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讲一些题外话吧。
关于利地。
可当我回首,
却再望不见来时的锦绣与花开。
大雪在遮掩,
它在遮盖大地上早已凝固的血。
冷风在悲号,
它在替我唱出铭记时代的哀歌。
理想是时代的惊鸿,
我们行走于刀尖之上
却不见血流。
“为什么不去利地看看呢?”
那里有数不胜数的“美景”。
“为什么不去理想地看看呢?”
那里有数不胜数的“希冀”。
“为什么不去实质地看看呢?”
那里有数不胜数的“羽翼”。
“为什么不去无息地看看呢?”
那里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不去色相之地?
因为那里的美景腐朽至极,那里的色彩脆弱不堪。
思想可否成为色彩永存?
这不是好问题。
死亡总会如期而至,
鲜血总会不住的流,
她总是扑在那人的身上,无声的哭,
正如那问题一样:
我们的世界没有结果,
我们活在过去,
我们活在记忆,
我们没有未来。
夜乡是由记忆构成的世界,
为了产生色彩,春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但这同样没有结果,就像那问题一样。
不是吗?
为什么不扪心自问呢?
我为何见过昨日?
我如何走向明天?
我从不活在现在。
记忆不在现在。
我沉在深海。
这里寂静异常。
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或许不是我。
我早就碎了。
水压。
夜海的满潮期罢了。
我曾见过盛景:
我见过忆子花在夜海盛放,
我见过那些碎散的光填满世界。
这也许不好形容,但是没有关系。
我曾见过如诗的田园,也曾触摸过满载星河的海。
现在,我向往那些锋利的线条。
这或许有些吓人,但没关系。
比起那些柔和的美,我或许会对利刃感兴趣。
或者说,那些超现实主义的东西。
建筑、物品,这都是我感受到色彩的方式,
这是一种情感,不是吗?
情感是色彩,它让我的精神不会凋零。
等到我们的情感也变冷,那时我们或许就该走了。
但在那之前,我还会度过许多个这样的夜晚。
我还会对自己说很多话,想着很多的事。
等到明日,
等到明日一定会没事的......
等到明日,
这只是拙劣谎话中的一个。
明日从没有答案,
从没有。
炽热的情感何时熄灭,
我不知晓。
我会沿着那条沾着血的路一直走,
直到我也成为它的一部分,
直到我的血也留下,
直到有人带我走,
到那时,或许我们就成功了吧。
真是美好的愿望。
选自精神疾病患者的一篇无名诗——或许在这个时代,没人会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了。
归属于《利益章》初卷的一首诗,是理想地的绝唱,是利地的开篇。
你观看这些故事已经足够久了。
“托艾莱特,回头。”
他怔了一瞬,回眸便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璨阳?”
他的双拳紧握,不太自然的垂下握着书的手。“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就要问你做了什么了,不是吗?”
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目光中除了平静,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