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羽面纱下的脸庞依旧可爱玲珑,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的神色,甚至看向钟北尧的时候还调皮似的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如同最轻盈的蝶,轻轻随风飞舞在空中,像是脆弱的流光溢彩的琉璃,也像脆弱的却美丽至极的凤蝶。
只是可惜,见识过她的手段的钟北尧只是十分警惕地扫了眼她双手手腕上挂着的一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银铃,身体已经自动调整为了警惕防备的姿态,深厚的内力蓄势待发。
南楼羽看着像是一个纯真的少女,实则一身武功足以与钟北尧媲美,只是先前她先被沈让尘一只茶盏动荡了脏腑,这才在钟北尧手下软了态度。
“南疆圣女,请进。”硬邦邦地将人请进来,烛火通明的室内,南楼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垂着眼帘看似闭目养神的沈让尘。
忌惮地站在门口处,南楼羽拱手,“晚辈南疆南楼羽,见过这位前辈。”
沈让尘听到她的声音,这才略微掀起了眼皮,目光直直看向南楼羽,只是一瞬,却让南楼羽出了一身的冷汗。
中原武者中,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吗?
南楼羽自认在整个南疆中仅凭武功内力,她也是金字塔尖端的高手,整个南疆除了廖廖几人,没人能在武力上赢过她。
但她不过刚到中原,竟然就遇到了这样的高手!
看到南楼羽被沈让尘震慑住,也没人想给她介绍这是谁,钟北尧直切重点,“圣女此刻来访,可有要事?”
南楼羽侧头看向通往内室的紧闭的雕花木门,“清河郡主身为主人家,为何不出来招待客人?我记得你们中原很重视各种礼仪。”
“我泱泱中原自然礼仪之邦,只是有些时候面对不讲礼的人与事,我们自然也不会讲礼。”云言澈淡声说道。
这就是在讽刺南楼羽不请自来甚至还翻墙潜进来,她本就是个蛮夷之人,那么他们又为什么要以礼相待。
南楼羽:“……”
被噎了一句的南楼羽一点也不尴尬地转移话题,“噬心蛊,让里面的那个大夫出来罢,这种蛊虫不是他能解决的。”
噬心蛊。
他们不懂南疆的蛊虫到底有多厉害,但只听名字就能想象的就来这种蛊虫到底有多可怕。
云大夫人犹豫了下,才在钟北尧的示意下,上前敲了敲内室的门。
里面传来了凌潇的声音,“让南疆圣女稍等。”
云大夫人退后两步,看向南楼羽的时候带着些不太诚心诚意的歉意,甚至语气很是平淡——没人面对将自己疼爱的晚辈害成这样的疑似凶手时能够保持和善态度——“还请圣女稍等。来人,奉茶。”
知墨奉上一盏清茶,南楼羽也知道这时候急不得,坐下来喝了口茶,一路过来不仅要防着被大雍的人发现,还要防着被南疆使团的人发现。若非如此,她又岂会来的如此晚。
一盏茶用完,内室的门打开,额头汗珠不断的沈瑾枫率先走出来,将桌上新沏的一盏茶一饮而尽,“我没法子了。”
因为内力消耗过多而面色苍白的凌潇紧接着走出来,目光直接锁定了唯一的外人南楼羽,“你就是南疆圣女?”
南楼羽感受着那股扑面而来的杀意,心中震撼更甚——这又是谁?又是一个和刚刚那位前辈旗鼓相当的高手!
作者说:今天从山上下来,晚上才到家,脑子有点昏沉,可能会发个烧【泪】喝了点药犯困,我先睡了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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