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晚目睹别人死亡的原因，宁穆清训练似乎比平时更加用力了。
她似乎真的是气运之女，天赋过人，短期之内的进步尤为明显。
尤其是技能范围，已经能以她为圆心扩大到两米半径，这个涨幅，甚至不能用天赋过人来形容。
无论多有天赋，都讲求一个循序渐进。稳扎稳打到一个新的层面，只是进步的速度快了些。
而宁穆清，不过短短几天，技能就进步到这个层面。但同时，宁穆清技能的运用却越发不稳定。
就像是她本身就会这些，只是没想起来如何运用而导致的错乱一般。
在又一次技能紊乱至失效后，宁穆清擦了一把额上的汗，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继续。
张函瑞“先停一下吧。”
宁穆清“诶？这样不会耽误进度吗？”
她仰起脸。
汗珠滑过下巴，顺着纤长的脖颈坠落。
张函瑞摇摇头。
张函瑞“不会。”
张函瑞“你的技能主要是辅助增益类，重要的不是你的技能强度，而是稳定程度。”
显然，目前的宁穆清是远远达不到“稳”这个字的。
宁穆清也自知有问题。可是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原因在何处。
就好像是，她根本无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一般……
张函瑞“没事，正好有时间，我们出去逛逛吧。”
新世纪的工业城市，白日没有异生物出没，人们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互相攻击的游戏者也不会选择在人多眼杂的地方战斗，影响发挥。
所以白天，外面还是很热闹的。
张函瑞似乎是有准备有目的性，他带宁穆清来了一处广场，沿着广场一侧基本上都是一些小摊贩。
难得有放松的时刻，宁穆清兴致也很高。看到套圈的游戏不由得两眼放光，凑上去看。
张函瑞“试试吧。”
宁穆清“诶，我套不中的……”
宁穆清摆手拒绝，这边张函瑞已经付好了款，拿来十个圈。
十个圈的质地很软，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张函瑞“先瞄第一排的吧，来总要带点儿什么走，是不是？”
宁穆清点点头，手里抓着圈。
第一排都是些小东西，不怎么具有吸引力，带个小玩意走或许是走个过场。宁穆清瞄准，轻轻一抛，圈就阔在上面。
宁穆清“完成任务！”
张函瑞“你想套哪个？”
宁穆清“那肯定是那个啦！”
她指了指离她最远的那个，半米多高的玩偶，放在床边，刚刚好。
张函瑞点头。
张函瑞“那就试一试吧。”
宁穆清“好！”
但对准那个谈何容易，宁穆清没过几下，几个圈就扔得干净，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圈。
她紧张得看了一眼手中的圈，默念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正准备往外扔时，身后张函瑞握住了她的胳膊。
张函瑞“在你确定中心之后，集中注意力。”
温润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宁穆清一怔，距离不知何时被拉得很近。她的胳膊被张函瑞轻轻抬了抬。
张函瑞“确定落点，调整力度。”
然后微微压低了声音，似乎含着一抹笑意。
张函瑞“还有……不要分心。”
这一阵改主线耽搁了，有阅读衔接有问题的地方随时在cos取dd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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