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码字的时候脑子不太清醒,上一章小修了一下)
范闲忙完自己的事情,来看望林谩与时,就见她手臂吊在胸前,斜倚着床头在发呆。
“阿与,你想什么呢?”
林谩与转移视线,看向范闲,扬起唇角朝他笑了笑:“没什么,在等你呢!”
范闲抿着唇笑起来,似是有点害羞,小跳步跑过来坐在床边,小心的托着林谩与的手臂给她检查伤口,现在她外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等里面的骨头重新长好,这个急不来。
一边给她换药,范闲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今日的一些新鲜事儿,比如范思辙又追着账房先生要银子,被范若若逮住,还恰好被范若若的追求者瞧见了,范若若索性化身母老虎,狠狠收拾了范思辙一顿,吓退了追求者,就是可怜了范思辙,挨了这辈子最重的一顿揍。
说着说着,林谩与突然毫无预兆的倾身,在范闲唇角亲了一下。
范闲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抬头冲她笑,笑着笑着,突然就僵住了,一双小眼睛不断地眨巴眨巴,目光落在林谩与唇上。
林谩与有些害羞,侧过脸不让他看,小小声说:“你上次趁着说话偷袭我,我这是礼尚往来罢了!”
范闲深吸一口气,低头继续换药,然后将板子夹回去,给她重新吊在胸口。
林谩与看他似乎是没什么反应,小小的呼了口气,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便又开始想着刚才范闲说的话。
“范思辙好像很害怕若若?上次出去玩时他就离若若很远,若若一瞪眼他就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
“的确很怕,爹让若若管教范思辙,所以从小范思辙见到若若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不过最重要的是,若若是姐姐,对弟弟有血脉压制。”
“血脉压制?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范闲顿了顿,恰好他调整好了林谩与手臂的位置,正在调整她脖子上的绑带,顺势便按着她的后颈,俯身吻上她的唇。
不是唇角,是那柔软的唇。
呼吸交错,唇瓣紧贴,林谩与眨眨眼,迟钝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没有被护具束缚住的手猛地揪紧了身上的棉被。
范闲察觉到她的紧张,手指在她颈后捏了捏,转移她的注意力,随后单纯的贴贴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吸吮,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肩颈手臂滑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
林谩与睫毛微微颤抖,腕间细微的痒意似是一路蔓延到她心尖,让她微微战栗。
范闲略微后退几分,就几分,两人的鼻尖还是交错着的,林谩与迷蒙的睁开眼睛,呼吸间全都是范闲身上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香味。
“你、你怎么又偷袭我啊!”
林谩与声音娇娇的,满是羞涩,范闲宽大的手掌略微动了动,拇指轻刮怀中人的耳垂,哑声开口:“你也可以偷袭回来,我不介意。”
林谩与垂着眼害羞不语,唇微微抿起,范闲轻笑一声,再次啄了啄她的唇瓣,这才退开。
“阿与,陛下要打仗了。”
“打仗?跟北齐?”
“嗯,今日朝堂上,陛下以北齐在京都安插暗探,刺杀朝廷重臣为由,要起兵问责了。”
“北齐暗探刺杀朝廷重臣?是说程巨树刺杀你吗?那不是……”
那不是长公主干的吗?
“知道这件事是长公主所为的没几个,陛下处置长公主,也是因为她插手鉴察院,犯了陛下的忌讳,并不是因为‘公理’二字。”
林谩与看着范闲,隐约察觉到他对陛下……似乎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