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烙上来的吻并非先前那般急切,温情款款,只是那其中的侵略意味,并没有半丝减少。
恨水呜咽一声,被忽然袭来的感觉惊到,瞪大了眼,下意识说:“却未曾想到,白王殿下眼有疾,却仍如此精准,毫无差错。”
她哪里知道,这号称是温润如玉的白王殿下,竟如此横冲直撞,且蓦地一下刺进来。
莫不是要杀人?
少女脸色发白,又在转瞬间升腾起暧昧的红,吟哦出声的语调刹那间变得婉转多情,勾缠连绵。
连方才的阴阳怪气,都语不成调,字句破碎。
马车虽大,但两人卧在其中实在也不宽敞,恨水挣扎间手掌打在马车壁上,骨节处瞬间起了一层淡淡的粉意。
顺带着还发出砰的一声。
萧崇转而握住那只砸到的手,怜惜地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小心些。”
男人的呼吸温热,语气缠绵,这一瞬间他忘了自己对父皇那边的顾虑,只看得到眼前的这个人。
恨水刚要开口,就被骤然袭来的刺激惊得失语,话语止于喉头,眼泪忽得滴落。
“呜……”砸到马车壁的那一点痛楚,与萧崇施加的力道比起来,不及十分之一。
……
再次醒来是在一片黑暗中,恨水还以为自己与萧崇一样——瞎了。
但她伸手去摸,才发觉不是瞎了,是被束住了眼睛。
铃铛一声,她身上发出诡异的声响,恨水身子一僵,感觉很奇怪。
萧崇又不是没有被她看到过脸,有什么必要蒙住她的眼睛,难不成是已经到了天启城,要带她去见那老皇帝?
“醒了?”低沉的男音响起,威严、温和,但却绝不是萧崇。
一双手不知从哪里抚过来,落在她的脖颈上,一点一点,轻柔地轻触。
“恨水,我找了你好久,久得我都老了。”
恨水不明所以,动弹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好似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何人?你不是萧崇?到底是谁?”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萧崇虽然居心不良,但好歹也是她见过的人,且没有要她命的意思。
可是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谁都说不准。
“萧崇?”男人低低一笑,“难不成你与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熟到如此地步?”
伴着他的话,粗糙的大手落在身上,将她衣带解开,“恨水,我早知道了,你与他,有了肌肤之亲。”
“与你,何干?”少女口吻僵硬,细细听来不难得知她的畏惧颤抖,男人自然也听得出,又是一笑:“自然与我有关,我等了恨水多年,本以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痴心妄想,谁成想……你居然出现了。”
他一只手揽住恨水的腰,一手落在她唇畔,痴缠如同疯魔的嗓音还能依稀辨认出原本的威严。
“我好想你。”
“这一次,也该我一人独占你了。”
“那些人,全都不配。”
“司空长风百里东君都在此世有了妻子,萧若风死了,其他人也都各自糟糕,只有我……只有我为你守节。”
男人的语调愈发疯狂,“至于那些小辈,胆敢染指恨水,该杀。”
恨水就在他狂癫的叙述里,意识越发昏沉,最后只感觉到一个虔诚的吻落在眉间,沿着鼻梁一路向下。
逐渐至那丰润的唇瓣与纤长的脖颈,乃至以下……
——————————
感谢会员、金币、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