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失心的人儿依旧在不断地进攻,而许憬淮则是一躲再躲,李明玉有些着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将她的双手钳制住:“你与她对了许久,可有看到她哪里被蛰了?”
“脖子!”
他抽出一把匕首,不忍地看向使劲挣扎的池唐婉,他闭上眼睛:“对不起,阿婉,我会带你回家的。”
寝宫的门被人狠狠踢开,而恰巧看到魑音搂住秦辞书,她看到来人,连忙松开手,有些不知所措。
木子宁冷笑道:“秦辞书啊秦辞书,你们五毒门真是好大的胆子。”他将魑音搂过来,然后看向他:“想带她走?”他当着秦辞书的面吻住她的唇,她捶打想要挣脱。
他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然后盯着秦辞书:“看到了吗?他是我的,滚……!”
秦辞书沉默不语,木子宁眼神又冷了一分,他努力压着怒火:“这次不杀你是我仁慈,你回去告诉顾归禾那狂徒,少觊觎我的人。”
待到秦辞书离开后,他又看向怀里的人,他皱着眉:“有为师一个人还不满足吗?”
魑音眼眶泛红:“师父,徒儿知错。”
他怜爱地摸着她的脸:“是不是不把你占有你就永远想离开我。”
她惊慌失措,想要推开他,可力量远不及他:“十年前我将你从死人堆带回来,你是怎么说的?”
她哽咽着:“徒儿……会永远爱师父,陪在师父身边。”
他嗤笑道:“可你又做到了多少?”
他将她粗暴地扔到床上,看着她眼神复杂:“真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
魑音爬到他脚下,抬头看着他,她握住他的手,让他的手摸着她的脸,她蹭了蹭:“徒儿任凭师父处置。”
他蹲下身来:“乖徒儿,许憬淮把极乐宫的门劈了。”
“无妨的,再换一扇就好了。”她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生怕将他惹怒,他无奈笑笑:“乖徒儿,为师不想忍了。”
“那师父便不要忍了。”
他轻笑:“可为师怕乖徒儿受不住。”
她松开他,在他怀里蹭了蹭:“徒儿受得住。”
“好,这是乖徒儿你自己说的。”
“呃……!”池唐婉吃痛地挣扎着,而那把匕首还在刺着那被蛰了的地方。
许憬淮落下一滴泪:“别怕,很快……”
李明玉见状,去给余棂祉和渡清二人输送灵力治疗。
五毒门,秦辞书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而顾归禾揉了揉太阳穴:“罢了,待到赵凝霭出关,她也不错。”
秦辞书忍耐着:“师尊……”
“嗯?”
他叹息:“无事。是徒儿无能。”
顾归禾站起身来:“毒药,怎么不用?”
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他,片刻后轻笑道:“你心软了。我最好的武器,竟也心软了。”
“徒儿知错。”
顾归禾背过身:“真好奇,木子宁看到魑音抱着你的场景之后,会如何惩治她。”
入夜,微弱的等下来,他渐渐褪去她的衣裳,将人压在身下。
她眼神迷离,轻声唤他:“师父……”
他轻笑:“嗯,我在。”
他霸道地占有她,仿佛两人融为了一体。
鲜血四溅,池唐婉昏倒过去,许憬淮手软地将匕首扔倒在地,将人抱起,他看向另外昏倒的二人:“这该……如何带回去。”
李明玉也倍感为难:“我先捎渡姑娘,余兄……怕是得二次。”
许憬淮苦笑:“你还真是见色忘义啊。”
“许兄莫要取笑我了。”他唤出青龙,然后将青龙变大变长,将余棂祉放上去后,再催动灵力让青龙飞。之后他抱起渡清。
他们在城门口分别,许憬淮看向他:“那你们要去往何处?”
李明玉:“去找我师父。”
“好,那便后会有期。”
“嗯,后会有期。”
在一座幽静的山谷中,一颗白棋落下,那位眼上绑着绸缎的男子微微摇摇头:“落子无悔,你输了。”
他面前的人歪了歪头:“我是让师尊的。”
他轻笑:“可是因为为师瞎了眼,不忍赢我?”
那个人托腮:“师尊的眼睛不是可有可无吗?就算眼睛健在,似乎也可以太大区别。”他凑近:“听闻师尊的眼睛很好看,我是挺好奇的。”
他轻笑:“我怕你看了之后会戳瞎我。”
他撇撇嘴:“季仙人,你说你在这山谷中待了四年,怎么不走了?”
“不走了,此处风景优美,山清水秀,虽然看不到,但能听得到。”
“不如我将我的眼睛换你?”
“不可,别犯傻。”
带着绸缎的男子别过脸,轻笑:“青龙剑?怎么往这里来?”
对方正了正:“你徒孙的,不是你留的吗?我呢就给了他。”
“怪不得,从不见你使出青龙。”他微微皱眉:“邪骨……”
“是的,师尊,天煞孤星,嗯……”
“且讲。”
“或许比月王林今渊疯狂,或许比林今渊可怕。”
他微微皱眉:“徒儿,将他送我面前来。”
“是。”
他为他疗好伤,然后微微叹息:“他命中有两劫。”
“师尊何意?”
“情劫与天劫。”他顿了顿:“永生之心……邪骨……二者皆俱,全修界怕是只有他一人了。俞嘉,送他回房好生静养,徒孙该回来了吧?”
“这么想见他?”
“你教出来的,自然想看看有没有被你教坏。”
“那师尊慢慢等,我的乖徒儿厉害着呢。”
李明玉顺着气息行至幽谷,此时已是深夜,他抱着渡清望着四周,只见亭子处有一名眼睛被绸缎遮着的男子,他走上前:“前辈,可否救救她?”
那个人转过头,他感受了一下:“竟受如此重的伤?徒孙,带她跟我来。”
李明玉愣了一下,许久才反应过来,虽然不解但还是跟了过去。
走进一间房,他看到了赵俞嘉,他松了口气:“师父。”
“诶诶,在。”赵俞嘉看向他怀里的美人:“你们究竟干什么去了?竟伤的一个比一个重?”
李明玉将人放下:“极乐之城。”
赵俞嘉弹了弹他的头:“都说了不要去,你这逆徒。”
那人为渡清疗好伤之后,站起身:“才说了是乖徒儿,怎么突然成逆徒了?”
赵俞嘉突然想起来:“对了,这是你师爷。”
李明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人:“他他他……是师父的师父?!”
他又弹了弹他的头:“矜持点。”
李明玉行礼:“拜见师爷。”
他笑道:“无需多礼,可否说说,你们在极乐之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