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揉着额角醒来，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和尚怀里的恨水。
她紧闭着眼，身上的衣服是完好干燥的，但很明显的有些凌乱。
她的眼下落着一片暧昧的阴影，是长睫被火光映射投下。
但更为吸引人注意力的，却是那两片格外艳红的唇瓣。
昏睡的少女锁骨上还残留着些许斑驳暧昧的痕迹，就算萧瑟是傻子，也能看得出这是什么情况。
凌乱的衣衫、异常的唇瓣、加上那些的露出来的肌肤上的痕迹。
萧瑟握紧了拳，看那双落在恨水身上的手格外不顺眼。
“呆子，醒醒！”萧瑟自知不是眼前这个僧人的对手，是以叫醒雷无桀，准备多聚集一份力量。
“啊？”雷无桀懵逼地醒来，有些虚弱地眨了眨眼睛：“什么事儿啊？”
“看那边。”萧瑟说着，嘴角隐约抽搐。
指望雷无桀和他一起对付这个妖气四溢的僧人，是不是有些过于不靠谱了？
雷无桀眼珠子四处转，没多久就看到了刚才萧瑟看到的场景。
不过他比较心大，居然只是脱口而出：“恨水姑娘怎么了？为何晕倒了？”
至于那些细微的痕迹，全被他忽略了个干净。
萧瑟：“……”
……
恨水睁开眼，微暖的火光之中，看到了对面两双眼巴巴的眼睛。
“萧瑟，雷无桀？”她隐约感觉到身上隐约有些难受，抬起手刚想给自己按一下，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经代替她的手，落在她的太阳穴上。
“嗯？”
恨水吓了一跳，抬眼去看，对上了那双已然很熟悉的眼睛。
纷杂的回忆一瞬间塞进脑中，水面下的抵死缠绵如何激烈，眼前的青年如何可怖地拽着她不放，都变得格外鲜活。
“无心！”她反射性地要起身，眼神惊慌地要离开男人的怀抱。
无心没有阻拦。
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和心上人亲密的爱好。
恨水站起身时，察觉腰肢酸软，脸色扭曲了一瞬。
“嘶……”
萧瑟原本亮起来的眼神因为这一声可怜的低哼转为黯淡，他早知道恨水是鲛人，自然也知道她与无心做那样的事情应当是为了精气。
可就算是为了精气，心上人和其他人有了深入接触，也让他心中不适。
凭什么？这个人凭什么？
青年的眼神在火光照耀下也显得很冷，却还是克制着情绪没有发作，起身上前，扶住了恨水。
“如何？可还有不适？”
他对恨水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她除非身体状况不佳，否则是不会主动做什么的。
哪怕见到她已然面色红润，萧瑟也还是放不下心。
恨水顺势倚在他怀中，眼尾湿润，语气略羞：“还好。”
这就说明精气够了，也说明……这个和尚和恨水是真的做尽了亲密的事。
否则是不会让陷入虚弱状态的鲛人恢复正常人类的样子的。
由此，握住眼前人手腕的力道都大了些。
雷无桀还在扣脑壳，看着萧瑟把恨水扶着坐下，再满眼敌意地与火堆对面的无心对视，有些纳闷道：“萧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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