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再无出头之日,与你有何干系?沈郎,你一定要如此吗?”
沈玉容当然确定要这样,“臣,一定要这样。”
婉宁冷哼一声,“不愧是名满天下的沈郎,连你这倔强的样子,都格外惹我怜惜。”
她迈着妖娆的步子,围着跪地的沈玉容转了一圈儿,忽然靠过来,凑在她肩头低笑。
“起来吧,既然沈郎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不是吗?”
“只不过啊,我发现你近来越发不听话了。”
沈玉容冷汗骤下,捏紧了拳头道:“臣有罪。”
青年身姿清瘦,纵然跪在地上也仍身形挺拔修长,像一棵无论如何也不会弯折的松柏。
如此铮铮铁骨之态,偏偏肤色极白,唇瓣淡红,羽睫纤长浓密,桃花眸温情款款,怎么看怎么动人。
又坚强,又脆弱,一个矛盾的个体,好似随时能被人攀折在手心,又好似永远高坐云端。
即便这人如今身处劣势,也没有丝毫狼狈。
婉宁就这般看着地上的青年,竟在明明被忤逆的情况下,感受到了无比汹涌的心动。
她眸光越发复杂,竟生出一种……要将人彻底占据的冲动。
神色疯狂的女人俯下身,与沈玉容四目相对。
“沈郎,作为赔罪你是否要补偿我?”
“什……什么?”沈玉容诧异地瞪大了眼眸,她设想中最多不过被鞭子抽一顿,怎么还提上补偿了?
“补偿啊……”婉宁语气暧昧,手已经开始抽沈玉容的腰带。
“不!”沈玉容惊慌地站起身,像只被兔子一样,一下蹦出去了,婉宁的手僵在原地,朝沈玉容看过来,“沈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玉容僵在原地,只要她还不想彻底和婉宁撕破脸皮,就绝对不能这个时候表露出自己对她没兴趣。
但是问题是,她本来就对女子感不了兴趣啊!
婉宁神色骤然变得冰冷,一步步靠近沈玉容,眸光如刀刃。
“你不会都是骗我的吧,沈郎?”
沈玉容也不敢跑,更重要的跑不掉,被迫待在原地。
婉宁的手抚上她的唇,一点一点往下,没入严丝合缝的衣襟。
“殿下!”沈玉容嗓音颤抖,眼尾发红,“不可。”
“如何不可?”婉宁的手顿住,轻轻一笑就从她衣襟中拿来,转而继续拨动那条白玉腰带。
沈玉容脸色苍白,眼眶微红,抖着声音说:“臣还未与殿下成婚,不可如此。”
这也说的过去,婉宁神色似乎动容了一瞬,也不继续了,反而伸手来理沈玉容有些凌乱的发丝。
“沈郎,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沈玉容只能摇头否认,“并未。”
就在沈玉容以为成功度过一劫的时候,婉宁忽然挑眉一笑,“不过,我并不介意这种事,反正沈郎是一定要娶我的,不是吗?”
不等沈玉容反应,那条系得好好的腰带被人猛地抽开,衣襟散乱,沈玉容脸色僵硬煞白,不光是眼睛红了,甚至是红透了,隐约有泪光闪烁。
婉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瞧见了外袍下,未着一缕的纤细柳躯,还有胸前一圈圈的束带。
分明是女子……
冰肌玉骨,雪肤花颜。
上面红痕点点,犹如梅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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