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国公怎么学外面那些毛头小子?”沈玉容非但没有被他气势吓到,还有些想笑。
“什么叫学,要我说,沈相国如今一人之下,便是叫旁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也不要紧。”
萧蘅抱着她,指腹抚上她的鼻尖,轻轻点了点。
“话虽如此,但肃国公准备怎么与圣上说呢?”
毕竟与她有瓜葛的不光是萧蘅与叶世杰,还有皇宫里的那一位。
她这一生并不打算成婚,自然也不必嫁给谁,故而也不必对谁许下一生的承诺。
“沈相国是不知道如何与圣上交代,还是根本不想对任何人负责?”萧蘅与她相伴也算多年,自然不是毫不了解她。
压低的嗓音与晦涩的眼神环绕着她,代替粘稠不断的欲望困住这个人。
沈玉容也不反驳,反正这些年谁与谁不是心知肚明呢?
她笑容温和,带着几分淡然:“有些事情,说出来可就不美了。”
萧蘅狠狠一用力,顿时叫她脸上的温和破碎,露出受惊的神色来,“你做什么?”
萧蘅一笑,“不做什么,就是觉得沈相国太叫人伤心了。”
言罢,更是直接咬住她红润异常的唇瓣,免得她再说出些刺耳的话来。
沈玉容攀上权力顶峰的时候,也是她在这没关系里取得主动权的时候。
萧蘅与叶世杰,哪怕是皇位上的那一位,都没办法真正强迫她接受什么。
毕竟如今的沈相国是整个大燕女子的偶像,便是嘴硬的部分男子,也不得不承认沈玉容此人能力极强,主持了一系列利国利民的政策与改革。
她已经不必再受胁迫,就算是萧蘅,也只能在办完公事后才偷偷溜进来见她一面。
事后,萧蘅抱着人发愣。
“沈玉容,你不会一辈子不给我名分吧?”
睡着的沈玉容当然不能给出答案,呼吸声平稳,嘴角微翘,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
……
第二日上朝后,沈玉容又去了御书房,不可避免的落了一身的抱怨。
殷玄语气幽怨:“沈相国……”
“陛下。”沈玉容笑吟吟看着他,“明日就是第一次女子科考了,您可要圣驾亲临?”
殷玄哪里是想说这个,但一听她提起,思路也瞬间被带着走,点点头道:“自然。”
等后面殷玄又想说点别的时,又被沈玉容轻描淡写扔出一件别的公务打断,最后沈相国告退,他都没机会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
“沈玉容!你又糊弄朕!”
皇帝的怒吼震天,不过外面的内侍们已经很习惯了,一个个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害,沈相国哪一次走皇上不是这个表现?他们都习惯了。
出宫后,回到府中时叶世杰已经等着,沈玉容毫不意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也是来要名分的?”
叶世杰耳垂绯红,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一直陪在相国大人身边。”
这是比任何关系都更稳固的交集。
这些年沈玉容是个什么样的人,叶世杰太清楚了。
她不是不享受欲望,但比起肉体的一点欢愉,她更喜欢不断追求新的突破。
只要能一直对她有用,那么就永远不会被抛弃。
为此叶世杰几次外放都是去的沈玉容想要推行新策的地方,为她试验各种政策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也正是因此,沈玉容一直都很看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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