撇笑,目光落在手中拿细白的脖颈上,眸底带着兴奋的笑。
“啧啧,你猜你这纤细脆弱的脖颈,我用几分力气可以掐断?”
苏菀菀瞧着他面上极为变态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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