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偶发的必然”即便是因为役满不再计算的偶然役,只要满足偶然役的合成规则就能够成功和牌。
而且四暗刻这种牌型,便是不考虑其他的,手里刻子足够多,不管暗杠还是开大明杠都有机会,也就意味着就算不立直,瞄准岭上开花也是一条退路。
只不过……轮到对面抓牌的时候。
“哒。”
传来好听的,麻将牌的碰触声。
进张【六索】横曳在与那岭若菜的手牌上。
“啧,终于抓到了,整个东风场摸牌非常不顺,那两个小姑娘的和牌分别是一发,一发,岭上,一发——
条件是偶然役,对吧?
这小丫头倒是挺能藏的,上次可没有这么麻烦的东西。”
与那岭若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目光落向自己的手牌:
【二三六七八万,二二三筒,四四五八九索】,进张【六索】。
她扫了一眼若月妮可刚刚打出的一张六索,还有早些时候打出的三索和二索,以及尾川莉子打出两张六索之后摸切的七索,心中快速计算。
牌局难得推进到中巡已过,对于职业雀士来说,各家打出的牌河里包含太多的信息:
“【七索】这张牌大概已经绝掉了,而且不在若月妮可的手里,天满西打出一张,剩下两张大概在石连寺那里吧?
哼哼,就算【七索】绝了,这【八九索】的边张却是拆不了的!
这个小局已经是对子场,从舍牌也能很明显看出来,一四六九筒全部绝了,筒子侧根本无法完成任何一组顺子。
但其他筒子现在出来的并不算多,大部分以对子刻子的形式存在于手牌,现在不能轻动。
我的牌型是在对子场做横向手,那边石连寺的小学生从表情来看进张非常不顺,至于若月妮可……嘿嘿,弃听的大破绽吧?
既然是这样,那么最早听牌的只能是天满西。
那么,这张现物【七索】能做的文章就很多了,既然是若月妮可的能力,考虑到保庄形听也是一种选择,趁着她还没有听牌,关键就在于……”
与那岭若菜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
第十三巡,尾川莉子看着自己无役的听牌,掏出二枚现留作安牌的发财,转横置入牌河:
“立直!”
【三四伍万,五五八九筒,一二三七八九索】,叫听尖牌七筒。
这个立直已经和死听没有区别。
这位国中生实在是害怕放铳,打牌打得非常保守。
留安固然没错,可是在与那岭若菜眼里,这分明是比若月妮可更大的破绽。
与那岭若菜眼底流露出几许笑意,背后的雀压蠢蠢欲动:
“等下在南场再收拾你们。”
坐在天满西下家的与那岭若菜进张【二万】,捻起【三筒】打出。
眼看着园城寺怜的小手已经伸向牌山,千里山的若月妮可因为位置的原因,多出一秒多点,宝贵的思索和纠结时间。
这次骰子丢出的点数是9点,开门是在坐庄的若月妮可面前,从右往左数九墩的位置。
根据麻将顺抓逆打的规则,此时牌局已经到了中巡转尾巡的阶段,从牌山上抓牌的位置此时位于小怜对家,天满西的尾川莉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