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国公,青天白日也如此放肆吗?”
眼尾湿润的青年出离狼狈,泪水顺着他那双潋滟的眸子看向眼前人,带着些仰头看人的弱气。
萧蘅一手掐着青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撑在墙壁上,将沈玉容完全困在怀抱与墙壁之间,强势无比。
怀中青年唇瓣殷红艳丽,与他平日的淡色唇瓣截然不同,萧蘅看他这般泪眼朦胧的狼狈可怜样,却是喉头滚动,难言的痒意自喉间传来。
萧蘅俯身,将唇落在沈玉容唇珠之上,暧昧地摩挲起来,“听闻沈学士今日去了姜家,还替那姜家二娘子考教了学问?”
“听说,还夸她了?”
“灵气十足,虽然尚有不足,但仍足以入明义堂,是吗?”
这哪里是听说,才过多久,萧蘅就全都知道了,沈玉容简直怀疑这人是一直派人盯着他的,否则怎么可能消息如此灵通。
他狼狈地偏头,试图避开这人滚热的唇,眼角的泪生理性地流淌,涌得更凶。
沈玉容不回答,萧蘅便生了怒气,他本就不大高兴这人与前妻见面,又听闻这人还毫不顾及地夸赞了那人。
如果不是旧情难忘,怎么可能在明知道对不起那薛芳菲的前提下,还如此痴心不改地继续付出。
在贞女观见到那女子时萧蘅就知道那一定是薛芳菲,他猜这女人的“死”有异常,并且与沈玉容有关,却不想这人分明心虚,却还那般对薛芳菲恋恋不舍。
“你就这么喜欢她?喜欢到连新丧的妻子都忘了?”
“沈玉容,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
“与我好,是不是你自己应承的?难不成如今是要反悔?”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危险,沈玉容不为他的怒气心惊,却怕他真的去调查薛芳菲之死,到时候他母亲和妹妹做的那点事,以及他做的那场戏,说不定都会翻出来。
届时,他的仕途就全完了。
沈玉容早知道肃国公不是好惹的,因此平日里多番小心谨慎,怕自己身份暴露,也怕那点阴暗的事情为人所知。
但他不招惹,却抵不过肃国公非要缠上来,还这般无所顾忌。
这可是人来人往的茶楼,虽说是在楼上,但下面就是来往喧嚷的人群,他怎么就能这么大胆?
“说话!沈玉容,不说话这招对我可没用。”萧蘅其实并不想如此暴躁。
可沈玉容在他心中是个真小人,每每想拿出对于心上人的怜惜,只要一想到他很可能害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还装出这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萧蘅便觉得可笑。
这般可笑的一个人,偏偏他还一见就忘不了,做尽了违背他自己原则的事。
甚至还荒唐的要求一个男人和他好。
萧蘅知道自己是疯了大半,可一见到这个人这般装得正人君子实则内里虚无怯懦的样子,便又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因为怒气,男人捏着沈玉容下巴的力道很重,迫使他不得不看着他,那双狭长幽暗的眼眸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晦涩,“沈学士,看着我。”
“看看是我伺候得你高兴,还是你的妻子更叫你快活。”
男人的手掌很大,几乎瞬间探入白色锦袍,触到里面绵软温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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