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亦或取。
这不重要。
哦,该接的是命,我总是忘记这一点。真对不起。
很不巧,思路一整个断了。这比上个星期还要差,但就今天而论,或许不只是我自己的问题,但这也不重要。
至多算是一个,自己都不认可的结果罢了。它能占据多少呢?确切而言我是不知道的。毕竟我不关心所谓结果。
彻底撇开过程,人们会觉得肤浅;彻底撇开结果,人们会觉得繁琐。世道与人总是如此。
我索性在那洗涤一切的赤色之后闭上眼,再不聆听哀鸣与怨声。
毕竟这无意义。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它们总会被讨厌。定义只是框架,我们知道它存在,这样就好。
但确实,我仍然讨厌那些条框,虽然我基本没有履行就是了。
一切结束在夜幕,结束在无尽的黑。我们透过那黯色看不到任何。
黯色透过我们,会看到什么吗?
当然不会,黯色看不到我们。不如说,只有黯色,没有我们。
于是一切就都结束了。在盛大静默的黑暗中。
我们拉好帘子,坐在黯色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黑色,黑色,无尽的黑色。其余的色彩呢?
再也找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不是吗?
色彩,情绪,没有区别的。
去到远方,看看黑白与色彩的交织。
去到色相。
看看色彩的回答。
......
人们总是传言,说那以色彩铺满思想的地方只有四个区域,之间的生命们老死不相往来。我要反驳这种观点。
凭那个救起我、爱过我、伤过我、恨过我的利地人。我分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态度、什么感情,他固然重要,但利益与理想之间本没有交界线,我们不在历史中相遇。
真奇怪。
赤裸的欲望。那是我最害怕的时候。但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或许没有,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固然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其中包括善良与信任。
......和恐惧。
我讨厌鲜血淋漓的时间。
也许斯诺也从未遇到过如此的事情吧,我无从揣测。从最近出现的考据而言,斯诺或许曾得到过一部分神权,至少是一部分,留下了联通表世界、里世界的斯诺亭,又在其中放下了自己的巧思,为那万物的母亲写了信。
高贵的母亲看不懂平铺直叙的爱,只是在行行文字间沉默着,思索着,回忆着。斯诺是祂的爱人吗?或许是吧,祂也不知道。
我何尝不是不解的一员呢。
荒谬与快乐一同出现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会被活泼的疯狂的色彩蒙住双眼、被撞一跟头......也许只有这一点上,我和祂才有所谓的相似之处吧。
至今而论,万物之母似与夜海有某种沟通,但期间缺少一部分东西,类似于......思维。那海面贪婪的汲取着营养,却又在临近崩溃时止住自己的欲望,转而积蓄起掀翻总和世界的浪潮。记忆自深海中迸发,滋养、修补......吞没、溶解......总和以此维护自己的生存。
或许是因为色相之地具有色彩吧。
我们拥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